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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加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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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加之罪

2018-04-15 作者: 淡漠的紫色

欲加之罪

“登报的事是你弄的?”龙澈沉声直问。

余晓玲微愕,随即不惧地哼道:“是又怎样?我们当时说的都是事实!雨菱那么好,跟任何一个男子都比你这野蛮的生番要强,最起码,他们不会一毛不拔!”

“而且,他们还会送她两栋别墅,几辆轿车甚至一半家产?”龙澈接着哧哼,恼怒的话语从紧闭的牙间蹦出,浑身上下跟着散发出让人打颤的寒意。

余晓玲愣了愣,很快又应道:“那还用说吗?你有没有了解过婚姻法啊?男女双方一旦结为夫妇,财产就是公共了。我警告你,最好快点跟雨菱结婚,否则我休怪我不客气。她是我的朋友,我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让人欺负的。这世上有钱人不止你一个,凭雨菱的条件,随时可以嫁入豪门!”

余晓玲在一个劲地争论,句句在替童雨菱感到不平和不忿。龙澈则怒发冲冠,气得额暴青筋,他恨不得童雨菱此刻在现场,好让他把她活活地勒死!

什么结婚,什么很爱自己,想与自己相伴一生,通通都是狗屁!!这笨蛋原来一点也不笨,还心机重重,她处心积虑缠着自己结婚,根本就是想分自己一半家产吧。如果自己不是菲利斯欧亚银行的主席,不是亿万财产的继承人,她还会如此委曲求全和卑微隐忍吗?

望着龙澈那愈加恐怖骇人的面容,余晓玲还真有瞬间的害怕,以致两只手紧紧撺在一起,全身警惕,心想就算龙澈真的爆发,她也有所防备。

不过最后,龙澈什么也不做,只是凶神恶煞地瞪了余晓玲一眼,随即怒咻咻地转身离去。

余晓玲心有余悸,注视着龙澈很快消失的身影,不禁担忧他回去后会不会找童雨菱对质,如果是,那自己可要先想好应策,以免所有的事情功亏一篑!

其实,余晓玲这个担心是多余的,她根本不了解龙澈。龙澈这个人,有事情从来都是直接隐藏在心里,面对童雨菱如此的“设计”和“耍心机”,他更是不齿开口去质问。

不过,他绝不会轻饶童雨菱,他利用另一种方式来惩罚她!对她不理不睬,让她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龙府。童雨菱一赶回家,气也来不及喘便冲到婴儿室,听不到预期中的哭声,还看到宝宝好好地坐在床上,静静弄着玩具。

“小翠,小少爷他……”童雨菱迫不及待地询问守护一旁的小翠。

小翠语气轻快和愉悦:“雨菱小姐,小少爷没事了,他不哭了,我还喂他吃了东西!”

“可是你刚才在电话中……”童雨菱还是不信,“这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我也不懂怎么说,您出去后我一直呆在这里等到小少爷醒来,他本来好好的,大太太还逗他玩,后来我上了一趟厕所,出来就听见他大哭大闹,任谁哄他也没用,大太太便让我打电话叫您回来!再过十分钟,小少爷竟然不哭了。”小翠小心翼翼地解释着。

童雨菱听后,甚是纳闷,她仔细端详着儿子身体各个地方,并没发现任何异状,她还打电话叫来龙家的家庭医生,诊察过后确定宝宝没事,她才彻底放下心来,像平时那样,一直陪着儿子到天黑。

儿子的事情总算有惊无险,可她发现,龙澈似乎有点变化。晚餐的时候,他一声不吭,脸色格外的难看。起初她以为他在工作上有烦恼,可是大家吃完饭回房之后,她便发觉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为了消除他心中的烦恼,她拿了两块糖塞在宝宝手中,抱着宝宝来到他的身边,教导宝宝道:“宝宝乖,叫爸爸吃糖!”

小宝宝还真聪明,竟然真的将其中一只糖递给龙澈,嘴里还依依呀呀地说着大家听不懂的话。

可惜,龙澈丝毫不被他兴奋的神情所渲染,整个脸庞依然紧绷,深沉的可怕,最后还把宝宝吓哭了!

童雨菱见状,唯有先带宝宝离开,待宝宝睡着之后,她再次回到卧室,发现龙澈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略微思忖后,她缓缓走到他的身后,素手爬上他的肩膀,开始替他按摩。

不料,龙澈毫不领情,粗鲁厌恶地推开她的手,腾的站起,进去浴室。

童雨菱不知所措,困惑不解的同时,心底悄悄泛起一丝苦涩和悲伤……

接下来的日子,童雨菱似乎尝到了万劫不复,她真的不懂,不明白龙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变化。上次拒绝他求欢,足足冷战了1个月,她本以为会慢慢结束,可谁知情况越来越严重。

之前,他就算心中气恼自己,但仍会逗宝宝,偶尔也会关注自己的一举一动,只是不和自己说话而已。而现在,他简直将自己透明,无论自己如何去主动搭讪,他也不会理会,他看自己的眼神,竟然多了一份鄙夷和愤怒,她无法理解且从没见过的愤怒!

到底是什么原因?什么原因嘛?数不尽的憋闷、沉郁和哀伤,时时刻刻地包围着自己,再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变疯?可怜的童雨菱,每天被这么折磨和折腾,使她原本红润的脸开始变得黯淡无光彩,纤细的身材更加瘦弱了。

这天,苗颖外婆来龙家吃晚饭,顺便跟大家告别。原来,她一个英国的好姐妹突然身染重症,恐怕命不久矣,她决定去看看,好好送姐妹一程。

当然,她注意到了童雨菱的状况,很是担忧,忍不住问她:“雨菱啊,你脸色看起来很差,你没什么事吧?”

内心哀伤被触动,童雨菱几乎要倾诉出来,可是一想到她已经因为好友的事情而难过了,故不想给她添多一份烦恼,撒谎答道:“外婆无需担心,我没事,估计是最近胃口欠佳,影响到精神状态。”

苗颖似乎不相信,满眼疑惑。

担心她继续追问导致自己忍不住坦白出来,童雨菱便赶紧转开话题:“对了外婆,您东西都收拾好了吗?英国那边的天气比我们这边冷很多,您要多带点冬衣御寒。”

苗颖抓住童雨菱的手,一边轻抚一边笑着道:“呵呵,都带齐了,外婆又不是第一次回去英国,准备工作不成问题。倒是你,要多吃点饭,把身体养胖,再给外婆添个曾孙女,娇娇滴滴的,漂漂亮亮的,像你这么乖巧懂事,外婆就真的满足了!”

一股熟悉苦涩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童雨菱讷讷一笑,继续转开话题:“外婆打算几时回来?”

“几时回来啊?这个还真难说,要视乎我那朋友的情况。”苗颖说罢,叹了一口气,“你想念外婆的话,可以打电话给外婆。阿澈妈妈那里有电话。”

“嗯,我会的!外婆多多保重!”不知因何缘故,童雨菱心中有股不祥之感,她总觉得,这次是自己和外婆的最后一次见面。暗暗叹着气,她极力甩去这莫名其妙的感觉,最后,还借用逗玩宝宝来压住这无法理解的心悸和恐慌……

苗颖去了英国,童雨菱苦闷的日子继续在上演。起初,她还想着如何了解龙澈的变化原因,想方设法去讨他欢心,然而经过一轮轮失败之后,她便开始淡定下来,认命地承受这种已然习惯的日子。

平时除了照顾儿子,上博客写写东西,其余时间都在编织毛衣。上次把那件毛衣转送给了龙浩,故她打算重新织一件给龙澈,准备在父亲节那天送给他。

自己的爱人,已经升级为父亲,他是自己儿子的爸爸!每每想到这里,她内心的苦楚哀伤舒缓了不少,对龙澈的爱意如旧,她把这些爱意转到毛衣上,一针一线,凝聚着自己对他永恒不变的爱恋。

经过半个月的努力,一件做工精致、体裁独特、质地温暖的蓝色毛衣终于完工。

明天就是父亲节了,她打算今晚就送给他。晚饭后她立刻回房,将儿子放在床上取出毛衣再次仔细端详,来回抚摸,最后将它折叠好,一边逗儿子玩,一边等待龙澈的进来。

她还决定了,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借着这个机会与他和好如初,跟他说既然他还不想结婚,那她保证以后都不提,必要时自己主动服侍他,放下羞涩做他最喜欢她做的那种事。

这么多的惊喜,他应该会感动,然后怒气全消吧?那么,自己和他又会恢复到那段的甜蜜日子了吧?

想到这些,童雨菱难掩兴奋和开心,不停亲吻儿子,用以表达自己的喜悦,惹得宝宝也哈笑连连。

可惜,这欢乐的气氛维持不了很久。童雨菱左等右等也不见龙澈进房,一问之下,才知他竟然出去了!这么晚出去干什么?今天周六,他照理不会约会客人。

犹豫了片刻,童雨菱拨通龙澈的电话,足足打了五次他才接听,于是,她赶紧询问:“澈,你在哪?”

发觉那边沉默,她不禁又催促了一次。

“你管我!”冷冷地送来短短三个字,龙澈挂断了电话,任由童雨菱再打多少次也不接。

颓然看着手机,童雨菱满腹忧愁、哀伤和悲怅,她就那样难过得呆愣着,直到儿子爬到身边才恢复知觉……

龙澈去了哪?原来,今晚是程嘉雯的生日,程嘉雯包下一间高级俱乐部,约了大帮朋友庆祝。

华美的高贵,浩大的典雅,精致的气度,奢侈的享受,正好形容了这间高级俱乐部。

宽大的室内装潢豪华,地面铺着厚实昂贵的地毯,若干小圆桌错落有致地摆放其中,长长的吧台上摆放着各色美酒美食,若干男女在品尝聊天。五光十色的舞池里面,几个人影跳来窜去。这些人,年轻活力,非富即贵,都是程嘉雯邀来的朋友。

隔着玻璃幕墙往外望去,珠江两岸的景致尽收眼底。在两岸灯光的辉映下,江面波光粼粼,一浪接着一浪。龙澈正好侧身坐在靠窗边的一个长形沙发上,手里端着酒杯,手指时而爬上杯沿缓缓摩挲,俊美无铸的脸庞微微涨红,眼神有点散涣,估计已经喝了不少酒。

程嘉雯坐在他的身侧,红粉菲菲,含情脉脉,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对他低吟:“阿澈,这样的生日会应该没试过吧?我也是第一次体会。前面6年,无论是你或是我的生日,我们每次固定在酒店那间总统套房度过。烛光晚餐,唱生日歌,许生日愿望,跳贴面舞,一起洗鸳鸯浴,最后……共赴**,直至天亮!”

龙澈默不作声,举高手中酒杯,湍湍又喝了几口。

“还记得吗?我们每次欢爱,你必定戴套,你说喜欢过两人世界,就算结婚也会等到35岁再要小孩!可现在,你才30岁,儿子却半岁大了!短短一年多时间,想不到变化这么大!”程嘉雯自顾痛诉,美艳的容颜开始呈现出阵阵哀伤,“澈,你以前对我说的那些话,哪些是真哪些是假?或者,全部是假的?”

程嘉雯慢慢转过脸去,看向窗外的江水,“我们认识后,我第一年的生日愿望是与你相爱,后来实现了;第二年的生日愿望是与你一起去美国,也实现了;第三年的生日愿望是和你一起攀登拉什莫尔山,同样实现;第四,第五也都实现了!而第六年的生日愿望,我希望在拿下奥斯卡影后的那一刻,你亲手为我戴上象征天长地久的求婚钻戒,可惜……”程嘉雯苦涩一笑,语气无限怅然和悲凉,视线回到龙澈的脸上:“知道我今年的生日愿望是什么吗?依然是披上美丽的嫁衣,与你手牵手,在亲朋好友的见证和祝福下结成连理!”

龙澈还是毫无反应,刚喝完杯中的酒,端起酒瓶又倒了满满一杯。

程嘉雯也不再言语,她一口气干完杯中的烈酒,起身走进舞池,妖娆的身子随着激昂炫酷的音乐扭动起来。

龙澈不知所思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程嘉雯不断跳动的身影,脑海同时闪现出一幕又一幕的过往,每一个画面皆和她有关。不可否认,与她一起的六年,他很开心,很舒坦,没有烦恼和狂躁,无拘无束,随心所欲,这些感觉,却是这一年来从没出现过的……

随着胃里酒精的增加,龙澈思维逐渐趋于混沌,眼前的一切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不久,他身子一斜,头一歪,靠着沙发昏睡了过去,厚实的掌中酒杯紧撺,余下的一点红色液体,由于杯子倾斜而缓缓流向地面……

时间飞逝,踏正凌晨零点,程嘉雯开始吹蜡烛,许愿。除了呼呼大睡的龙澈,其他朋友都在助兴起哄,唱生日歌,吃蛋糕,高谈阔论,差不多两点钟才散场。

“阿澈怎么办?谁负责送他回去?或者打电话到他家叫司机来?”望着毫无知觉的龙澈,张少琪甚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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