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稻目光一闪,冷笑不已:“别以为你不说话,就拿你没办法,实话告诉你,我们专治各种哑巴和不服。快交代清楚,你到底犯了什么错误?”
邵光看着王师稻,偏着脑袋,想了想,忽然笑道:“我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犯了啥事,难道吃狗肉也犯法吗?中海市没有狗肉节,更没有禁止市民吃狗肉吧?”
王师稻很不喜欢邵光的那种眼神,似乎在打量一个傻瓜,而不是面对上位者的审问。
忽然脸色一沉,王师稻阴阴的笑了笑,鄙夷道:“你也算市民?最多一个流民!”
邵光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你说对了,我还真是个流民,今天在非洲,明天在拉美,后天回到了国内,错误我也有,就是在到处走的过程中,我有个不好的习惯,见到癞皮狗就喜欢吐口水。”
在车上时,邵光把一口浓痰间接吐到王师稻鼻子上,他说这话,毫无疑问,暗指王师稻就一癞皮狗。
王师稻到现在还恶心着呢,洗脸刷牙似乎没有效果,依然问到那股恶心的痰味。
这已经成为王师稻的心病,不把邵光狠狠折磨一顿,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自己吞吃了邵光的一口浓痰。
的脸色骤然一沉,王师稻脸色不善,煞气隐现,质问道:“看来你是打算负隅顽抗喽?”
邵光冷哼一声:“我看你们是打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王师稻决定速战速决,跑出了自己的底牌:“今天公安局接到报案,说是香河边发生一起恶性的杀人抢劫案,受害人被杀后,尸体被抛入河中,根据目击者的描述,凶手的相貌和你很相像,现在知道为什么抓你了吧?”
邵光猛抽一口凉气,王师稻这货外表相貌堂堂,没想到心思却如此狠毒,这是要把邵光往死里整。
重大案件的侦察向来是重证据轻口供,因为口供很容易伪造,做假。
王师稻凭借一个子虚乌有的目击者,就把杀人犯的头衔扣在邵光身上,令邵光勃然大怒。
邵光随即冷冷驳斥:“我突然想起了,上次我住酒店时,还发现一个小姐和你妈很像呢?还发现三个嫖客跟你爸很像呢?”
王师稻气的不轻,双眼血红,他明白自己在言语上无法从邵光身上占到什么便宜,朝坐在他右手边的警察点了点头。
那个警察立即起身,走出审讯室,直奔监控室,悄悄关闭了监控。
进来时,手里却多了三根特制的橡胶警棍,上面布满了不规则的菱形凸起。
王师稻接过警棍,突然起身,脸色狰狞的朝邵光吼道:“卧槽,你很嚣张啊,都死到临头了,都还满嘴喷粪,三分钟后,你要是还能保持这样嚣张,老子名字倒着写!”
“王”字倒着写,还是“王”啊!
邵光鄙夷的笑了笑,耍这种小聪明,王师稻太次了。
王师稻却不这么想,他现在只想揍邵光一顿。
警棍在空中发出一阵刺耳的呼啸,然后重重砸在邵光肩膀上。
只是,预料中的痛呼声并没有响起。
警棍发出沉闷的“梆梆”声,仿佛砸在一个实心皮球上。
邵光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但是没人注意到的是,在他眼眸深处,凌厉的杀机一闪而过。
王师稻突然心中一寒,他奇怪这股寒意从何而来,但随即被愤怒冲昏头脑。
“不喊痛?没想到,你竟然还是条硬汉。”王师稻狞笑道,他知道这种警棍乃是专门用来整治那些刺头犯人的武器。
一棍子抽下去,浑身剧痛无比,仿佛身体都被打裂开,五脏六腑翻滚不停。
但打完之后,在犯人的身体表面,却不会留下任何伤痕。
内伤当然会有,但全都是暗伤,普通的检测仪器根本不可能查出来。
一些受创严重的人,五脏六腑都被震松了,可是当时看不出问题,等到一段时间过后,暗伤爆发,整个人突然暴毙。
“老子看你到底能硬撑几棍?”王师稻恶狠狠的道,吩咐两个同来的警察一起动手。
“好,来吧,一起来打我吧,看是我撑得久,还是你们撑的时间长,谁先停手谁就是乌龟王八蛋。”邵光不屑道。
换一个人,在挨了一棍之后,肯定痛得哭爹喊娘。
可是邵光体质早已与普通人大不相同,他的皮肤形成一层柔韧性极强的胶质,覆盖全身,那一棍看似打中他肩膀,可实际上,警棍释放的力量,瞬间传递到全身。
对别人来说足以致命的伤害,落在邵光上,如同搔痒痒一样轻松。
这样说可能比较变态,但是邵光现在本身就是一个怪胎。
所以他笑嘻嘻的说,“不管做什么事情,肯定都会比你硬的久一些。”
这话说到了王师稻心里的痛处,他眼中杀机狂闪,按了一下橡胶警棍上的一个开关,空中顿时爆出一条狰狞的蓝色电光,直奔邵光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