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饭鱼却是绷着一张脸,语气郑重道:
“我是认真的。”
陈风怔怔地看着白饭鱼:“因为咩事?”
白饭鱼这才敞开了话匣,将近来大佬B做的烂事尽数吐出。
原来这些年大佬B因为做人蛇生意,得罪了太多码头的弟兄,弄得白饭鱼手下的人是怨声载道。
“我白饭鱼也不是不念旧情的人,过去他大B做事合规矩,当年确实是他赏了我一口饭吃,我都记着。”
“可他现在怎么样?上个月海况不好,他强行出了多少只船?死了多少人蛇和船员!”
“扑他阿母的!现在水警来码头看哪个工人都像蛇头啊!再这样下去别说我码头晚上的生意做不了,就是白天的生意也没办法做了!”
“阿风,我和你不同,我没别的本事,拳脚功夫没有,什么阴谋权术更是一窍不通,我白饭鱼靠的从来都是人脉,靠的是手下万把个码头做工揾饭的潮州弟兄!”
“这个老大不好做啊,大B不除,潮州帮迟早有一天要完蛋!”
陈风声音平静,沉着气道:“可是大佬B他再怎么样也是委员会委员!”
“动作搞这么大,你不怕被委员会弄得冚家富贵啊!”
白饭鱼闻言面露不悦,一拍桌子,咬牙扬手道:
“委员的位置本来就是三煞位!谁有能力谁坐,谁不合规矩谁就下去,他大B再嚣张也得靠我们潮州帮的码头兄弟撑着,没了我们他还不是一个光棍司令?”
“鼎爷那边我已经让人试探过口风,老爷子早有要动他的想法,大B他这些年和委员会其他人处的也不好,现在动他,没有人会为他出头!”
“卖白粉我一个打鱼的可没本事,金三角的颂猜,泰国的吉祥佛,我哪个卖家也搭不上线。”
“不过人蛇嘛,我叼!他大B用的是我的船,停的是我的码头,我白饭鱼凭什么不能做!”
一向低调的白饭鱼居然罕见地不再掩饰自己的野心,恣意一笑。
哪知这笑声到最后竟又变成了一声长叹。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个时候我白饭鱼不出手,恐怕以后就真的只能做案板上的白饭鱼了……”
陈风听完后,阴沉不定思索半晌,终于开口道:
“说吧,要我帮你什么忙?”
白饭鱼冷冷道:“我要你以肥仔超的名义,约大B去九龙塘深湾码头的珍宝海鲜船舫吃饭,骗他说肥仔超有生意要和他谈,怕鼎爷起疑心,要他不要带下面太多人来。”
“你现在替肥仔超做事,九龙塘又是你的堂口,由你出面绝对不会引起他怀疑。”
“你放心,只要大B他入了深湾码头,那就是我白饭鱼的势力范围,出了事也与你们联公堂无关!”
陈风停顿一下,把右腿从左膝上放下,身体微微前倾:“那白老大你的意思是,在船舫上,把大佬B......”
说完陈风用夹雪茄的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白饭鱼点点头,露出了一丝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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