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南海城内出现了数百手持木棒木枪的精锐士卒对着正在向着城内逃跑的南海守军互相冲击而去。
“众位兄弟们!莫要理会溃军!随吾直取城门!杀啊!”
见到自己这方的士卒有些已经对着溃军冲去了连忙跑出来了一位军官大喊道。
别人不知道城外的情况,这位带队的军官可是知道的。
城外的军队根本就没有攻城器械,即便是走到了城门前也是只能傻傻呆呆看着眼前的城门瞪眼。
两方的士卒居然各自平安无事的各自管各自的互相走了过去,不得不说这简直是奇事。
一方的士卒只管跑去打开城门迎接援军进城,一方的士卒只想保住自己的小命根本就没有想过阻止敌方的事情。
南海城城门下
“快!快!快!”
“快打开城门迎接主公大军进城!”
一名壮汉手持木棒带着人死死的围住了城门的出口对着正在里面打开城门的士卒大声喊道!
“城墙上的且快速速放下吊桥!莫要延误了战机!”
“嘎吱!嘎吱!”
沉重的吊桥与城门正在缓缓的打开之中。
听到吊桥和城门发出了正在打开的声响城外的刘温军士卒士气更加高了!
南海郡城,郡守府。
此时的士祗还死死的躺在床上睡大觉,士祗从来就没有想过有一天南海会遭到攻击。
即便是南海城内的万余兵马也只是招募着摆着好看的,就连士祗自己都从来没有指望过他们能打仗。
再加上士祗自己也不懂军事更加不明白如何操练士卒,如此下来士祗这个南海最高军官都不管了,下面的军官就更加不会管士卒的操练了。
军官们能够每天有吃有喝还能玩的,谁还会天天没事做去操练士卒?那不是闲的没事做嘛?
“太守大人!太守大人!大事不好了!城外有敌军夜袭!南海城陷落了!快跑!快跑!”
只见一名身着散乱服装且身无片甲,全身上下只剩下了随手的佩剑,看其手上拿着的佩剑应该还算是一名高级一点的军官吧?
这位军官自己都是听到了自家手下的报告才一慌城池丢了后的,第一反应其实不是来找士祗一起逃跑而是想直接就跑。
不过跑着跑着就想起来了,自己一个人跑了要是回到了交州只有自己一个人是带头的而郡守不在那不是自己性命难保了?
所以最终还是跑到郡守府来了准备将士祗带着一起跑。到时候交州牧士燮大人怪罪下来了不是有士祗在前面顶着嘛?因此州牧大人不可能连自己儿子都要怪罪吧?
只见这名军官一边在郡守府内大声喊着,一边问明白了士祗的住处后,就直接朝士祗的住处跑去。
而这个时候刘温带着军队不过是侃侃进城?到了这名军官嘴里就成了南海已经陷落了,要是把这逃跑的时间拿来守城说不准还能守住。
“谁是此地官职最高者!”
只见刘温带着士卒极快的冲入城内后看着手持各种木质武器的自家士卒大声喊道。
刘温喊话过后,便有一名壮汉手持木棒跑到刘温身前微微低下身体开口回答道。
“主公!吾是此地官级最高者!请主公吩咐!”
“汝之手下应当对城内熟悉,抽出三人各自带着五只中队前往其余城门占领城门!汝且为吾带路杀向城内军营之处!”
“诺!主公请随吾走!”
说完这名手持木棒的军官便直接跑到了最前方开始为大军带路。
“分出一千五百士卒随带路城内带路士卒前往其余三门,留下五百士卒看守此门!其余人随吾杀进去!杀啊!”
刘温交代完自己命令便带着身后的士卒追随着前方带路的军官一路向着城内军营而去。
“诺!”
“踏!踏!踏!”
原本四千余人的军队一分为四,最多的一队向着军营冲去,留守一队,另外三队则分别分开向着其余城门而去。
随着整座南海城中四处响起了杀喊之声,此时正在郡守府中的士祗也听到了。
“敌军这么快就杀进来了?”
“郡守大人快快随吾杀出去吧!郡守府外有已经集结了吾手下的亲近士卒!定让能带着大人杀出去的!”
此时这名衣着散乱的军官连忙带着急促的语气对着士祗说道。
“好!好!好!那就有劳乐通将军了,那吾这就收拾收拾!”
士祗说到底只是一介文官,让他管理内政内行,一说到军事就外行了。
距离南海城陷落哪有这么快,不过是才打进城来就要逃跑了,此时的南海城本身一兵一卒都没有损失。
“收拾?郡守大人此时哪里还能收拾快快随吾逃命去吧!南海已经落入敌军之手了!再晚点就来不及了!”
一听士祗还要收拾收拾东西,这位衣裳不整的乐通将军顿时就急了。
“好!好!好!那就依乐通将军了!只是可惜了吾那房才取的小妾了,算了不要了吾等快跑吧!还是逃命要紧!待到回到父亲大人身边吾定然担保乐通将军无事!”
一听乐通不让,士祗想了想到是也没有错,都这个时候自身都难保了小妾什么的哪里还能管?还是先保住自己性命再说。
“好!士祗大人随吾来!敌军是从南门攻来的!此时北门应该还在吾等手里!吾等便从北门逃命吧!”
乐通说完,就拉着士祗直接跑出了郡守府大门。
不久之后
刘温带着士卒看着眼前乱哄哄的南海城军营。
“汝确定这便是南海城之军营乎?莫不是哄骗吾乎?”
看着眼前的地方,刘温都不会意思说出来这是军营了。
出现在刘温眼前的军营赫然是,一片哄叫之声,各种服装各异的女子在四处乱跑着,各种器械散落在地上。
身穿各式各样的汉子正在四处哄抢着同伴手里的东西。
要不是看到了武器散落在地上,刘温都有点怀疑这里不是军营,而是南海城最大的青楼了。
“这……回主公话!白日前这里确还是军营,不过此刻嘛?”
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塌糊涂的场面带路的军官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哈!哈!哈!吾刘温手下的士卒们!与吾教教这些人什么才叫做军队!眼前的不过是一群嫖客!莫要客气与吾好生教导教导!”
看着眼前乱哄哄的军营,刘温大笑着喊道。
“诺!”
“传!主公命令!教导教导前方的嫖客如何才叫军队!”
“主公命令!教导教导前方的嫖客如何才叫军队!”
“主公命令!教导教导前方的嫖客如何才叫军队!”
随着传令兵的喊话,莫说是刘温一听就想笑了,即便是手下的士卒无一不是捂着嘴小声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