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你还不帮我澄清一下?”崔灿对着丑奴喊。
“女主人,主人确实在跟我演示,让我勇敢追求喜欢的姑娘,不要唧唧歪歪畏首畏。当然,至于主人说的什么再来一次,什么一万年,也都是说给我听的。”丑奴连忙说。
“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情,撕心裂肺的疼痛,他怎么可能是给你说的?”说到这里,余蓝竟然簌簌掉下泪来,崔灿最不能见女孩子哭,尤其是自家这么美丽动人的媳妇儿,更是有点手足无措,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解释,“宝贝儿,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是在演戏,这是一部书中记载的情节,不信的话我可以从头到尾讲给你听,书的名字叫大话西游,是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丑奴见主人把女主人搂在怀中,自觉转身离开,离开前不忘扭头看了一眼西方,那红衣的姑娘不知去了哪里,只留下略显单调的霞光。
余蓝听崔灿要给他讲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立马抹抹眼泪,抽噎了一下:“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崔灿说罢,正准备搂着余蓝回屋,忽然传来一阵大叫,“哈哈哈,先生,图纸学生已经画好了,曲……”
公输怀春话还没喊完,看到先生和师娘,立马噤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瞬间涨红,还不等崔灿说什么,掉头一溜烟重新钻进了实验室。少年老成的公输怀春觉得先生的举动实在太过亲昵,大白天的,搂着师母的小蛮腰,怪叫人害羞的。
再怎么少年老成,再怎么天赋过人,终究还是个孩子,智商上的过快发育并不能填补未经世事的短板。相较于智商上的高成长值,情商往往会成为一定程度上硬伤,这方面在古今中外的天才身上都能看到某些影子。
日暮沉沉之后,一枝梨花春带雨的余蓝在崔灿的怀中不愿起来,非要嚷着问最后城墙上的两个人,到底是不是紫霞和至尊宝,非要问为什么他要说自己像一条狗。崔灿回答不上来,只好表示日后再讲一个更长更好听的故事。
等崔灿来到实验室的时候,公输怀春兴冲冲地把图纸给崔灿,更是举起手中的模型,表示这就是改良后的耕犁,就是先生所说的曲辕犁。
“怀春,你这图中,长辕还是太长了,需要继续截短,而且耕盘的设计不对,不灵活。看看先生是怎么修改的。”崔灿语重心长地拿着图纸分析。
桌上另外扑了一张纸,铅笔和尺子不断移动,不过半刻钟,一张更加复杂又完成无比的图纸跃然纸上,这让一旁的公输怀春震惊不已,虽然之前已经见识过,但先生的手速实在快到让人不能望其项背,恐怕这就是爷爷送自己来这里的理由吧。
曲辕犁的原型,大脑图书馆中在中华大百科农具篇有极其详细的记载,和当初历史课本上的形状一模一样。
“原来先生想象中的曲辕犁是这样,看上去好看多了!”公输怀春踮着脚尖,看着桌子上的图纸,兴奋地说道,“先生的图纸上标注的比例和尺寸这么精确,我们公输家恐怕也不是对手呢。”
“去你的,不懂瞎说。先生怎么敢跟你们公输家族比,连你们的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你还小,不知道自己家族的厉害而已。”
崔灿看着图纸,心想着,三天之内,让木匠和铁匠赶工一下,还是没问题的。只是,不知道这玩意儿做出来在田里的表现如何,很是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