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温带着100士卒从小船下船后,便命令士卒排成五排,整整齐齐的缓缓走向渔村。
刘温再远处听到渔村的混乱一会之后便停了下来,心里一想“这是为何?刚刚还是一片混乱之声,如今怎地停了?莫不是里面的村民不怕我等”
刘温带着100士卒站在村外,进也不是,退也退不得。进去的话怕出现意外,就此退去的话更加不行了,连敌人都没看到就撤军,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嘛!
正在刘温左右为难之时,便看见前方渔村村口方向有一名村民向着士卒排成的方阵走来。看到这一幕刘温就更加奇怪了,居然还有人不怕死的向着军阵正面走来,这是来做什么的?
待到那村民近了,刘温才发现这是一个穿着一身破旧文士长袍,长袍上到处都是打满补丁的地方,应该是一个贫困潦倒的书生。
只见此人走到军阵约20步左右的距离便停了下来。书生整理了一下身上所穿的文士长袍,养了下神便大笑道:“哈哈!哈!哈!今日早晨吾在屋内晨读之所便听闻喜鹊一直在屋外叫唤不断,吾当时还心声疑惑,如今见到大军前来了,想来各位好军爷居是义军,只是不知道军中领军将军是何人可否出来一见”
待到这文士说完,100名刀盾兵所列成的军阵丝毫不见士卒交头接目,并无半点动静。军阵后方的刘温想了想这文士所说的话,只是出去一见想必是不会有危险。便从后方走上前去。
确说这文士打扮的白枫白余庆,见到自己说完话之后这军阵之中的士卒无半点动静,心里想到“这倒是一只军纪严明的军队,如此想来应该不是贼兵了,只需说服其领军之人想必吾等渔村村民该是可活命了。”
忽然军阵从中间开个一个口子,漏出来一个可容人通过的缝隙,只见从中走出来一个20岁左右的年轻人,身穿紫色铠甲,腰间悬挂一把佩剑,白枫心里奇怪想了想“这年轻人莫非就是此间领军之人?”白枫脸色倒是不变,依旧是一幅非常淡定的微笑看着眼前的军阵。待到刘温走出军阵约10步便停了下来。
也不待刘温说话,白枫确给刘温行礼一个礼后说道:“在下白枫,白余庆是此间渔村的一名村民,见过这位将军了,确是不知这位将军高姓”
刘温一听这白枫的话一乐笑着说道:“你这书生到是大胆,此间村庄人人为何不敢出来你怎地感一个人跑来了?莫不是过来寻死不成乎”
白枫一听这话又看了看刘温的脸色,只见刘温笑咪咪的看着自己,也看不出来什么。只得无奈的说道:“好让将军知晓,吾等村民人人揭是良善好客之人,确是不曾做过恶事。如今见到大军到来居以在门口摆下吃食,便让吾前来邀请将军,只待将军带领大军前往了。”
刘温听到这话后想了想“我可是来劫掠人口的啊!你们当我们是来吃饭的了。。。这去吧,吃完了也不好意思再给人家强行拉到船上带走吧!不去吧,可人家笑嘻嘻的也不好意思去劫掠了。至于让李老汉去劝说一翻八成也是不行的,刘温想了便放弃了。自己又无什么名气,人家凭啥跟着你走,也就是说只能强行拉到船上去。”
刘温无奈只得说道:“白枫先生,儒可知吾带军士前来所谓何事乎”
白枫一楞不按套路出牌啊!这时候不是应该进去吃喝一番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嘛!怎么反倒是和我聊起天来了。白枫楞了一下便回答道:“那不知将军所来何事”
刘温则笑了一笑则说道:“白先生,你莫非就准备在这里于吾谈话嘛?”原来是刘温这厮觉得这白枫是个人才打算给他拐走,历史文官武将可能拐不走,不过眼前这个落魄书生应该是可以搞定他。
白枫听到刘温这话猛的用手一拍脑袋连忙回答道:“这倒是吾疏忽了,将军里面请,里面请。”
“尔等在此处等着,吾去去就来”刘温对着身后的士卒说道,说完便带着两人侍卫进村去了。
渔村内,白枫带着刘温行走在道路上看着摆在街道上的案几,案几上不过是一些粗糙的粮食,和一些风干了的鱼干,四周村民脸上居是一幅菜色的模样。而村民们揭是一幅畏惧神色的看着刘温三人。
待到白枫带着刘温走到了到渔村的尽头。刘温看着眼前的大不过几立方平米的破旧茅草屋,窗户已经残破不堪,一扇腐朽的木门。倒是也不矫情不待白枫亲自开门,便自行前往门前推开了木门。一眼望去,屋中央放着一张案几,案几的一个角已经不知哪去了,下面垫着一块木头。
四处看了看茅草屋除了一个案几之外,便是墙角之处摆在一个书架,上面摆着一些竹简书籍。除此之外便是一张由木头做成的木床,上面有一床破旧的被子,再无它物。
白枫跟着刘温走了进来说道:“”倒是让将军见笑了,此处确是简陋不堪。”说完便从角落里面拿出来了两个席子铺在了案几两侧。
”无妨无妨,吾观白先生确是有大智慧之人为何落到了如今这般田地”刘温说完也不客气便走到了一个席子上面,跪坐着。
白枫一见刘温一点也不客气吧这里当自家一样,叹了一口气便在另外一处坐席坐着回答道:“”唉~确是吾年轻气盛只是得罪了不能得罪之人,才落得这番田地。”
刘温咪咪的笑着说道:“哎!先生此话差异,你若是不曾得罪权贵之人,则哪里遇的谁吾呢?”
“啥?我落到了如今这番地步你还好意思打趣我”白枫心里恼怒的想着,不过嘴上确说道:“那倒是,那倒是,遇上将军在下确是三生有幸啊!”
刘温确是急忙说道:“先生莫要误会,吾却无取笑先生的意思。实不相瞒,吾等确也是大汉之人,不过吾等确是来自海上,吾之祖先是几百年前逃难到了海上。如今已过无数个春秋,今日吾确是找到了回家之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