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何颙从雒阳赶来恭贺窦辅大婚,同时带来了众多雒阳亲友的祝贺。而与此同时,窦辅却在为将来在做筹谋,首先便是安排戏志才一行先行赶往云中。
而在临别之前,戏志才却突然开口讲道:“主公!忠临行前有几句肺腑之言,不吐不快,还请主公勿要怪罪!”
窦辅一愣,随即笑道:“志才但讲无妨,辅洗耳恭听!”
戏志才低声道:“之前恩公所言,让主公多多结交世家,以便今后可以仰仗世家之力!主公不可仍需保持警惕!”
窦辅不想戏忠会说起此事,便问道:“莫非志才觉得不妥?”
戏忠摇头道:“非是不妥!世家之力,忠自然明白,深有体会。只是主公不可全听全信,需留有余地!此次荆襄世家为主公所做之事,未必没有后手啊!”
窦辅心中警觉,问道:“若依志才之意,又当如何?”
戏志才沉吟片刻后,小声道:“其财可取,其物可留,其人不可用!”
窦辅笑道:“志才与辅所见略同!志才只管放心,辅理会得!”
戏忠见窦辅如此说,心中稍许安定,便道:“原来主公早已有所准备,倒是忠多虑了!”
窦辅上前握着戏志才的手,语重心长道:“辅在此谢志才信任,今后还请志才多多相助,辅若有不查之处,志才直言即可!”
戏志才亦感动道:“主公放心!忠敢不尽心竭力,以报主公!主公,尽管放心,忠去了!”
窦辅点头道:“志才一路多加保重,此处辅自当之,云中且要志才多多费心!”
戏志才未再多言,施礼道:“主公,云中见!”随即转身上马而走。庞德亦领人立刻跟上,窦辅目送众人离去。
直到见不到人影,方才长吁一口气,对着典韦道:“大哥,走吧!回府去!”
二人才门口,却见下人禀报,说兖州有客到。窦辅一愣,兖州?莫非是孟德?!窦辅大喜,连快步来到厅中,见有人正与胡腾何颙等闲聊,见到窦辅进来,笑道:“这位便是敬德贤弟吧!”
窦辅一怔,被对方的热情怔住了,忙施礼问道:“正是在下!这位先生是?”
那人笑道:“敬德贤弟,果然长的一表人才!难过兄长常常夸奖!”
窦辅被他说的糊涂了,只得先谢过后,继续问道:“多谢,令兄谬赞了!辅愧不敢当!这个…实在抱歉!令兄是哪一位?识得在下吗?”
那人笑道:“敬德贤弟,好生有趣,若不识得,怎会让为兄来送贺礼啊!”
窦辅被他彻底打败,无语道:“倒是辅孟浪了!只是,还未请教先生尊姓大名?令兄又是哪位?”
那人突然笑的花枝乱颤,没错!就是晓得花枝乱颤,窦辅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只见那人笑完之后,嗔怪道:“哎呀!都怪贤弟啊,进门之后,只顾与为兄瞎扯,看把正事耽搁了吧!”
窦辅一时语塞,暗道:我瞎扯?!到底谁瞎扯了啊?问了你好多遍啊…
只是这样的话,窦辅肯动不能当面说出来,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客人。忙赔笑道:“确实是小弟的不是,还请这位先生海涵!”
那人又笑道:“看,好好的叫什么先生!平白把人叫生分了不是!”说完,也不管目瞪口呆的众人,接着说道:“为兄姓曹名遂字杰操!曹孟德便是吾从兄!”
窦辅狂汗:这么彪悍的名字?草!碎节操!还是草碎节操!神人啊,他老子太有才了!不想曹操还有这么个从弟?!幸亏历史没有留名啊,要不在后世可就火了啊!
窦辅还未开口,那曹遂又开口道:“孟德,知贤弟大婚,原本是要亲自赶来的!可惜嫂夫人临盆,故而请让为兄与贤弟来贺喜,还请贤弟莫要见责啊!”
窦辅忙问道:“哦?孟德又要做父亲了啊!可喜可贺啊!不知是哪位夫人啊?”
曹遂道:“刘夫人!”
窦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刘夫人?是哪一位啊?突然想到当年在雒阳城外与曹操商议小青身世,才突然反映过来,是小青!小青又生了啊!?
忙问曹遂道:“不知生的是男是女?”
曹遂羡慕道:“哎,敬德贤弟!为兄那点不如孟德,怎么为兄便生不出呢?”
窦辅一脸郁闷:牛头不对马嘴啊!我问你什么?你答得又是什么啊?你要能生才出鬼了呢!这人不会是玻璃吧!龙阳之好?再说了,你那点如孟德了啊…
窦辅不知如何回答,便笑道:“这个…杰操兄,男子是不会生孩子的!”
曹遂脸一红,啐了一口道:“谁说男子可以生孩子了啊!为兄是讲,孟德居然生了双生子!怎么吾便生不出来啊!”说完,谈了一口气,道:“孟德常说贤弟聪慧!为兄今日观之,实在不似聪慧之人啊,如此浅显的话,都听不明白,哎!”
窦辅听了这话,差点吐血:什么叫不似聪慧之人啊?遇到你这样的人,谁能聪慧的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