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霍岩果然言出必行,答应了宁爸爸要带宁书艺继续提高体能就一点没食言,好像生怕说话不算话,以后就不好意思登门蹭饭了似的。
两个人在结案之后休整几天,他手臂的伤口换了两次药之后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霍岩就开始张罗着带宁书艺先从跑步开始恢复锻炼。
宁书艺苦哈哈地搬出他手臂伤还没有完全愈合,不适合运动的理由,这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条手臂固定带。
“我把这条胳膊挂起来跑,不摆臂就不用担心会扯到伤口。”他像是早就料到宁书艺会这么说一样,直接把她的理由给推得轰然倒塌。
没法子,宁书艺只好不再给自己找借口,老老实实跟着霍岩每天工作结束后找时间锻炼体能,两个人锻炼完就直接回去宁书艺家,吃宁爸爸犒劳他们两个辛苦做的丰盛晚餐。
这么大概过了快两周,有一天下了班,两个人锻炼完,坐车回家,到楼下的时候天都黑了。
霍岩走着走着,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宁书艺:“最近你家里这边倒是挺清净的,没见你姐夫再带他的‘贵客’来了。”
宁书艺愣了一下,意识到霍岩说的是房志扬,这才意识到还真是这么回事,之前因为案子的事情,他们两个忙得确实也没怎么回家,她还把这事儿给忘了。
现在回忆起来,这人至少有小一个月没有露面,霍岩不提,只怕她就要把这件事情彻底抛在了脑后。
宁书艺竖起食指,在嘴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夜不言鬼!这会儿天都黑了,可不能提那么晦气的玩意儿!”
霍岩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晚上吃饭的饭桌上,宁书艺还是问了问宁爸爸和宁妈妈,最近姐夫还有没有带人到家里来。
“最近倒是没怎么来了,你们两个特别忙那一阵儿来得比较勤。”宁爸爸盘算了一下,“这俩礼拜,你姐夫白天来过一次,他那个客户也没跟他一起。”
“他那个客户又不是看上他了,还能老跟他一起啊!”宁妈妈撇撇嘴,“之前跑来几次,小艺不在家,那小伙子跟咱们俩大眼瞪小眼,他不自在,咱俩也不方便,不来最好。”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宁爸爸果断附和自家领导的意见,“挺大个大个子,摇头晃脑,脚底发飘,一看就不是个稳重的人儿!
尤其我不喜欢看他看人的那个眼神儿,不是从眼睛两边瞄,就是从眼睛下面打量人。
不行不行!就那眼神给人感觉就不踏实,不正派!”
“说得神神叨叨的!从一个眼神,你还能看出人正派不正派来了?”宁妈妈被宁爸爸的话给逗笑了。
“那怎么看不出来!”宁爸爸一指霍岩,“你看小霍!看人什么时候都眼神很坚定,不会飘来飘去的!这一看就是人品可靠的表现!”
宁妈妈看了看霍岩,点点头:“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倒确实是反驳不了你!”
“你们两个这样子,把人家都搞得不好意思了。”宁书艺对父母这种一点不避讳,当面夸人的习惯喜忧参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