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肋和美伏在高山青司的耳朵旁,谢问东说一句,他翻译一句,后者边听边点头,等谢文东说完,他哈哈大笑,向手下人招了招手。
马上走过来一名黑衣大汉,手里段着拖盘,上面放着两碗酒,和两把匕首,走到近前,他首先在高山清司的面前恭敬的跪下,然后将托盘向前一递。,高山清司将袖口扣子解开,挽了几下,接着拿起匕首,在手腕上划过,匕首锋利,过肤即破,顿时间,高山清司的手腕血流入柱,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将手腕伸到两碗酒的上方,分别将血液滴入其中,随后放下匕首,从托盘中拿起手巾,将手腕上的伤口简单缠了缠。
等他做完事之后,那黑衣大汉站起身形,又走到谢文东近前,依然是恭敬的跪倒在地,将所端托盘缓缓递到谢文东面前。
已经发过誓言,谢文东这时候也不再犹豫,效仿高山清司,也将手腕割破,滴入酒碗之内。
最后,高山清司端起盛有两人鲜血的酒碗,正色说道:“兄弟,喝了这碗酒之后,你我便是兄弟了!”
谢文东也拿起酒碗,向高山清司面前一递,说道:“愿我们的兄弟之情,天长地久!”
“好一个天长地久!干!”
“干!”
两人撞杯,双双仰头,将碗中的酒血一饮而尽。喝完之后,高山清司看着自己的碗,再瞧瞧谢文东的碗,仰面哈哈大笑。
就这样,谢文东与高山清司结拜成了兄弟,后者年长为兄,前者年幼为弟,谢文东与山口组的关系随之进入了并未长久的‘蜜月期’,两大社团关系的友好程度也在这段时期内达到了顶点。
结拜之后,高山清司对谢文东的态度已不仅是客气,简直是亲密,真如同兄弟一般。
他含笑说道:“兄弟,无论你想怎么对付那些洪门分会,我都支持,只要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交代,我一定倾尽全力帮你!
“实在感谢高山大哥!”谢文东笑吟吟地说道。不管怎么样,利用山口组为自己做事的目的总算达到了。
说话见,两人重回刚才的房间,盘膝而坐,谈笑风声。
“子峰原是兄弟你的人,如果你心里系有疙瘩,我将他还给你如何?”高山清司笑问道。
谢文东先是怔,随即大笑,摇手说道:“以脱离洪门的人,我是不会再收下的,多谢高山大哥的好意了。”
“哦!”高山清司无奈地点点头,心里却暗松口气,他这么说,也仅仅是客气而已,他还真怕谢文东来着不惧,借竿往上爬,将胡子峰要走呢!打心眼里讲,他是十分看重胡子峰的,真要让他把胡子峰交出去,他是舍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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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组的这次庆贺宴会,作为主角的高山清司只是在开场的时露了一面,其余的时间便不见人影,他一直都在内宅陪伴谢文东,在他看来,外面那些人加在一起,也没有一个谢文东对自己来得重要。
他这次帮谢文东对付亚洲各地的洪门分会,自己也打算借这次机会,重振山口组在各地的雄风,他相信,只要自己与谢文东联合,在亚洲再无敌手。
宴会临近结束的时候,谢文东起身告辞,高山清司急忙拦住他,说道:“兄弟,现在大家都是自己人,就不用再客气了,也不用再住到别处,就在我这里住下吧,当成自己家一样!”
谢文东觉得在山口组有许多不方便,他含笑说道:“我许久未来日本,洪门那边的情况我还要仔细查看一番。”
听他这么说,高山清司也不好再强求,亲自把谢文东送出分部,才挥手道别。
本来西协和美打算送他离开,被谢文东婉言拒绝了,他坐上日本洪门的轿车,离开山口组的东京分部。
坐在车上,谢文东伸个懒腰,长长出了口气。
与他相邻而坐的刘思远显得十分兴奋,笑道:“东哥与高山青丝结拜为兄弟,日后亚洲再没有能对我们构成威胁的敌人了!”他是人本洪门的拉大,对山口组的实力最了解了,同时也受着山口组罪直接的威胁,现在还了,谢文东与高山青司戒备,两家结成更加巩固的联盟,他在人本再也无忧虑,可以高枕无忧了。
坐在前面的任长风冷哼一声,说道:“我看东哥就不应该与高山青司那小日本结拜,现在结为兄弟,我们以后还怎么对山口组下手!”
刘思远没有好气白了任长风一眼,心中不满地嘟囔一声,说道:“对山口组下手?山口组的实力强大的骇人,它不对我们下手我就谢天谢地了。。”
任长风周期眉头,转回头,看着刘思远,说道:“思远,我发现你自从做了日本洪门老大,别的没见长,胆子到是越来越小了。";
刘思远老脸一红,暗暗一琢磨,觉得自己刚才的话确实有些过分了,他不好意思的低声说道:";以前我是老哥一个,烂命一条,现在,我得对下面成百上千的兄弟们的性命负责。”
看着他二人,谢文东悠然而笑,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第169章
谢文东幽幽说道:“不管怎么说,现在都不是与山口组动手的时候。”现在,他要想南洪门动手,要向亚洲各的红门分会动手,很大程度上要依仗山口组的帮助,而在这些都没有解决之前就与山口组争斗,那是很不明知的举动。
路上无话,谢文东等人安全到达日本洪门的总部。
他略微向刘思远了解一下日本洪门的情况,见天色太晚,遍回房休息去了。
正当谢文东熟睡正酣的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过了好一会,谢文东才反应过来,他躺在床上没有动,也没有睁开眼睛,只希望铃声能早些结束,让自己继续安心睡觉。可惜,打来电话的人好像专门为了和谢文东作对似的,铃声足足响了一分钟,才算告一段落,可谢文东刚翻个身,铃声又响,他怀疑如果自己不接电话,铃声会一直这样响下去。
他低声诅咒一句,睡眼微睁,猛的从床上坐起,然后一把抓起电话,怒声问道:“谁?找谁?”
对方显然被谢文东的语气吓了一跳,好半晌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方略带结巴问道:“是是东哥吗?”
听话音,谢文东一愣,心里暗道一声他怎么给自己打来电话了呢?而且还是这个时候。他疑问道:“张一?”
“是是我!东哥,打扰你休息了,实在不好意思啊!”打来电话的这人,正是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