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出事有谢文东顶着,裴子元什么都不怕了,挥动手臂,将青年拉到一旁,然后举起垃圾桶,对着那辆黑色宝马轿车的车棚,恶狠狠咂了下去。
“嘭”随着一声巨响,整辆轿车都为之一震,车棚也顿时间凹下去好大一块,裴子元没有停顿,抡起垃圾桶,对着轿车这通乱咂,时间不长,一辆崭新的黑色宝马轿车已被咂得不成样子。
光头青年反应过来,眼睛都急红了,急忙上去阻拦,可是他哪有裴子元力大,后者只是一甩胳膊,就把他推出好远,见自己拦不住对方,青年气得脸色发青,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县公安局打去电话。
所过时间不长,数辆警车飞速行驶过来,可当警察到时,裴子元已将车砸得差不多了,连垃圾筒都变成了一堆废铁。周围围观的群众人山人海,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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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有所依仗还很嚣张的裴子元见来了这么多的公安,吓得脸色一变,急忙将手中扭曲成一团的垃圾筒扔掉,跑到谢文东近前,颤声说道:“这下可遭了,警察来了,怎么办啊?”
“我说了,天大的事,我顶着,无论谁敢动你,你就拿着垃圾筒,砸破他的脑袋!”谢文东笑呵呵地说道。
“那那能行吗?”
“我的命都是你救的,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他的话,狗屁不通,不过裴子元听完却觉得有道理,心里琢磨着:是啊!他的命都是自己救的,怎么可能会骗自己呢!想罢,他的底气又足起来,重新把垃圾筒拣起,站在破碎不堪的轿车前,撇着嘴,脸上带着十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表情。
很快,数名警察下了警车,来到近前,先看眼轿车,然后又瞧瞧光头青年,几名警察面露差异之色,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c他m的,这小子把我新买的轿车给砸了!”
“啊?”几名警察大吃一惊,对这位光头青年,他们都认识,家里有权有势,是歧口的一霸,他的车竟然有人敢砸,这事倒是新鲜。几人一起扭头看看裴子元,将他打量了一番,暗暗觉得好笑,问道:“这车是你砸的?”
“是!”裴子元回答得响亮。
警察一楞,嗤笑出声,说道:“行了,小子,真有种,跟我们走一趟吧!”说着话,一名警察从后腰拿出手铐,要给裴子元带上,这时候,裴子元想起谢文东的话,谁敢动自己,就砸破谁的脑袋,见警察走上前来,他猛的把垃圾筒高高举起。
见状,那警察吓了一跳,急忙而退,惊叫道:“小子,你干什么?还想xi警吗?”
虽然谢文东说出事他顶着,但出手打警察,裴子元还是不太敢,心里发虚,垃圾筒举得挺高,却迟迟不敢落下。
这时候,谢文东走上前来,拍拍裴子元的肩膀,意识他没事,看都没看警察一眼,问青年道:“你的车,是多少钱买的?”
“两百万!”光头青年打量谢文东,他早就看出他俩是一伙的,不过看模样,这个白脸,消瘦的青年可比那个黑脸的愣头青好对付。他说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的车,我买下了。两百万是吗?我一份钱都不会少给你。”
“啊?哈哈——”光头青年愣了一下。仰面大小,指着谢文东的鼻子。说道。“小子,你吹什么牛逼,你有那些钱吗?”
“有!”
这话不是谢文东说的。
人群外,突然传来一声断喝,接着,围观的人左右分开,从外面走进来二十多号黑衣大汉,这些人,一个个都穿笔挺的黑色西装,为首一位,是个身材魁梧威猛的男子,此时他满脸激动,快步来到谢文东近前,恭恭敬敬的深施一礼,颤声说道:“东哥!”
这名大汉,是北洪门在其口地区的负责人,其身份并不高,他认识谢文东,谢文东却不认识他,不过从衣着也能辨认出是自家兄弟,谢文东含笑点了点头。
“东哥,我们都以为你出了事,现在见你安然无恙,实在太好了!”壮汉激动的两只手直哆嗦,说话时,不停地抓着裤腿外侧。
“我没事!很抱歉,让兄弟们担心了!”谢文东低声说道。
“哎呀,东哥客气!”壮汉急忙颔首说道,顿了一下,他回头瞄了光头青年一眼,问道:“东哥,他找麻烦吗?”
谢文东摆摆手,笑道:“没事!”说完话,他越过状汉,来到光头青年近前,道:“刚才我说过了,你的车,我一分不少,都会赔给你,不过,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说着,他回手指指仍坐在地上的老太太,继续道:“你打伤了她,就等于打伤我一样,你说得赔多少钱合适呢?”
“这这”
这时候,光头青年有点傻眼了。谢文东何许人也,他不知道,但这些北洪门的人他可是见过的。
北洪门的人在岐口不经常露面,黑道上的事,也基本不参与,不过他们一旦出面,肯定有人倒大霉,现在见这些北洪门的人对谢文东毕恭毕敬的模样,知道自己这回肯定惹到茬子上了。他咽口唾沫,赔笑道:“这是误会,是场误会!”
“不管是不是误会,总之,我的救命恩人让你打了,我也不管你多要,两千万,少一分钱,我就在你身上割一块肉下来!”说完话,他转目看向那些警察,问道:“你们在这里还有事吗?”
“哦”众警察支支唔唔,说不出话来。
谢文东冷笑一声,向裴子元挥挥手,笑道:“我们去吃饭!”接着又对那壮汉说道:“接下来的是事。交给你来处理,就按照我刚才说的办,还有,从社团提出两百万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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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东哥!”壮汉躬身施礼,随后向手下人一甩头,分出十多号人保护在谢文东的左右。
“小兄弟,你别走啊,有话咱们好商量”
不等他说完,那壮汉疾步上前,挥手就是一嘴巴,骂道:“你tm和谁称兄道弟呢?谁tm是你的小兄弟!”
“我”
光头青年被打得面红耳赤,却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经常在旁看的清楚,却无一人敢上前去管。北洪门的人,别说是他们,就算他们局长来了也照样没辙,不敢过问。
若是在平时,破衣烂衫的裴子元想进饭店吃饭,就算有钱,人家都不会让他进,现在好了,没人敢阻拦,刚才饭店门口发生的事情,服务生们看的清清楚楚,此时见他们进来,围前围后,招呼个不停,就连饭店的经理都亲自出来,笑脸相迎,热情款待。
坐在饭店最大的一间包房里,裴子元好奇得四处张望,边疑问道:“你究竟是干什么的啊?”
“干很多事。”谢文东喝着茶水,轻描淡写得说了一句。随后道:“子元,你的力气这么大,以后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