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里胡哨,这算什么剑法?”江啸天不识天下第一剑。
丁豹也觉得奇怪着呢,明明对方功夫高强,怎么会不认识这剑法?
“天下第一剑法——武当剑,今天就让你成为剑下冤魂。”丁豹有些放开了,招招奔着江啸天要害而去,见到他不识破解之法,以为占尽优势,口里也不自觉地喝出声来,很威风很自信:
“疯魔扫地、ri透长虹、飞鸟出林、巨蝎反尾……”
三十几式过后,江啸天完全熟悉了这套剑法,微笑着左格右挡,胜似闲庭信步般将来招一一化去,丁豹喘息渐浓,脸se渐白,出招想要加速加力,无奈已是力不从新。
“有完没完?你这剑法一共多少式?”江啸天有些不耐烦了。
“126式,越往后越jing妙。”丁豹又是一轮狂攻。
“jing妙个p,你都快握不住剑了,不玩了。”话音刚落,侧身让过丁豹拼尽全力的斜刺,手中拖风突然掉了个头,瞅准空当,照着丁豹手腕连连猛敲:“你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中国这么多剑你不学,非得学这种破剑,你整个到了剑人合一的境地,就是贱人!”
“哐当”,长剑落地。
丁豹脸se刷白,垂手而立。
江啸天也不理他,脚尖微挑,长剑忽地飞起,握于手中。他将拖风塞到丁豹手中:“朋友,剑术没那么复杂,什么126式,什么念咒语般鸟啊魔啊,中看不中用。现在,让你见识见识江家剑的厉害。”
他想不起自己学过的剑法叫什么名字,得,暂时命名为江家剑吧。
丁豹声音颤抖:“一共几式?”
“仅有三式。”江啸天豹眼圆瞪,手中之剑半空闪过寒光:“第一式,暴头!”
这出剑的速度,太快了,快得丁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他本能地双手将拖风横举过头,想挡住来剑。不料剑刃将将触及金属柄,江啸天手腕一抖,绕开拖风柄,重重地拍在他的头顶,随即下腰,剑刃划出寒光,直奔双脚而去。
“第二式,砍脚!”
“第三式,扒光!”
空中突然挽出一连串剑花,青铜剑围着丁豹飘忽不定,等到收剑之时,人们发现,丁豹身上除了短裤,啥也没了。
“收工!”江啸天将宝剑向两个傻了般的打手扔去时,暴出一脚,“蓬”地踢中丁豹胸膛,丁豹踉踉跄跄朝后连退数步,“扑通”跌倒在地,威风扫地。
歪叼着牙签,领着两大绝se美女翩然归去。
丁豹在两个打手搀扶下,慢慢爬起,指着江啸天背影恶狠狠地低吼:“姓江的,你等着!”
在远处的程农看得真切,挥挥手,司机踩下油门,一溜烟般消失了。程农陷入了沉思:姓江的属劲敌无疑,这小子是何方神圣?今后是把他收于门下,还是不露痕迹地除掉?
张芊惠惊得,几乎将眼珠子留在了现场,跟在江啸天屁股后,一叠声追问:“江哥江哥,你你你,我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嘻嘻笑笑:“拜托美女,不要惊讶得那么夸张好不好?我早就提醒过你,哥今后亮瞎你钛合金丹凤眼的绝活多了去了,今后能不能保持镇静?”
“能能能,可是你你你,得告诉我我我,以前为什么不这么威风八面?”张芊惠和他也算有过肌肤之亲,所以讲话也比从前更直接。尼玛小内裤都被扒掉过,桃源洞口都被探查过,难道还不能算肌肤之亲?
“低调,哥要保持足够的低调。”回头见李芷兰面se平静,无惊无喜无悲无怒的样子,不觉大为奇怪:“兰儿,你为什么不大呼小叫?”
李芷兰俏脸一扬:“哼,我早就知道你有很深的功夫。”
这已是天仙美女第二次这么说了。挠挠头皮,想不出美女是怎么得知的,不过她必定有她的理由,也许像《天龙八部》里的王语嫣那样,武侠书看多了吧。
也不多想了,美女散完心,还要赶到学校准备校园股神大赛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