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管白祈做什么都有一种隔着什么的感觉,让人无端生出一种虚幻的感觉,好像他随时都可能消失不见一样。
现在这种感觉慢慢地淡了,白祈他变了。
白祈重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怎么感觉司徒琛他看的眼神那么复杂呢?
司徒琛笑了一下:“我恢复的那么快,是你的功劳吧?”虽然是问句,但是他的语气里全是笃定。
“不是,应该是你自己恢复得好,我就只是给你吃了一颗金丹而已,要不是怕你的身体受不了,你现在应该早就痊愈了。”
司徒琛有点不懂白祈的逻辑,但是他的话他还是听懂了。他之所以恢复得那么快,就是白祈给他吃得那颗金丹的功劳。
不过幸好,他知道自己受不了,要不然他一下痊愈了,那些医生还不得送他去研究啊!就这种恢复速度,刚才那个医生看他的眼神都有点不对了。
司徒琛毫不吝啬地夸赞道:“你做的很好。”
白祈喜滋滋:“那是。”
司徒琛摇头失笑,真是可爱呢。
“你们两个这是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林肆笑着推门进来,把一大束黄玫瑰摆放在床头柜上,抱怨道:“醒了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司徒可真有你的,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一进来就说了一大堆,司徒琛还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接,只得头疼地回了句:“还成。”
林肆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司徒你知道吗?你这个造型贼酷。”他贱兮兮地伸出大拇指摇了摇,嘲讽的气息扑面而来。
司徒琛狼狈的样子可不多见,能逮着嘲讽的机会,自然要不遗余力地嘲讽了。
司徒琛凉凉地瞥他一眼,实在是懒得理他。
这人就没有个正行,跟他认真起来,能把自己气个半死,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他。
于是他把目光又放在了白祈的身上,还是自己的宝贝看起来赏心悦目啊!
林肆牙酸地说:“看你这表情就知道你没事了,既然这样,我就跟你说点事,你出车祸这事我阴谋论地查了一下,没想到还真被我查出来了,你猜是谁?”他神神秘秘地看着司徒琛,等着他猜。
“司徒琅还是李碧莲?应该是李碧莲吧,司徒琅可没有这种脑子。”司徒琛毫不客气地对司徒琅的智商进行了无情的批判,司徒琅那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他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
林肆得意洋洋地说:“这次你还真猜错了,不是你那后妈出的手,就是司徒琅,而且他一点要遮掩的意思都没有,买凶杀人,各种转账证据什么都有,五百万,哎~你这条命在他眼里就值五百万。”
司徒琛眉头一皱,把白祈的手捏紧,安慰地对他笑了一下,示意他稍安勿躁。
“司徒琛虽然蠢,但他也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应该是有人拿他顶罪了吧。不过他也不干净。“司徒琛猜测道。
林肆:“还真被你说对了,他确实被人算计了,但是那个拿他当枪使的人我没查出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