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迟了。更将怨气发在石坚身上。拿石坚是没有办法,人家呆在中原修书呢。可将怒气发在李意与贺暖身上了。现在也知道李意就是石坚与那个呆子李楠的儿子。了。李恋与上官云顿也知道你的行踪。这么大动静不可能不知道。贺援是石坚的小妾,李意是石坚的儿子,上官云顿因为力保李恋,而种世衡是石坚的好友。看在石坚的面子上,这三个人那个有事?
甘林没有回答,但脸上表情yin沉下来。
一旦种世衡将事情真相公开,李惠类似其父,这么小就会动头脑,拉拢上官云顿,对我挑拨离间。那么他们一定会说出我们的下落,荐然你的根据地离这里很远,当真找不到了?
一席话使甘林下了决定了。
甘林再次派人对上官云顿说,交出李惠来,否则我们就不客气。
先礼后兵,师出有名嘛。一次让甘林寿怪,官云顿语与软了官云顿说了,临敌我们应当团结起来,不能再内斗下去了,想当初我们带来一千弟兄,现在还剩下多少人?只有三四百人了,当真靠土著人就成了大事。只要不伤害李意,我愿意与你联手应敌。
说得很想论,连甘林手下亲信也有点于心不忍。
但夏辣一听,说:“糟了,这是那个小王八蛋想投靠宋朝,在拖时间。”
甘林还奇怪,说:“不会吧?”
知道李惫身世的人并不多,只有几个人。这几个人并不包括上官云顿在内。而其他几个。忠于李惠并知道内情的人全部让甘林杀死了。当然,那个石坚不算,他算也算到李意身世。应当来说,李意现在是宋朝称呼的邪教的少主,他比谁还要畏惧宋军才对。
夏殊将思绪又理了理,又说道:“不是不会,而是很会,有可能情况比我们料想的还要坏。第一是贺援有可能全部恢复记忆,否则这个小家伙这一次不会这么反常。第二就是这支土著人有可能混入宋军了。”
甘林惊讶地说:“这更不可能吧?”
夏辣苦笑:“甘长老,你我都疏忽了。你想一想,这支土著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而来?还有,当真土著人突然变得这么聪明,战术比你我还要厉害。就是阿兹特克人的入侵,都有可能是宋人诱使的。因此石坚才会不急,否则以他出万两黄金寻找贺缓消息,能如此沉着气,还在家里修书?”
甘林也狐疑起来,虽然听起来好象天方异谭。毕竟在这支土若人军队中没有发现一个汉人的影子。难道石坚在遥远的中原就能指挥土著人?可在石坚身上有什么事情不能发生?
甘林也慌了神,又派了人向上官云顿说,行。我答应你,不伤害少主,可你要将少主交到我们手上。
上官云顿回答了,我答应听从你的安排。但少主不能交,因为你以前做过的事情让我不相信。
既然上官云顿不答应,那就开打吧。
到了这时候甘林动手已经迟了,上官云顿的到了武器了,而且宋军离他们更近了,上官云顿也有了信心,拿出了武器,其中有三百来把步枪。一千精制铁枪,一千把锋利的大刀,还有五百把弓弩。甘林没有防备下。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两万土著人军队被打的落花流水,迅速溃败。
然而甘林与夏挂听到这个消息,吓得六神无主,不是失败,关健是这些武器从何而来?
逃吧!
仓惶的带着几千人向北方逃跑,但这时候石坚也撕开了真面目,鸟枪换炮了。从地底下将武器全部拿出来,士兵穿上盔甲,拿着最锋利的武器。象一个个重型坦克,将甘林狙击起来。随后宋军也跟看到达,叛区迅速平定。
还剩下的三百来天理教教徒,除了几十个人跟随上官云顿投奔了李恋外。大多被歼灭或抓获,只有几十个人到了北方,还有十几个人随同甘林漏网而出,大约也逃向了北方。但已经不足为害了。在哪里还有刘子才在做内应,罗林尾随其后,仓惶之下,甘林能打下什么基业。只要的到他们所在的地点,派出一支军队前往,就可以全歼敌人。至于土著人。没有甘林他们领导,还能为害吗?
只是让石坚感到怅然是上官云顿也失踪了,看来他完成了保护李意任务后,开始宁肯隐居,也不愿意投靠宋朝。
至于老夏,不好意思,被捉了起来。他让士兵五花大绑,押到石坚面前。这回可不是杀人罪那么简单了。
老夏耷拉着脑袋子,这回算是彻底完了。
石坚说道:“夏子乔,我们又见面了。
然后下令松开绑绳,又说道:“世上没有真正的拉圾,只是因为人没有用好啊。同样,世上也没有真正的坏人,只是因为没有放正位置。”
夏妹低着头不语,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好话还是歹话。
石坚继续说道:“你与吕坦夫都是人杰,可你们自己一些习xing不改,才造成今天的结局,但本官也有错误。本官一度两朝为相,而且全揽大权。可一直没有将你们放正位置,使你们反省,是本官的失职啊。”
说完就离开了,让夏辣自己反省去。可夏辣连反省的时间都很短暂了。
石坚要去看望贺缓与李惠。”家伙先迎了上来,用手在鼻子前面捂了一下,说:“好臭。”
但也明白,如果石坚这样伪装,就会立即让人认出身份,就是天理教中的一些教徒恐怕也见过石坚本人小家伙脑子一转,想出其中关节,然后笑嘻嘻地说:“还不错,能为我们做出这个样子,算是合格了。”石坚让小家伙弄得哭笑不得,难道老子做你父亲。还要经过你的考验不成。他转过头来看着贺援,多少年没有见面了,贺暖脸上泪水一个劲地流下来。
石坚颤着声音说道:“还好吗?”
贺暖没有答话,只是点头,然后痴痴的望着他。大半天俩个人都没有说话,连身边的将士都没有打扰,只是微风拍打着树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过了许久,还是石坚打破寂静,拉着她的手,将她拉进自己怀抱中,说道:“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吃苦了。”
贺缓先是满足地一笑,然后有些凄然,指着近处一棵老树的黄藤说道:“我都老了,就象这树藤一样,黄了,已经不配呆在相公身边。”
石坚这才大笑起来,开什么玩笑,才二十几岁,正是貌美如花的年龄,怎可能称老了,那么红鸢怎么办?况且她为了自己做出那么多,不说没有老。就是老也要好好地待她。
他说道:“错了,你不是这根黄藤,而是二月的杏花,才打了一个。小花苞呢。”
“这么多人,你说出这话不rou麻?”贺暖依偎在他怀里,脸上羞红一片。
可石坚猛然一的,将她推开,脸上神情巨变,凝视着她,大喝道:“来人哪。端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