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出租车,女子感觉眼前阵阵发花,大量失血让她感觉浑身发冷,为了防止廖飞逃跑,她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持枪在衣服下顶在廖飞的腰部,头靠在廖飞的肩膀上休息。
廖飞不习惯她假装亲密的动作,可又不敢动,谁知道这暴脾气的女子会不会因为不爽,而给自己一枪。
女子渐渐地开始坚持不住,头部向下滑落,廖飞挺直腰板,一动不敢动。大家都知道,人的头部顺着肩膀滑落,除了到腿的位置,是没有其他位置可以擎住头部的。女子的头部很快就枕在廖飞大腿上。
刚开始廖飞还没什么,可随着车子晃动,女子的小嘴距离廖飞的重要部位越来越近,那呼吸的热气隔着裤子,轻柔地吹拂其上,让廖飞情不自已地支起帐篷。
廖飞很想让自己的小兄弟安静下来,他怕女子突然间坐起来,对着自己的小兄弟就是一枪。可随即他发现,女子握着枪的手已垂落在地,她昏迷了过去。
此时廖飞的内心在激烈挣扎,是将女子扔在车上不管,还是让司机开到警局,一时间他也不好决定。不管怎样,先将枪拿到手中,最起码安全有保证,廖飞慢慢弯下腰,手正摸向手枪时,出租车司机一脚踩住刹车,喊道:“到了!”
女子被刹车晃醒,第一件事就是摸枪。幸亏在停车的瞬间廖飞立刻放弃摸枪,坐直身体,否则那女子醒了,非得直接在他身上开个窟窿不可。
廖飞苦着脸将钱递给司机,心里暗暗埋怨:十几公里,竟然只用了十分钟就到了,要不要这么快呀!哪怕再慢上几秒,让我摸到枪也好呀!
廖飞扶着女子回到家中,将她放在床上,“你的伤很重,不去医院真会死的?”
“你去买云南白药粉剂、缝合针,纱布……”女子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廖飞见她晕倒,再次考虑是否要报警,可看到她苍白的脸色,没有了冰冷,凶狠。只剩下柔弱的脸庞,他决定不报警。
他数了下钱,手里不到二百元钱,药钱都不一定够。没办法,还得用她的钱。可麻烦的是女子穿得是紧身衣,没有放钱的地方。之前她拿钱的时候是将手伸入怀中,大概从胸罩的位置拿出的,这个位置实在不适合廖飞去碰。廖飞很害怕自己刚碰上她的胸,她的枪就“砰
”上自己的脑袋。为了安全,廖飞慢慢掰开她握枪的手,眼睛紧张地盯着她的脸,生怕她突然醒来,给自己一枪。
廖飞拿到枪,随手揣在后腰。自认为安全的他,大手顺着紧身衣的领口摸了进去,可摸了半天,发现衣服并没有口袋,没办法之下,廖飞的大手终于覆盖在她的丰满之上,这才发现,原来钱在胸罩里呢!他将钱全部拿出,就立刻抽出手,丝毫不迷恋那丰满之处柔软的手感。
清晨,女子发出一声嘤咛,迷迷糊糊之间,她习惯性地摸枪,可枪没摸着,却摸到个人。
女子瞬间清醒过来,猛地坐了起来,腰部的伤口因为动作而扯动,让她忍不住发出痛呼。她发现自己只穿着胸罩和内裤,旁边是刚刚清醒过来,下体支起帐篷的廖飞,脸色瞬间沉下来,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她没遮挡裸露的身体,脸上也没有羞涩,只是冷声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廖飞看她的伤口再次流出血来,说道:“我只是帮你包扎,你赶紧躺下休息。”
“我的衣服呢?”女子的声音都带着冰碴。
“衣服上全是血,已经都硬了,我怕你睡得不舒服,帮你脱了下来洗了。”
“你没做别的?”
“没有,绝对没有。”廖飞说完,起身要下地。
“你要去哪?”
“买早餐。”
“不许去。”
“不买早餐,我们吃什么?”
“我说不许去,否则我杀了你。”
廖飞笑道:“你的身体虚弱,打不过我,枪也没有,怎么阻止我买东西?再说你的身体需要补充营养,不吃东西怎么恢复?”
“那也不许去。”女子很倔强。
廖飞猜出女子担心自己报警,开口道:“你安心地休息,我要是想报警,你早已在监狱里了。”
女子略一考虑,就知道廖飞确实不想报警,否则昨天晚上报警怎么都比等自己清醒后强多了!
“你休息吧!”廖飞拿出藏起的手枪,别在腰间。
女子本来还想等廖飞走了再找枪,一看这个举动,顿时无奈放弃。
廖飞找个背人的地方将手枪埋在土里,买了些包子和豆浆就匆匆赶了回来。
他刚一打开房门,惊讶地发现床上没人,廖飞以为女子去了卫生间,眼光一扫,看向了卫生间的角落。要知道地下室本来就只有十几平米,说是卫生间,不过是个有座便、洗手盆的角落而已,根本没有被隔开。廖飞看到角落中没人,正要转头的时候,从镜子中发现了女子的身影,她手持尖刀,冲着他的后背狠狠地扎了下来。
这一刀,将廖飞吓得不轻,奋力朝前一扑,刀子贴着他的后背划了下去。
女子见廖飞躲过,犹如雌豹一般扑了上去,可她身形刚动,就脚下一软,摔倒在地。
廖飞趴在地上,买来的包子和豆浆散落一地,他伸手往后一摸,发现衣服被刀子完全划开,要是躲得慢点,恐怕命都没了。这让他万分愤怒,大吼道:“你疯了,竟然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