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你已经上天啦?”老道士依旧一动不动。
“老牛,你吱个声呗?”老道士还是不动。
黄尚嘴角挂起一抹往外冒坏水的笑容,坐在小马扎上把鞋脱了,接着又把袜子脱了提着凑到老道士鼻子下-----忘了说一句,这袜子是他在也是买的,十块钱七双,透气不是很好,再加上他逛了一上午的街,所以味道有点**。
“耶?还真上天啦?”黄尚啧啧称奇,把袜子和鞋穿好,眼珠子一转,坏主意又来了。跑到卫生间转了一圈,本想用拿小刀切两块肥皂弄点泡泡水给老道士灌下去,但考虑到味道太明显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左顾右盼半天,最后在洗漱台上拿了把刮胡刀。
“老牛,别怪我下手狠啊,实在你是丫太不地道了,不过师徒一场,我这也算轻的了。”黄尚抓个刮胡刀的刀柄,脸上挂着那种汉奸出卖地~下~党后的奸诈笑容,提着刮胡刀开始给老道士刮眉毛。
的确,这真算是轻的,要不是因为师徒一场,黄尚给他挂完眉毛还得刮胡子,一准还得顺手给他剃个度,然后再往脑袋上点几个香疤,完事后,老道士元神入鞘就能直接跳槽了。
不一会,大功告成,看着老道士眼皮子上面光溜溜的一片,黄尚乐的不行,把刮下来的眉毛小心翼翼的收起来丢进马桶冲走,就随后从桌子上拿了张不知道什么时候的报纸坐在小马扎上看了起来,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你看,这就是心理素质的问题了。
那张不知道是哪天的报纸让黄尚已经翻了不下十遍,就连夹缝里的广告他都一个字一个字的给读了出来。实在是太无聊了,而且老神棍家连个电视里也没有,倒是还有两本书,还全是繁体字的,黄尚看了几眼就仍在那不看了。
这一等就等了好几个小时,天色都渐渐暗下来了还没动静,黄尚碰了碰老道士的手,好嘛,都凉了,要是这会来个人,绝对以为这是在谋财害命。又等了半个小时,黄尚开始怀疑老神棍没赶上最后一班二路汽车。
正打算离开,老道士鼻子里发出轻微一声哼,身体跟站在北极圈风口上冲凉水澡似的抖了半天,好一会才睁开眼睛,从沙发上站起来,左扭扭右扭扭的在那活动身体。
“法器呢?”黄尚伸出手,差点戳在老道士鼻子上。
“急什么急?”老道士往后躲了躲,哈哈一笑。“小子,这回你算是捡着了,看好了,这可是好东西。”说完,他变戏法似的从耳朵里掏出一根比火柴棍还短一半的不明柱状体。
黄尚目瞪口呆,心想这老神棍不是把耳屎撮成小棍儿糊弄自己呢吧?
“变!”老道士对着那小棍儿一吹气,唰的一下就变了一米多长,粗细也变成扫把杆那么粗。
“我的个老天爷爷-----”黄尚吓了一跳,这东西还真不一般,看那两头闪闪发光,这不是每个孩子都希望拥有的绝世武器么-----金箍棒!
“现在知道叫爷爷了?接着。”老道士一脸得意,把棒子往过一仍,黄尚眼疾手快,手一抄就握在了手里,双手捧着爱不释手的抚摩着。他敢发誓,除了跟肖颖在研究人体构造的时候,他还从来没这么细致的抚摩过别的东西。
摸着摸着,黄尚就觉得不对劲儿了,至于哪里不对一时半会还想不出来,在手里舞了个棍花,黄尚突然叫道:“老牛,不对啊,这根棍儿也太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