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远？”

宋砚青望着窗外深思了一瞬：“我倒是有个猜测，对方不一定会经常在帝都活动，而在国内活动还是范围太大，有可能是在国外。”

“国外？”

乔今想了想：“倒是很有可能，越远的地方越不好查。”

两人聊起来倒是畅快，宋砚青的想法偏到了另一个地方：“国外会不会也有灵念师？”

“当然有。”

乔今说的很直接：“我没去过我也知道，这种事情肯定是全球范围大随机的，不止华夏有灵念师，或许国外叫法不同，我能感觉到在海外还存在着异常能量。”

“能量？”

宋砚青偏头，露出了趣味性的表情：“在你的世界，你感觉到的是什么？你们阵法师看这个世界是怎么看的？”

“就跟你们一样的看。”乔今很淡然：“这个世界没什么特殊的，阵法师也只是多了一层感知可以加以利用而已。不同的是，有人利用它做坏事，有人可以利用它来造福世间。”

宋砚青：“那你呢？你的想法是什么？”

他侧着身，却认真的看着乔今：“其实我一直想问你的想法是什么？我当时已经快死了，就算需要死气，我觉得你有更多的方式可以弄到，我觉得，就算没有我，你也可以躲避掉你口中的反噬。你救了我，还让我成为言灵师，你做这一切的时候，没有想过为什么吗？”

“需要想吗？”

乔今觉得他问的很奇怪：“我需要死气，你恰好是离我最近的。救你不需要耗费什么力气，做这些事情也同样。”

她挑了挑眉：“就是图个顺手为之。”

宋砚青微微叹息一声，“我懂了。”

是他擅长用复杂的想法来揣测别人，结果偏偏有人不走寻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