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虽然浑身是伤,但神志还算清晰,见任长风手提粘到向自己这边走来。下意识的拔出手枪,指向任长风。
可惜他的动作还是太慢了。
任长风一步到了他近前,随意的一脚,将那人手中的枪踢飞,接着二话不说,甩手就是一刀。
这一刀快如闪电,那人连躲闪的意识都没来得及生出,便被唐刀划断了喉咙。任长风低声又看了看车内,见里面还有一人,蜷在车厢里。头上脚下,同样浑身是血,两眼紧闭,动也不动,看样子已昏迷过去,任长风不想也不会留下任何的麻烦,刚想补上一刀,忽见汽车的油箱正在流油,淌了一地,他嘿嘿一笑,倒退数步,虽然拿出香烟,点燃,吸了两口,啪的手指一弹,香烟在空中打着旋,刚好落在地面的汽油上。
呼的一声,汽油粘火就着,顺着地面和车壁的油迹,飞快的向汽车油箱内烧去。
任长风再不多看一眼,一甩衣襟,转身走回到自己的车上,拍拍司机的肩膀说道:“兄弟开车,跟上东哥!”
“是!”司机点头应了一声,急踩油门,轿车如同箭一般的射了出去。刚刚开出数十米远,只听声后传来轰隆隆的一声巨响,瞬时间,后方升起一团巨大的火球,浓烟滚滚,那辆四脚朝天的汽车只眨眼间功夫便变为一堆废铁。
且说谢文东所在的汽车,在街道上转了一圈,又折了回去,直向城东开去。
路上无话,成行45分钟,到达那座名叫红豆的服装加工厂。
当谢文东到时。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北洪门的人,见到谢文东来了,众人的表情皆是一喜,纷纷点头施礼。
“暗组的兄弟在哪?”谢文东向众人点点头,然后四处观望。
人群中挤出两名相貌平凡的青年,来到谢文东近前,深深施礼,齐声说道:“东哥,我们在这!”
谢文东打量他二人,暗暗叹了口气。暗组的人大多数都是相貌平凡、浑身上下毫无出奇之处,加上人员众多,许多人都是他见过的,但是再见面时却没有太深的印象,对这两名青年的感觉也同样如此。他点点头,说道:“兄弟,前面带路!”
在那两名青年的指引下,谢文东等人坐车向南行驶,刚开始,道路还十分平坦,可过了十多分钟,柏油马路变成了土路,越走越崎岖,在颠簸中,又是足足行了半个多小时,那两名青年才让谢文东下车。
谢文东在车里向外望了望,只觉得四周黑漆漆的,路边无灯,只能通过月光隐隐的看到道路两侧成排的树木以及茫茫的荒草。他微微皱下眉头,问道:“这里就是天狼帮藏身的地方?”
两名青年急忙摇头,说道:“不是!距离这里还有一段路途,不过,我们现在还不清楚天狼帮有没有在外面安插暗哨,刘哥担心车开的太近,可能会有被敌人现的危险。”
暗道一声有道理。谢文东问道:“老刘现在在哪?”
青年答道:“正在前面搜查天狼帮的暗哨。”
谢文东没有继续多问,掏出手机,直接给刘波打去电话。时间不长,电话接通,他直接问道:“老刘,天狼帮的暗哨差得怎么样?”“东面、南面、
北面都已经查完了,干掉两名天狼帮的眼线,我现在正在查西面,东哥,再给我五分钟的时间。”
“好,我等你!”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谢文东感觉快要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刘波的电话才打过来,“东哥,西面已经查完了,你们可以继续前进,但不要坐车,天狼帮的人太狡猾,耳朵也尖的很,若让他们察觉到,可能事情又变得麻烦了。”
“我知道,”谢文东挂断电话,推开车门,飘身下了车,然后让下面的兄弟将汽车开到路边的树林中隐藏好,步行前进。
这次,谢文东带着东心雷姜森等二十多人在凹凸不平的土路上又走了十多分钟.
一路上众人嘴里没有说话,但心里都在暗骂,天狼会还真会挑选地方,这样鸟不拉屎的偏僻之地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的.
众人正向前走着,突然之间,路边的树林中窜出数条黑影.东心雷姜森五行兄弟几乎同一时间拔出阿手枪,指向来人,任长风袁天仲也皆吓了一跳,各亮刀剑,陇目打量来人。
等众人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楚对方的模样之后,纷纷松了口气,姜森边收起手枪边不满地说道:“老刘,你想吓死人啊?!连声招呼也不打就突然蹦出来!”
站在几条黑影最前面的那位正是刘波。听完姜森的埋怨,他呵呵干笑两声,走到谢文东近前,说道:“东哥,天狼帮折腾了大半夜,大部分人员都已经睡觉了,现在正是动手的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