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当家的闻言,眉宇一挑,坐在老妇人身旁,开口朝老妇人道:“岳母大人,适才听得您讲到血蛊,这血蛊可是与您身子有关?”
老妇人点点头,道:“嗯,不但与我有关,霍姑娘、床上的那位小兄弟皆是有关!”一旁的萧白恋接着道:“恐怕整个青林镇的人都有关吧!而老奶奶适才所说的畜牲想必就是青林镇的镇长吧!”话到末尾,萧白恋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眼神如剑尖般直指空气中某处,似是直指某人而去。一股凉意登时散开,驱走了这正午的炎热。
听得这话,乐当家的心中如似抨击了一般,先前那种想法一下子喷之而出,当真被自己猜中了!
老妇人眼中此时也是喷出火来般,听得其道:“不错!白姑娘所言不错。呵呵,或许是老天有眼,再也看不下去这畜牲如此祸害苍生,让老身机缘巧合下知晓了他的阴谋诡计,又让诸位少侠前来青林镇,看来这畜牲阴谋诡计怕是要是不成了!”
莫文聪听得老妇人言语,心想若这镇长当真如此恶毒,怎会轻易让这老妇人得知他所谋之事?便是开口问道:“老奶奶,莫某有一事不明白,按您所讲,这镇长想必是个心肠歹毒心机颇深之人,怎会如此轻易让您知晓此事?”
听得莫文聪话,乐当家的心中也是一紧,生怕老妇人因此受了伤,随即紧张的问道:“岳母大人,他可是有为难您了?”
老妇人闻言,却是笑了笑,摆摆手,道:“小郎莫要担心,老身虽年纪大了,但脑子却还灵活着呢,那人如此恶毒,老身怎敢让他知晓我撞见他的图谋?诸位有所不知,那日老身深夜难眠,便想着一人出去透透气,不料,刚来到河边,老身便是看到两道身影出现在青河桥上。镇上的人都比较早睡,这么晚了,可会是谁?老身便悄悄摸了上去,越近了会,我便瞧上桥去,心中一惊,二人其中一个人竟是青林镇镇长!老身心想不对劲,这镇长这般晚了怎么出现在这?老身便猫在一旁,细听了起来,不曾想,却让老身越听越是心惊。”
说到这,众人已是屏息凝神起来,似是等待着什么恐怖的事情来临般,暴风雨欲来的前奏?
那霍嘉欣却开口问道:“老奶奶,那二人可是说了些什么呀?”讲到此时,老妇人不禁咽了咽口水,眼孔中已浮现出些惧意,听得老妇人继续讲道。
月光微弱,清风徐徐,青河桥上,两道身影,一落寞一猖狂。听得那落寞的身影与那猖狂的身影讲道:“收手吧。”这落寞的身影,躬着身,似矮了那猖狂一拳。
那猖狂的身影哈哈一笑,语气狠狠地道:“收手?不可能的事情!您难道不知道这是件多美妙的事情吗?哈哈。”那笑声如痴如狂,似是放荡不羁,仿佛这天地间唯他独尊。
那落寞的身影听得此话,瞧着他,停顿了会,又继续道:“已经死去好多人了。”
那猖狂的身影连连摆摆手,摇头晃脑道:“不不不,我那是为他们好,他们不是活得更长命了吗?”
那落寞的身影登时闻言一震,一股冲天怒气般冒了出来,随即他便是吼了出声:“为他们好?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他们身上下了血蛊吗?呵呵,你用他们的精血供你修炼,用他们的脏腑养你的血蛊,寄存在他们体内,圈养他们,以便控制他们是么?先前你只是对青林镇的人们下手而已,我便当作不知。可如今你野心却是越来越大了,竟敢把手伸向外面?”
那猖狂的身影听得这话,似是有些惊讶般,回道:“哦?你竟然知道了?哈哈,我为何不敢?”
听得老妇人如此讲着血蛊,莫离桥此时却是插话道:“是了,是了,老奶奶这般讲的话,这血蛊便是那上古毒物了。”
“上古毒物?”众人皆是一惊,听得萧白恋道:“三哥,你几番说这‘上古毒物’,可是知晓些什么?”
莫离桥点点头,回她道:“相传上古之时,曾有一巫师,太过心念所爱之人,便是养出了一种蛊虫,这种蛊虫中有一虫母,这虫母据说有起死回生之能。这虫母养成需得庞大的精血,那巫师为了这精血便是把蛊虫下在普通人身上,控制着他们,让他们每日给自己贡献精血。因此这蛊虫便是唤作血蛊,那时某些大势力见得这血蛊竟有如此恐怖,生怕这巫师势力慢慢增大,威胁到自己的地位,那些大势力之人便是悄悄的把他给抹杀了,随之消失的也有这血蛊的培养之术。那些大势力毕竟知道这事儿并不光彩,便是做得隐秘,因此那会知道此事之人少之又少,更别说现在了。”
莫离桥这话说出来,如似惊雷般在众人心中响上一阵,不禁吸了口凉气,这等消息听着可是有多么震撼。听得霍嘉欣道:“那血蛊可真有如此奇效,能起死回生?”
莫离桥摇摇头,说道:“那莫某就不清楚了,毕竟那巫师还未把血蛊养成就已被杀害了。”
莫文聪眉宇一挑,语气有些寒冷般道:“那看来这青林镇镇长倒是不简单了啊。呵,起死回生,血蛊控制,所图不小嘛!”话到后尾,他已眼喷寒光,怒意上脸。
乐当家的心想着这看起来为人和善的镇长,怎么也想不到竟与这些事情能沾上边,便是开口问向老妇人道:“岳母大人,那您可是看清楚了那人确实是镇长无疑?”
老妇人直点点头,回道:“老身虽说年迈,眼却光得很,况且他那和善般的脸庞加上磁性般的声音,老身绝不会认错的!”
乐当家的听得老妇人言语,脑中浮现出镇长那人畜无害的笑脸下是嗜血无情的魔头,不禁打了个寒噤。耳边听得莫文聪问老妇人道:“老奶奶,那您可是看清楚那另一个人可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