“是呀,他们这些小不点儿,出了事儿就会向老师告状,讨厌死了。”陈明义赞成道,似乎忘了他也是从新生走过来的。
“就是,就会找老师告状,一点儿本事也没有。”廖晓辉听了更加的郁闷,把后背靠在树干上冲天大声吼叫道,声音很大,惊得树枝上两只休息的小鸟朴楞楞的飞走。
“呵呵,叫得这么大声,要喊给谁听呀?”有两个人沿着树林小径走了过来,头前一人笑着向廖晓辉问道。
“咦,是你们俩?”冯志友扭头看去,却原来是相识的同学,一个叫于友国,一个叫潘志民,两个也都是赵炎武的特训弟子,算起来是他的师兄,于友国年纪最大,棋艺也是最高,不出意外的话,不久就能送去京城深造,潘志民年纪小些,和廖晓辉是一个班级。
“是呀,大狼,听说今天你挨钟老师戒尺了,是不是真的呀?”点了点头,于友国笑着向廖晓辉问道,说是关心,语气中调侃的成分反倒更多一些。
“听谁说的?又是老潘?哎,我说老潘,咱能不能嘴不那么碎行不行?”听于国友这么说,不用问也知道事情是潘志民传出去的,而且想也知道,潘志民不可能把事情只讲给于国志一个人听,或许到了下午,自已挨老师罚的事情便会在校园内传开,终究这件事儿的见证者太多了。
“嘿嘿,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不说,别人就不知道了吗?”同班同学,关系很熟,潘志民并不在乎廖晓辉的抗议,只把那当成耳边风,说起来理直气壮,半点儿心虚的意思也没有。
“切,懒得理你。”知道说也没用,廖晓辉哼道。
于友国和潘志民来到三个人身边也坐了下来,于友国踢了踢廖晓辉的脚,“大狼,到底怎么回事儿,说说呀。”他催促着。
“老潘不是告诉你了吗?你问他呀。”把下巴向潘志民扬了扬,廖晓辉说道。
“他也是道听途说,知道的都已经告诉我了,细节部分,只能问你们几个了。”于友国说道。
“......,你对这事儿怎么这么上心呢?以前我被钟老师打手心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那时你怎么就从来没有关心过呢?”听于友国这样解释,廖晓辉觉得有点儿奇怪,转过头来问道。
“挨打和挨打能一样吗?你背书背错了被老师打手心那叫活该,我有关心你那功夫还不如自已多打几张棋谱呢。”于友国不以为然的说道——上学时被老师打手心的人多了,就连他这样的优等生,也曾经因为上课时不专心挨了板子,至于廖晓辉这样的活跃分子,挨打那更是家常便饭,每一次都关心,自已关心的过来吗?
“切,那这次为什么关心了?”廖晓辉奇怪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