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明显得出来他脸上豆大的汗珠直冒,手都微微有些发抖了,明眼人一就知道他有问题,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一…”罗曾威严洪亮的声音在大厅里面响起,声音似乎有意拖得很长,有些愤怒。
只见罗曾数到一时,大厅里面仍是静悄悄的,没有人主动站出来,所有在场的人都紧闭双脚,谁都知道,此时哪怕是往前走一小步都是死路,甚至可以感觉到在罗曾发声后,众人连呼吸都紧闭着,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二…”罗曾此刻极度不耐烦了,刚喊完,立刻就瞪大双目直视罗峰,仿佛要将他吃进去一样。
而罗峰被罗曾这么一瞪,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气氛了,仿佛每时每刻都是煎熬,连脑筋都运转不灵了,这很正常,他自小娇生惯养,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根本就保持不了镇定。
立马跪在地上,表现出一副冤枉可怜的样子“爹,爹啊,孩儿没有做过啊,您可不能冤枉孩儿啊!”罗峰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大声道。
“啪”还未等罗峰说完,一件精致小巧的东西迅猛的砸在罗峰的脸上,传来一声脆响,
“你个逆子还敢在我面前狡辩,此物便是在那凶手身上找到的,库房账簿上写着一直被你借走未还,铁证如山,老夫倒要你是哪来的胆子,敢行此手足相残的事情,来人,给我把这逆子拖下去砍啦!”罗曾听到罗峰还想狡辩,推脱,盛怒之下直接扔出那件精致的鼻烟壶狠狠砸在罗峰脸上,对其厉声吼道。
罗曾话刚说完,便有两名黑衣护卫直接冲了进来,就要将罗峰拉出去行刑。
这时,在罗峰旁边的范夫人听闻罗曾要杀了罗峰,吓得神魂颠倒,立即跑过去抱住罗峰,阻止住了那两名护卫,望着罗曾哭道:“好你个罗曾!枉我如此多年跟着你,你要杀我的峰儿,也要太皇太后同不同意,你一个鼻烟壶能不能定我家峰儿的罪?”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上面雕龙刻凤,威武非凡,“这是太皇太后赐给峰儿的,你要是拿不出证据,便休想拿我们母子怎样?”拿出令牌的范夫人此刻神色稍缓,语气坚硬道。
本来还想上去拉开罗峰母子的两名护卫一时间停在那里,不知该怎样做。罗曾一脸阴沉的盯着令牌不语,只是眼中明显压抑着怒火,气氛一时间就尴尬在那里,整个大厅变得安静异常,但是众人明显感觉到此刻的安静不过是在酝酿接下来的暴风雨罢了。
突然,沉谧的安静终于被一道脚步声打破,一人走了出来,白发红脸,却是那位高总管。
此刻,他脸上毫无表情,望着罗曾恭敬的行了一礼,道:“老爷,小人手上有些证据可以证明峰少爷和羽少爷的失踪有关,此物是羽少爷失踪前交给老夫的,不过,当时小人不能确定此物的真假,便没有拿出来,直到羽少爷失踪以后,小人是日夜寝食难安,追悔莫及,本想将此物呈给老爷的,但又怕峰少爷…,小老儿有罪啊!”话到最后,原本红润的脸上变得痛哭流涕,一副后悔万分的样子,边哭便从怀里抽出一张白纸,似乎是一张银票。
听到高总管的这些话,在场众人那原本紧张的心情不禁揪得更紧了,不过此刻,表情最为夸张的还是罗峰母子,两人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在这种紧要关头,自己最信任的人居然背叛自己,这个时候伤口上撒盐才是致命的。
当罗峰到这张银票的时候,当即失声道:“这…这东西怎会在你的手里?老不死的,你敢背叛我,我要将你扒皮抽筋,不得好死,啊…”说完,脸上瞬间变得苍白无血,一脸死灰之色,仿佛被抽走了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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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道驾校考试,累了一整天,考完又和教练们喝酒,很晚才回家,现在还是迷迷糊糊的,今天就一更了,真有些汗颜![(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