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游在吸收了刚刚的教训之后,就没有直接和温徽说话了,而是将自己的椅子往温徽那里搬了搬,几乎就是贴着温徽的耳朵说,“怎么样,你哥厉害吧?”
吐气如兰,裴少游那温热的气息喷在温徽的耳根处,直接让温徽从耳后红到了脖颈,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含羞带怯地点点头。
【叮~温徽的黑化值-5,心碎值-10,当前黑化值为:40,心碎值为:25】
看到温徽的反应,裴少游忍不住心情愉悦,看来,就按照现在这样慢慢地下去,不久之后,温徽的黑化值啦,还有什么心碎值啦都不带怕的了!
而且~哎嘿嘿嘿~这样下去的话,估计自己的属性就会被自己从0调整到0.5,最后成为最初的1了吧?
裴少游忍不住兴奋戳小手手,敲醒了他家的系统,“统统~可爱的统统~在吗~~”
系统:“……”宿主大人那连续四个波浪线让系统有点不淡定了,今天我家的宿主大人似乎格外浪,怎么办,在线等,有点急。
裴少游:“统统,你怎么不理我?哼!”
系统:“……在的,宿主大人。”那个最后的“哼”让系统有点不敢应他家的宿主大人啊……
裴少游忍不住坐直身子,严肃了几分,“你当初说,属性是会变的,是吧?”
系统乖乖地说,“是的,宿主大人。”
裴少游开心地合不拢嘴,“那我的属性是不是和温徽的属性有关?”
系统依旧乖巧地说,“是的,一旦温徽大人的黑化值和心碎值下降到一定的程度,宿主大人,你的属性就会有所变化。”
“嗷嗷嗷!”宿主大人裴少游开心地合不拢腿,别瞎想,就字面意思——开心地抖腿罢了。
裴少游,“那那那、那你现在看下我的属性是多少?”
裴少游对自己很有自信!
系统:“恭喜宿主大人,现在你的属性为:0.5。”
裴少游:“!”解放军的天~是晴朗的天~农民翻身把歌唱~
“哥。”温徽轻轻地戳了戳裴少游,轻声地在裴少游的耳边说,“你刚刚和那个外国佬说了什么啊?”
裴少游转过脑袋看向温徽,忍不住露出霸道总裁式的标准邪魅一笑,痞里痞气地笑道,“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温徽好不容易才降下的温度被裴少游这一句话一弄,顿时就又重新杀回脸颊上。
【叮~温徽的黑化值-10,心碎值-10,当前温徽的黑化值为:30,心碎值为:15。】
裴少游:“!”真是beautiful以及nice的一天!
温徽慢慢地垂下了脑袋,裴少游一脸春意盎然。
忽然,温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在裴少游的脸颊上啄了一下,这下,该轮到裴少游梗着跟粗红脖子了。
“……好了。”温徽小心翼翼地说,裴少游忽然想起来,似乎从来都是裴少游主动去蹭温徽,去亲他。
但是,每次都是裴少游发起蜻蜓点水似的吻,然后温徽继续加深那个吻,而温徽主动亲他的时候,似乎还没有过。
【叮~恭喜宿主大人将世界核心温徽大人的黑化值降低到40以下,心碎值降低到20以下,获得“鬼门关走一遭”成就,获得10000经验值。】
裴少游还没来得及做出开心的表情,系统的提示音就又响起来。
【叮~恭喜宿主大人将世界核心温徽大人的黑化值和心碎值下降到了标准值以下,逆转属性,获得“重新做攻”的称号,获得10000经验值。】
裴少游这下简直是有点又惊又喜,哭笑不得。
裴少游:“统统,我当前的属性?”
系统:“回宿主大人,当前宿主大人的属性为:1。”
裴少游:“!”春风吹来改革开放,农民翻身把歌唱。
“温徽。”裴少游在温徽的耳边咬着耳根。
“?”温徽抬眼看着裴少游,两只瞪大的眼睛表示他有在认真地听。
“我刚刚和那个外国佬说,我的伴侣听不懂英文。”裴少游用眼角扫了眼温徽,就发现他的眼尾潮红一片,将那飞扬的眉角都衬得生动了起来。
【叮~温徽的黑化值-5,心碎值-5,当前温徽的黑化值为:25,心碎值为:10。】
裴少游看着温徽这幅动人的模样,听着系统愉悦的提示音,觉得自己俨然是人生赢家了。
裴少游不打算逗自家的情人儿,因为就在刚才,他发现自己频频受到了不少眼刀,而且都是两份两份的。
裴少游望回去,就发现分别是来自东西两侧的,一头是来自东边评委处的周峰的,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在愤懑自己在觊觎他家爱徒的美色了。
另一个来自西方的则是来自于张大傻的了,此时张大傻一脸欲求不满地盯着裴少游看,一边看还在揉着自己的后腰。
要是被别人看去了的话,还以为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可描述的肮脏交易了呢!
但是,其实,只有两人知道,张大傻这样看着他,估计就是因为周峰和他说了,裴少游在温徽的房间里醒来罢了,而他,张大傻,竟然一个人在冰冷的地板上醒来!
而张大傻在那里揉着后腰的动作,不用想了,就是裴少游干的,昨晚裴少游换了那个一次性的道具之后,在张大傻没睡醒的时候,可是真的有认真地在张大傻的身上踩来踩去啊哈哈哈。
更何况,现在毕竟是比赛,两人的互动还是少点的好,即使现在在外面,温徽是他的弟弟,但是在场上的互动要是多了,被有心人暗自揣测的话,对于要比赛的温徽依旧是不好的。
作为精通多国语言的裴少游表示,听着台上的外国人的外语几乎就是毫无压力,并且还有闲情逸致地环顾四周,看着观众席上的人。
但是意想不到的,观众席上竟然出现了李亦阳,他的身边坐着一个线条硬朗的男人,剃着锐利的寸头。
即使是寸头,也挡不住男人身上的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