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要解释,可是吕伟建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你背叛社团、背叛兄弟,按家法当处死!陈海,你可别怪兄弟下手不留情!”说话之间,他将刀逃了出来,毫无预兆,对着陈海的肚子,恶狠狠捅了过去。
扑!这一刀,正中陈海的要害,后者惨叫了一声,两眼瞪的滚圆,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吕伟建。直到死,他都没想清楚吕伟建为什么要害自己。
吕伟建的手下人也没想到他就这么把陈海杀了,可当他们反应过来,再想阻拦,已然来不及,看着陈海躺在地直抽搐,鲜血流了一地,几名小头目急得直跺脚,连声说道:“建哥,你怎么把他给杀了?!”
“我留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作甚?”吕伟建冷冰冰地反问道。
“就算陈海该死,也应该由上面人来处决,你现在把他杀了,没办法向上面交代啊!”
还交代什么?自己马上就要走了!吕伟建心里这么想,可嘴上不能这么说,他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是我太冲动了!”
他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一阵大乱,众人同是一愣,这时,一名小弟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到了吕伟建近前,他急声说道:“建哥,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人!”
他说得没错,外面确实来了好多人。吕伟建有自己的手下,可身为堂主的陈海手下更多,守在门外的那几名南洪门小弟虽然挨了一顿揍,但并没有伤到要害,见吕伟建带着一群人冲进陈海的房间,时间不长就出了打斗声,几人认定是吕伟建率众造反,吓得掉头就跑,到了外面,放声大喊,叫来上百号兄弟,反杀回来。
这一下,南洪门的堂口彻底乱翻了天,陈海被杀,自己人又和自己人打了起来,有许多不明究竟的南洪门帮众都不知道自己该站在哪一边了。
这时候,谢文东等人业已到了南洪门堂口的附近,听着里面不时传出的喊杀声,谢文东眯眼而笑,看起来,吕伟建果然按照自己的意思做了。他当机立断,给姜森、褚博、袁天仲、五行等人一起出短信,令他们马上带领兄弟向南洪门的堂口动进攻。
姜森、褚博等人接到谢文东的短信之后,片刻都未耽搁,立刻带领着早已经埋伏好的手下兄弟们从暗中冲杀出来,直向南洪门堂口攻去。
随着文东会的突然杀到,原本就混乱不堪的堂口变得更乱了,里面在打,外面也在打,到处都是相互厮杀的人群。喊声、惨叫声、打斗声连成了一片。
南洪门堂口里的人力至少在七、八百人往上,但是现在却全然挥不出威力。陈海的死,使南洪门群龙无,更要命的是还在生内斗,这不仅极大消耗南洪门的精力,也让上下人员的士气跌到了谷底。
没过多长时间,在文东会精锐连续不断的冲击下,南洪门堂口外围的人员便开始抵挡不住,成批成批的向下溃败。
见对方如此不堪一击,文东会这边的士气更胜,姜森、褚博等人一马当先,突在最前面,很快,他们就突到南洪门堂口的内部。
南洪门是在内斗,可是文东会不管那些,他们不分清楚哪边是陈海的人,哪边是吕伟的人,进入堂口之后,不管是那边的,见人就打,逢人就砍。
到了这个时候,南洪门是真顶不住了,败的溃不成军。
杀得浑身是血的吕伟建见形式不妙,对身边的兄弟连招呼都没打,悄悄退到房间内,拉开窗户,双手搭在窗外,猛的跳了下去。
三楼的高度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吕伟建落到地上之后,值觉得双腿麻,脚底生痛,倒退了数步,站立不住,一**坐到地上。
还没等他站起身,冷然间,他的两旁各窜出一条黑影,不由分说就将他按倒在地。
吕伟建试着挣扎了一下,可是对方的手如同铁锹一般,根本挣脱不开分毫,见对方身穿黑衣,知道肯定是文东会的人,他急的大声道:“兄弟,别误会,我是为谢先生做事的”
那名黑衣青年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对这吕伟建的肚子就是一记重拳,左边那青年冷声喝道:“妈的,跳下来的人都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