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平府通达大车行,武松和吴用在客厅喝茶呢,吴用摸着他那小胡子想办法呢。请百度搜索看最全!的小说!吴用道:“这次高俅老小子铁了心要跟哥哥过不去,这关不容易过啊。”
武松说:“把高俅弄死得了,麻麻烦烦的。”
吴用连忙摆手,道:“不可不可,高俅可不能死,原因有三。首先高俅位高权重,杀了他是和朝大臣为敌,到时候连那些关系好的大臣也不会帮哥哥了。因为他们同是特权阶层,自认为高人一等。第二高俅一死皇帝那势必要追查,难保不漏马脚。第三,高俅不过是下资质的人,心胸狭隘,没什么远见的人,较容易对付。如果他死了,万一朝廷换一个有远见的太尉更难对付了,所以暂时不能杀他。”
武松道:“我不能杀他,可是他要杀我啊。老丈人说了,命令在身又不能不去,这可麻烦了。京师周围有咱多少人马?”
“精锐护卫队和运河的水手不足三千人,这还是临时调派的,京师附近安全性好,用不了这么多护卫。”吴用说,“不过哥哥不用担心,我想了几个完全的对策,供哥哥选择。”
武松说:“你点子多,快说说?”
“高俅新来料泼皮出身,虽然有个儿子高衙内,但是并非亲生。而且这个非亲生的高压内还让鲁达给扇了。去年高俅新得了一个儿子,不过一岁多,宝贝的不得了。”吴用说。
武松道:“这个我也知道,这小高衙内过生日还轰动了京师,送礼的排出去好几里地,你说这干什么?难道让我给他们送礼?”
“不然,这是我的第一个计策。把高小衙内抓来,你安全高小衙内安全,你危险高小衙内危险,只要有了这颗棋子,哥哥在京师安全无忧。”吴用道。
武松连连摇头:“不太好吧,虽然我和高俅不共戴天,但是抓一个一岁的孩子并非英雄所为。”
吴用劝道:“哥哥啊,你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能在意这点事情,再说只是抓来吓唬一下高俅,又不真给他怎么着了。行动都是绝密的,不会声张。”
“不行,不行,这方法我用不来,杀高俅我眼睛都不眨,抓一个一岁多的孩子我心理过不了这个坎。”武松说。
吴用叹息道:“好吧,哥哥百般都好,是太善良了。第二个计策是给皇身边的秉笔太监黄公公送礼,他是当今圣日夜不离的人,有他说一下什么事情都好办。只是这黄公公虽然没有实权,但是家万亩良田,金银想来也不差了,送个能打动他的礼也不多。”
“第三个计策是给圣送礼,当然,这个难度更高,哥哥看着选吧。”吴用说。
武松说:“给皇送礼不丢人,咱选这个了。带我的五百亲兵和时迁的特别行动处一起过去,好说好散也罢了,如若不然少不了要大闹京师了。”
吴用说:“哥哥小心应付,局势还没那么坏。现在还是咱们深挖洞,广积粮的时候。瓷砖厂,玻璃厂都已经投产了,日进斗金都不过,再过个三两年,不用这么小心翼翼了。”
武松说:“吴先生放心,我尽量不惹事,明日我带程智出发,你留下来主持大局。刘唐,张大胆,王进,阮小二,这几日都在总部,相信你能应付的来突发情况。”
武松,罗平,焦挺带领五十名铁甲骑兵骑马大咧咧的赶奔京师。其他的四百五十名亲兵换老百姓的衣服通过水路和马车行的马车赶奔京师。
三月份的京师草长莺飞,通过京师的官道从来都是这么的繁忙,距离京师三十多里路呢开始堵了,来来往往商行的货物马车一个个被堵在路盘查,路引书,商号,货物都得挨个搜一遍。商号们敢怒不敢言,这帮检查的五城兵马司虽然不过是区区几千人的轻装部队,但也不是这帮普通商人惹得起的。
这时候通达大车行的货运马车来了,根本不用排队,直接过去了。
有个车夫羡慕道:“为什么他们这么快过去了?咱们要等大半天。”
掌柜的道:“因为他们敢把五城兵马司的人打的满地找牙,你敢吗?”
“我不敢。”
“不敢还唠叨个屁啊,耐心等吧。”掌柜的说。
正这时候忽然从京师方向来了一个马队,尘土飞扬,远了看还以为是骑兵呢,仔细看旗帜才知道是通达大车行的护卫。带头一员猛将,腰间挎着一把巨大的斧头,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糜胜大镖头。糜胜带领了一百雄赳赳器昂昂的护卫在城东三十里出迎接武松。
没一会儿糜胜看见路过来了一队武松名骑兵,打着一杆武字的大旗,东平府都监,武松道了。
五城兵马司的人点头哈腰的过来打招呼,武松也没为难他们,毕竟职责所在,让他们验看了书和命令,然后他们乖乖的回去了。
武松道:“糜胜,怎么感觉你胖了,白了。”
糜胜委屈道:“哥哥偏心,带其他的队伍出去打仗,不带我们,我们无非是押运一些货物,附近谁不知道通达大车行的威名,连个山贼打劫的都没有,所以我胖了,白了。下次再见到黑炭头李逵他肯定笑话我了。”
武松说:“也是,队伍得轮流着练。等这边的事情一结束,我调你去巴东对付老虎,然后去兰州,感受一下大漠黄沙。”
糜胜道:“是个厮杀的命,闲不住。”
糜胜声势浩大的把武松迎接进去了汴京通达大车行总号,负责监视的早吧情报报告给了高俅高太尉。鸿胪寺鸿宾楼的西夏人也知道武松到了,恨的牙齿痒痒。
朱武道:“哥哥,玻璃厂的精致琉璃杯子已经准备好了,过几日要销售了。”
武松说:“刚好我先去送礼,给咱产品宣传一下。”
玻璃在北宋是个稀罕物,武松这玻璃厂采用的是瓷器厂的技术,生产的茶具非常好看,一个茶壶,四个水杯,装在红木的箱子里,里面垫着柔软的丝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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