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朝阳堡的那些郎中可不是柳义,还以为还有得救。
结果拼命地折腾了一天,也没有达到什么效果,此人果然只挨了一个晚上,在第二天早上日出以后就挂了。
当然,光晕只在活人身上有,死了的人身上就没有那个什么光晕了,就像凭空湮灭在天地之间一样,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还有性格方面的,《望气真解》也能推测一、二,主要是从眼睛上出来的。
所谓:“一身精神,俱乎两目;两目之色,可辨邪正”,说的正是这个意思:
像两眼泛出红火红火的光色的,在性格上肯定是个急性子,黑大个以前就是。当然普通人在极为生气的时候也是要冒出这种光的;
有些绿的,不行,这个人有点邪恶,比较贪婪,最好不要和这种人交往,就象黄三霸和吴有德之类的。不过《望气真解》上也说,此类人十分狡猾,有一些隐藏得很好的,就不那么容易发现了;
还有一个住在街头的中年人,整天穿着一身儒服,表面上的样子极为正气凛然,但是柳义见他的眼中泛出淡淡的桃花色,粉红粉红的,这认真一打听,乖乖,不得了,此公正是青楼和窑子里面的常客。
当然,开发了“眼通”,柳义不会无聊到整天去探索和发现人家的**。
也不会立志要做一个出名的算命先生或风水大师。
一来,运用“眼通”是要消耗神识的,多了头会晕;
另一个方面,他也知道“察见渊鱼者不祥”和“神通不能乱用”的说法。
他只是一个以毕生精力一心追求武道为已任的人,其它的事情是不会有什么兴趣的。
“读书只为明理”,柳义的学问当然是不错。
但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死读书或是贪恋功名之人,而是始终坚持把学问作为提高自身武道修为的一种工具,一种辅助,又或者说是一种指导,一种借鉴。
现在,既然在突破到第三层之后,在他的面前又打开了一扇更加神秘、更加精采的武学大门。
毋庸置疑,柳义如今放在心上的当然只有提高武学上的修为,不断增强自己的实力,以及与这些密切关联的功法、丹药,还有“乾坤石”之类的“宝物”。
说起这些“宝物”,有一次,当他运用神识注入两眼,向“冷月”和记载“冷月剑法”的小书上时,发现在它们的上面竟也泛着一层亮亮地光晕。
再平常的物品,发现也有,但是光很淡很稀薄,几乎等于没有。
这个发现让他有了不断寻找类似这些“宝物”的**。
只是后来发现,找了几天,整个朝阳堡除了他身上这几件东西,就没有其它会发光的物品。
柳义还不死心,在前往飞龙山的这一路上,甚至在刚才休息的时候,东瞧瞧,西。
表面上是一脸平静,可他心里面可是十分侥幸地想在一些什么石头啊、药草啊,这些东西的身上能找到亮光的。
“我的要求并不多,就是这一路上能发现一二个就可以了,难道这个要求很过份吗?”
柳义一路上一边都是在呢喃着,一边还贼心不死地在寻找他心中的亮光。
但是现实可是残酷得很,这几天来,他至今还是没有什么新的发现。来“宝物”也不是遍地都是,随随便便在大街上或路边就能捡到。自己在朝阳堡找到的这些东西,应该已经是凭着天大的运气,可不能再贪心了。
正愣着神,东想西想的时候,孟三立两手各自抓着一个有两尺高、大腿一般粗的大竹筒走到火堆旁边,在边缘一插,烧起了竹筒饭。
这也是大津国南方的猎人和采药人等等进山之时生火做饭的一种习惯。由于南方气候的原因,竹子比较多,山上较为潮湿的地方就能生长,可以说到处都是。
在山上想要烧饭时,可把大一些的竹子砍下,从竹筒里面把竹节戳空,只留下最下面的一节,在里面按比例地放上米和水,就可以放在火里面烧了。由于竹筒里面有水以及竹子刚被砍下,还比较生涩的原因,到最后,里面的饭烧熟了,竹筒也不会被烧焦的。
等到里面的饭烧熟了以后,就可以拿出来,用刀一剖开竹筒,成团成块的饭都粘在竹子上,就可以吃了。
这样的做饭方法,不但可以让进山的人免去背锅带碗的麻烦。
而且烧出来的竹筒饭里会自然地浸进了竹子特有的清香,别具一格,十分可口。
“刷!……”陡然间,竹筒里面的水还没有烧开,火堆上空猛地刮起一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