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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洪家表叔赞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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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裘举下班回到自己小窝里后就回想当初要是把荷花从家庭包办婚约中救了出来就好了,为什么要回避的柳大叔猜忌跑去当船老大!那时自己只喜欢洪宝钗,可柳大叔怀疑自己在追荷花,满以为自己是被冤枉了。谁知在一个人吃力游戈在荆河与长江之中时才想起了要是有荷花帮村该多好,其实洪宝钗对自己来说莫过是水中月与井里花,看得见而摸不着的。记得那年进了石头村自己在柳荷花的带领下到了洪家大院,在表叔洪万贯要柳荷花带领下裘举看到了祖父母,这是他第一次来父亲的老家,见到了他的老父母亲,作为孙子他是回来负责其父母来为祖父母养老的。从那时起,随着柳荷花半年里发身长大而脱影成一个美丽丰满的女子后自己就不知不觉地喜欢了这个单纯的姑娘了。

自己家的裘家小院比起洪家大院小多了,不过也是小三居室的瓦屋;屋子除了祖父母一间房作卧室外,还有一间房朝外边路上那间房被祖父用来做杂货店;乘下的一小间就是自己住的了。要是姐姐与家里人来看望祖父母,那儿也是客房,因此裘举很希望有自己一个活动空间的房子;有心在条件成热后在外面租一大房子住住。刚来手上没活钱,也就暂时挤在爷爷的小屋子里;不过这房子住的虽挤,可有了父亲的父母在这里就变得格外温馨。来沙同镇帮工后,先租了一家房子,只是去颜家街上要走些时间。

一天自己与柳荷花一道去了石头村,在柳荷花的陪同下看望了祖父母后她又陪自己去到了洪家,表叔问道:“是柳家姑娘与你一同来的?”

自己笑道:“首先遇到了梅家姑娘,就是梅老爹的堂侄子梅皮鞋匠的女儿梅菊花;这姑娘你们熟的。不过,她有事情走了,正好有遇到这柳姑娘,我就求柳家姑娘与我一起来了!”他跟那多事的表叔扯了个谎。其实是柳荷花要回石头村给父亲料理,裘举正好休息闲暇无事就陪柳荷花一起来石头村。

表叔看了看荷花,笑道:“小荷花姑娘啊,快请坐,好久没来玩了,你婶子常对我说你是个好姑娘!”见柳荷花不好意思,又笑道:“她家就住在我家不远,可怜从小母亲去世,他父亲原先捕鱼,现在年纪大了捕鱼在不会像以前一样了啊,他可是个鱼把子,以前一个人下不湖总是打很多鱼,就是在沟塘里摸鱼捞虾也比别人年轻人多得多;不过人老了该注意身子骨了,你要多提醒你爹。要知道年纪大了的人一个人下湖危险啊,就是驾船一个人也很可怕的。现在世道不安宁,你们女孩子家也要学会保护自己呀!”

柳荷花插嘴道:“现在闹的人心都乱了,到处是土匪,搞不好就从湖里出来害人!”随后告辞要回去拿些东西回镇上。

自己道:“听说袁世凯把孙先上拉下了台,到处乱嗡嗡的!”這还是岳魁告诉自己的,自己可对那些打打杀杀不感兴趣。

洪万贯道:“年轻人不要管那些事情,要好好做事去发家;这是那些不安本分的人的事情,想趁机当官哪有那容易的事情!现在局势不稳,指望孙文马上回来不可能了,袁世凯当了大总统后带千军万马向孙文他们杀过来了!两边都鼓起了劲不杀个人仰马翻才怪;可怜的是老百姓了啊。不过老百姓也得自己保护自己,乡里也成立了民团队。我在哪里当了个队长,再说我是个村长,不带头行吗?”

自己道:“表叔,你老的见识多,以后局势该怎么样啊!看来石头村的安危全都劳为您老了。”这是拍洪万贯的马屁。

洪万贯也很受用又道:“有人从汉口回来,那边又打得一塌糊涂,黎元洪都督跟了袁大头,听说倒戈了。也听说孙先生正在去外国的路上,看来又要改朝换代了,我看是肯定了的,哪只是时间问题了。看来迟早袁世凯要当他的皇帝的,不过对我们平头老百姓来说,谁当朝都一样,只要他们想到我们老百姓,给他们喝不完吃不完的给我们吃喝就有了。只要不打仗过太平日子,生活能过的过去比什么都强!”

这时,梅菊花在外面没虏到洪宝玉,见自己在洪家就大方地进了洪家,当然她听到了自己与洪万贯的谈话,就道:“管他天下姓孙还是姓袁,那个让穷人吃饱饭就是好皇帝!”

洪万贯看了梅菊花一眼,也没有叫她坐下;梅菊花此时进退两难。

就在这时,柳荷花办完事情回来路过洪家,误以为自己与梅菊花跟洪万贯谈天,进门就笑道:“前几天我有事情去了,街上教书先生李进把儿子托付给我嫂子,我嫂子硬是不肯,可我爹答应了;本来我嫂子奶水不好,又加了个孩子吃奶,我只好跟嫂子捞了些小鱼发奶,以后就没时间来看望你们,尤其是没来问候洪叔与婶娘,实在不好意思。”她本来回家拿东西的,可忘了拿屋大门钥匙,只好空手又来了。

梅菊花笑道:“我们柳荷花现在是个大美人了还跟小时候一个样就喜欢那周公礼,我可不喜欢那假仁假义的,他们都说我是梁山上的孙二娘,大大咧咧的女子!你们看人家柳荷花长的柳条细腰文质彬彬比读了书的姑娘们还文雅!”她再次在大家面前损柳荷花,看来她把柳荷花当成了宿敌。

可柳荷花也嘴不饶人:“我人都说梅菊花你人不仅长得丰满俊俏,还是家里外头一把好手;在家绣的一手好花,在外砍柴摸虾。”自己暗笑,看来女子内心比男人更复杂。

洪万贯对梅菊花笑了笑道:“得起你是个女孩子,要是那个男孩子跟你梅家订婚,那他就招劫了!你看别人荷花,多文静呀。其实她是很能干的,她家的砍柴、喂猪、养鸡,买菜做饭也都是她。以后哪个要是娶了她这样的姑娘,包他幸福一辈子!”

在这个村上,有好多人在镇上讨生计,其余不是农民就是渔民,这里的人们有各种生计,虽难以做种田人家居多,可那些做其他事情的人家也有,比喻有些富裕农民也在街头置有屋为的显示自己家有钱,还有渔民也在街道临湖居住是为了回来后极快地卖出活鲜鱼赚个好价钱,临河的住的船老大较多他们为的是好照顾自己的河里船,总之这镇上住的人太杂了,来镇上住都有自己的目的。

梅菊花见洪万贯总是夸奖柳荷花就气走了,临走时狠狠地白了柳荷花一眼,好笑的是她还没忘要自己多跟她联系;自己想她这样做是来迷糊洪万贯的。其实,她是在追求他的儿子洪宝玉。自己当时还不明白她也看中了自己,她认为自己一来就是镇上谋到了事情做,而且家里没有大的拖累是个候选对象。不过跟洪家少爷比,我裘举还是差个档次的。

洪万贯告诉自己,梅家姑娘是从山东来的响马,他爹爹太野了;这姑娘本性不好莫跟她来往,以后有什么女红方面的事情还是找荷花好。就这样,自己与柳荷花有机进一步认识了,這是村长给的机会。

加上后来自己嫌那住房太小,到镇上又要走半天路程,于是就在柳荷花家隔壁林科家租了一间房子住下,几乎每天他都看的到柳荷花,成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加上自己与柳荷花哥哥柳明是好朋友,来柳家玩顺理成章可以接触柳荷花。随后自己因在沙同镇为人正直,也就慢慢出名了更得柳荷花好评。

后来,这镇子里人对自己已经很熟悉了,自己也认识了好多与自己来往的又与自己年龄又相当的几个农家男少与女孩。在这些人中只有柳荷花长得还不错,虽然梅菊花长相不输给柳荷花,可人品却比不上别人柳荷花,打心里自己是喜欢柳荷花这姑娘的。

真地把柳荷花与村里地主女儿胡秀敏与富户表叔家女儿洪宝钗两个女的比简直不差上下,柳荷花只是穿着比她们差些而已,可是天生的一个大美人的样子就摆在那里。只要稍稍一打扮定比那两个读书的女孩子漂亮得多,看来人是树桩,全靠衣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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