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也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陈鱼一说,她就通透了,下手也快,眨眼就好了。
等锅里彻底煮沸后,鱼儿尝了下味道,觉得淡了,放了一点盐,撒了一点葱花,就起锅了。
一碗碗颜色好看,香气扑鼻的羹汤摆在众人眼前,大家都在猜测着是什么做的。
“肯定不是面粉,”林氏那筷子戳着碗中滑溜的圆球,肯定的说:“面粉做的都是实的,而且没那么滑软,”
“这颜色真好看,”聂晴轻声低喃着。
这葱花绿,菘菜白,萝卜红,在夹杂着别的颜色,没吃就知道好吃了。
“你们看饱了?不吃的话,我一个人吃,”见大家都跟魔怔了似的,陈鱼嘟囔的说着,低头喝了一口汤,立刻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这个冷冷的天,喝一口汤,太幸福了!”
“鱼儿,你还没说这什么做的呢?”林氏很在乎这个问题,毕竟她也是个厨房爱好者,不问清楚,心里难免有疙瘩。
“番薯粉啊,”陈鱼回答的很直接,“娘,我发现啊,这东西能做好多好吃的,还能做甜羹,我明天做一个,你说好不好?”
“那敢情好,呵呵,这个年啊,大家都尝尝鱼儿做的好吃的,”陈冬生一边夹着圆球往嘴里塞,一边笑着调侃道。
“鱼儿,这个叫什么?”聂晴吃得很秀气端庄,被鱼儿狠狠的鄙视了一把。
“不知道,”鱼儿继续满头苦干。
“晴儿,你懂的多,给取个名字,以后就算卖给陈掌柜的,也好说与他听听,”林氏笑着说。
“……,”聂晴略微沉思了一下就笑着说:“叫七彩羹吧,一听就让人起食欲的,”
众人都说好,唯有陈鱼吐槽:好土。
这个年,众人被陈鱼喂的白白胖胖的,她挖空心思做了好多的东西,连聂晴都说不想回去了。
冬去春来,在过了十一岁的生辰后,鱼儿的个子噌噌的往上张,都快赶上聂晴了。但是,她的姑娘性子却还没冒出来,依旧是大大咧咧的,按照陈燕说的:得找个人治治她,不然着由着她皮下去,迟早得出事。
不得不说陈燕的嘴很灵,灵的陈鱼仰头狂啸。治她的人没出现,却惹来一极品……。
话说,陈鱼连续做了几道菜,让得月楼的生意是一天好过一天,都超越了所有大码头的酒楼,也惹来一些眼红的,想从陈鱼嘴里挖出一些,但陈鱼总是装傻充愣,忠厚的人没有了,但狡诈阴险的人却想了个自以为聪明的办法,那就是想让陈鱼当妾。
话说开春后,陈鱼家里的土豆都可以收获了,她寻思着实在太多,就想跟陈掌柜商议一下,看能不能消耗一些土豆,再让大胡子卖掉一些,大不了送几道做菜的食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