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看过了,我再遮掩又有什么用?想必你已经把我的身体深深的印在了脑海中,然后没事的时候就会拿来想象各种下流的事情吧。”法莉娅冷笑道。
“喂,我现在的处境已经很艰难了,你干嘛还要把每个男人心里都有的那点小心思都拆穿?人艰不拆啊!”高登心里非常纠结。他终于理解为什么多恩说这位大小姐的思维有些与众不同了。如果其他姑娘泡温泉遇到男人偷窥这种事情,率先要做的不应该是“啊”尖叫一声,然后捂住关键部位,缩到水里,别让男人看到更多吗?
要学会止损啊姑娘!
虽然有点难以交流的感觉,高登还是决定为自己辩护一下:“如果我说,带我进来的水元仆被人动了手脚,故意要让我来到这里,并造成这起误会,你会相信吗?”
“居然想出这样可笑的理由,敢做不敢当,你们这些法师果然不是男人。”法莉娅嘴角浮出一抹冷笑,并不相信高登的说辞。
“现在大家都坦诚相见,是不是男人你应该看得出来。”
不过这种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高登又道:“早上我帮你制服了巨熊,你不是说要感谢我么,不如大家就此分开,把这件事彻底忘记好了。”
法莉娅一脸认真道:“在晚宴上,你已经明确拒绝了我的谢意,所以你并不能以此为条件,来要求我饶恕你的下流行为。在奥兰多斯的在部落里,一口食物,一块燃料,一片兽皮,都是关乎性命的宝贵资源,如果有人放弃了部落长老给与的奖励,那么他不会被人赞赏大度,反而会因为愚蠢被嘲笑。你自以为有风度?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个笨蛋而已。”
好吧,高登进一步了解了这位蛮族混血少女的独特思维方式。她不喜欢贵族拐弯抹角的交往方式,对于谦逊、委婉之类的交涉技巧,更是嗤之以鼻。
高登无奈的摊手道:“那么,我们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决斗!”法莉娅斩钉截铁道,简直不给高登反驳的机会,“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将这件事传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这个被罗伯·安泰洛看中,前途无量的年轻法师,是个喜欢用隐身术偷窥女人的下流胚子。”
“这样做,似乎对你的名声不好吧?”要是她这么做了,高登还真的难以应付。说不定这份得来不易的前途,就会被毁掉。
如果是其他的贵族小姐遇到这种情况,性格懦弱的会求助家人;性格开放的也许看偷窥者顺眼,就直接,干上一炮;遇到心思深沉的,甚至会暗中找人将偷窥者灭口,以保全自己的名誉。但就是没见过将这种事大张旗鼓宣扬出来,不把自己的清白名声当一回事的。
你还是未婚啊姑娘!
法莉娅似乎对“名声”一词嗤之以鼻:“奥兰多斯人从来不在乎名声,只有实力,才是立身之本。既然来偷窥我,那么说明你对我的身体和容貌很感兴趣。那么,如果决斗输了,我就成为你的女人,满足你的一切要求。但是如果我赢了,你就必须成为我的奴隶。你不是很受那个男人看重吗?我倒要看看前途无量的年轻法师成了我的奴隶之后,他会是什么表情!”
高登觉得自己似乎成为了这对父女战争之中的炮灰。不过无论原因如何,对方开口奴隶闭口奴隶的,还是让他有些不爽。
“如果你坚持的话,好吧,我答应与你决斗。”
“明天中午我会去找你。”法莉娅说完,盎然走出了温泉,只给高登留下一个光润白皙的诱人背影。
“至少暂时把事情瞒下来了。”高登长出一口气,穿上衣服。他走出温泉,想要找到那个故意带错路的水元仆,却发现对方早就不见踪影。
也是,既然想用这种方法来陷害自己,那对方肯定不会蠢到留下把柄。高登只能回到住所。
第二天一大早,高登醒了过来。一想到一场莫名其妙的决斗在等着他,就心中烦躁。虽然如果赢了的话,野性十足的法莉娅就能让自己予取予求,这的确很诱人。但关键是,他得赢。
长期生活在冰天雪地的奥兰多斯,那些蛮族在恶劣气候的磨砺下,体魄强健,对于魔法有一定的天生抗力。而且法莉娅是至少五级的战士,还觉醒了威能,高登觉得自己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取胜。
“算了,不管如何,也不能让这些突发事件打乱自己的步骤,先去罗伯领主的私人图书馆逛逛吧。”
高登打定主意,来到二楼。他的手刚刚接触到厚实的红木大门,就传来一个魔法合成的悦耳声音:“弗里曼先生,欢迎您。”
门自动打开,高登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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