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氏兄弟听了以后十分地感动,差一点就当场掉下了眼泪。
“哥哥,按照义哥这样的**,这种叫做什么‘金线草’的药草,即便是在飞龙山的深处,我也是没有见过的。”
伍天对着伍凤说道。
“我也是没有见过,不过按柳兄的说法,我认为有一个地方很可能有‘金线草’。”
伍凤以极为肯定的口吻说道。
“啊!伍凤,你说的可是真的?”
孟三立正担心找不到“金线草”来医治父亲,不由大声地叫起来。
“三立,我所讲的地方正是刚刚提起的那个我们无意中闯入的神秘之处。”
伍凤一下孟三立,又道:
“就在那里,即便是在夏天,我们在高山上也到了白雪,所以八成在下雪的地方有你们要找的药草。”
他接着若有所思地说着,似乎他回想起来,似乎那个地方除了危险以外,也有着令他十分地感兴趣地一面。
“可是去那里的路你们不是说很容易走错、很难走,而且一路上猛兽众多,相当的危险吗?”
孟三立心直口快,性格耿直,当下也不禁为伍氏兄弟考虑了起来。
“没事,那条路我们两人虽然三年没有走过了,但现在要认出来应该还是有把握的,至于说路上那些猛兽所带来的危险……”
说着他笑了笑,了柳义,继续说道:
“有我们四个人在一起,一般的猛兽对我们来说都已是不话下了。”
“所以,我们决定了,帮你们的忙,做你们的向导,带你们到那个神秘的大山,寻找‘金线草’。”
……
柳义心下大喜,但同时也有些惭愧。
因为,自己正煞费苦心、刮肠搜胃地想着,如何才能凭三寸不烂之舌口吐莲花地打动伍氏兄弟才能心甘情愿地做他们的向导?
谁知一说出他们的来历,人家即刻主动表示十分地乐意带柳义两人去那个神秘的地方。
搞得柳义脸色刹那间有些发红,暗怪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轻了伍家兄弟的豪爽和纯朴。
正谈得兴起之际,四人已将二斤黄汤干干净净地吞了个底朝天,伍凤拿起酒壶一倒,已是一滴不剩。
刚刚苏醒了酒虫,居然没酒了!
伍凤兄弟觉得意犹未尽,此时由于天色还不算晚,就邀请柳义两人到他们的家里喝个尽兴。
黑大个平时就是个海量,这么多天正怪着柳义老是沉迷于修炼而不陪他喝酒,当下受不了肚子里面酒虫子的折腾。
于是,他便连扯着嗓门,一脸兴奋地高声应道:
“好!好主意,那我们赶紧走吧……”
不但抢先就答应了下来,还心急火燎地催促着伍氏兄弟快点行动,好象如果迟上一点就会要了他的命一般。
见此情形,柳义如果不改初衷,再不答应下来的话,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当下他只好和孟三立收拾好东西,随着伍凤兄弟来到他们家的那几间茅草房,并在附近的地方找到了一块避风的平地,在柴房里面找来一些干燥的柴火,又点起了熊熊大火。
四人以地为席,围火而坐,弄了一些竹签,串上一串串早已切好的肉块,粘上油盐酱醋,就着火堆做起了烧烤,继续他们的喝酒大业。
伍氏兄弟家里面还足足存有一大缸多的药酒,这一次他们又倒出了十斤左右,以便让四人都能开怀畅饮。
孟三立心情大好,笑声连连,频频和兄弟俩干起杯来,末了,还觉得这样的喝法过于单调,提出来和柳义为一伙与伍氏兄弟两人进行分边猜拳的游戏,柳义以练功为由不想参加,他便以一敌二,结果竟然也未处下风。
刹时,三人就以火堆旁边的空地为战场,以药酒为武器,以码声壮胆气,在手上见招折招,斗智斗勇,闹得不亦乐乎。
到场面极其热烈,柳义也来了兴致,决定让这个融洽地气氛再火上一把。
于是,他拿出了那个莫家村五人分给的那个巨大的熊掌,丢给黑大个,先让他停下猜拳的游戏。
孟三立见到柳义终于肯露一手,知道等一下三人就会便会有好口福了。
于是,不再当他那原先的“勇士”角色,转而甘心做起了柳义这个大厨的助手,认真地配合了起来。
他首先把熊掌放在火上,小心地把熊毛烧烤干净,并尽量不要烧糊,随后拿出匕首,轻轻地刮了刮表皮的炭灰,最后又仔细地用水进行清洗。
柳义到黑大个尽职尽责,片刻就把熊掌搞得如此干净,他就拿了过来,放在左手上抓紧,接着,右手掏出匕首,在熊掌上面运起气,飞快地刺起来,瞬间就在上面留下无数密密麻麻地小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