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走进来,就看到窗户内抬起两支枪筒,谢文东心中暗道一声天狼帮果然狡猾,还在房间里留有殿后的人!心里这么想,身子可一点没敢怠慢,急忙向旁边一闪,侧滚了出去。
哒哒哒!两排子弹几乎是擦着他的头皮飞过。谢文东趴伏在地上,抬起银枪,对着窗口,连续开了五枪,同时,在他身后的五行兄弟也随之展开了连射,见窗内的两杆枪硬压了下去。
借着这个空机,谢文东身如弹簧,从地上蹦起,毛腰向平房的大门跑去。
他的爆里本来就强,加上距离又短,转瞬之间他就到了房门前,刚要破门而入,突然想起刚才格桑遭暗算时的场景,暗暗吸了口冷气,向四周瞧瞧,刚好看到墙角处有一个半米过的小水缸,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三步并连步,来到水缸前,双手一抓,硬生生将其举了起来。
别看水港不大,但分量一点都不轻,若换成外一个和谢文东同等身材的人,想把它轻松举起来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他抬着水缸,在距离房门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住身,随后双臂运足力气,对准房门,将手中的水缸狠狠砸了出去。
只听得咚的一声,水缸将房门砸开,几乎在同一时间,谢文东的身子也急的伏到地面。
他小心并不是多余的,他的身体刚接触到地面,只听前方轰隆隆又是一声巨响,房门被炸得七零八落,浓烟从房门以及窗户呼呼的冒了出来。
还真的布下埋伏!谢文动揉揉嗡嗡做响的耳朵,提钱向烟尘滚滚的放内走去。
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刘波,五行兄弟,哀天冲,再望后,则是黑压压的暗组人员。
这座房屋的面积不小,分成左中右三间,不过里面却是破破烂烂的,地面是泥土的,呕吐不平,门旁的灶台又脏又乱,加上刚才双方的对射还有手雷的轰炸,使原本就破烂不堪的房屋变得更加惨不忍睹,墙壁上满是大大小小的弹痕。
谢文东正大量周围,左侧里屋的房门一开。从里面冲出一名手持ak47的壮汉,看到谢文东,二话没说,作势准备开枪。
谢文东嘴角挑起,躲也没躲,直接迎着他走了过去。
他这力气的反应,反吧那大汉吓了一条,可当他的手指扣动扳机的瞬间,谢文东身后传出两声枪响,大汉还没明白这么回事,脑袋上多出两个血窟窿,人靠着墙壁,慢慢滑到。
抢是刘波和金眼开的,见到敌人,谢文东并不慌张,也正是因为他身后又一群枪法精神的兄弟在,他可以放心大胆的往前闯,当然,如果没有对兄弟百分百的信任,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着一点的。
谢文东丝毫没有停留,直接跨过大汉的尸体走进里屋。
里屋面积很大,呈长条型,足有十米之长,三米多宽,在其他上,横七竖八躺有几巨尸体,显然那是在刚才交火重被打伤的天狼帮的人。
在房屋的最里端,靠墙坐着一名青年,胸前有两处枪伤,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不过见到谢文东时,仍咬着牙,将地面的枪慢慢举起来。
ak47在他手中好像变得无比沉重,他的动作很满,枪口颤巍巍的摇摆不定,谢文东嗤笑摇头,越南人真凶狠好战,都伤成这副模样,竟然还想着杀伤自己。
不等谢文东出手,袁天仲不慌不忙的走到那明青年金钱,一脚将他手中的枪踢开,随后身子一弯,把越南人青年的脖子扣住,转头问道:“东哥,杀了他吗?”
谢文东刚要说话,这时,金眼跑了过来,低声说道:“东哥,右面那房间有点状况。”
“恩?”谢文东皱起眉头,向右房走去。
右房不大,里面只容下得几张床铺,可是这房间比左侧那房间还要凄惨,涤棉上,躺着两具尸体,一男一女,看年岁都是年过半百的老人,衣服简单朴素,和平常的农民差不多。
他二人的手脚都被常常的钢钉钉穿,牢牢固定在地面上,嘴里赛这破布一类的东西,致命伤皆在头部,一个脑袋直接被子弹打穿,另一个脑袋受过重物的碎击,变得血肉模糊,连本来的相貌都看不出来。
这还不算什么,最凄惨的是一位**躺在床上的女人,肚子高高鼓起,怀胎有七、八月的样子,但下神浪迹,明显受到非人的蹂躏,此时两眼瞪睁,脸色铁青,已断气多时i
谢文东看罢,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走出房间,再次回到左侧房间,直接来到那名越南青年近前,手中的银枪一抬,对准他的脑袋,练开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