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长年累月和秦善相处在一起,动手的机会几乎为零”向华青神色有些苦闷的说道:“至于那个名叫宋三缺的人,曾经消失过很长一段时间,最近才突然出现在南京和沪海,前两天我曾经布下陷阱引宋三缺来跳,可惜了,他跳了进来却又被我们失手给放走了,算是功亏一篑”
想到这里向华青叹了口气,宋三缺在苏州那时正是他老丈人家里被盗之时,向华青绝对相信这事是出自宋三缺之手,到现在他还心有余悸,忌惮不已,因为他总觉得被盗事件的苗子正在发芽生长着。
如果有一天这苗子长到了一定程度,秦善或者宋三缺手里的刀就该砍下去了。
“宋三缺和向东,我觉得前者必须要除之而后快才行,他的威胁要比向东大得多了,有证据表明九爷在沪海的产业应该全都是毁于他手,所以九爷在我临来之时和我说过”向华青语气阴阴的说道:“这次在南京,谁的命都可以不要,但宋三缺必须得死”
“咔嚓”一个装满了红酒的酒杯突然掉落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动静。
吴秀秀身旁的男人微微的笑了笑,先是用纸擦了擦手然后才把酒杯扶了起来说道:“不好意思了,我也失手了”
向华青看着那男人脸上笑起来时一道一指多长的伤疤蠕动着心里又是木的一寒,这人的气息也太渗人了,不寒而栗的感觉让人感觉也太明显了。
“你说的那个宋三缺很有意思,说说看,我了解一下”刀疤男人又倒了杯酒然后举起来冲着向华青说道:“越详细越好,知己知彼么,对吧向先生?”
向华青身子忽的一颤,总感觉此人的这番话说出来的时候很诡异,这纯粹就是一种感觉,发自内心的感觉,向华青晃了晃脑袋,他觉得也许是最近事太多渐渐的让他的判断出现了幻觉?
没错,一定是幻觉。
向华青自己给自己安上了一个勉强能说的通的理由后,深吸了口气说道:“我们也曾经调查过秦善手下的几个重要人物,这个宋三缺自然算一号,而且是极其重要的一号人物”
“他应该是三年前来到南京并且给秦善做事的,这人很怪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来的十分突兀,他刚开始的时候很落魄,有不少人都知道这人以前就是个烂酒鬼,每天都醉生梦死的过着日子,白天的时候就睡在苏荷外面的马路上,然后晚上的时候就会来到苏荷大厅里喝酒,喝最廉价的扎啤,一连过了半个多月这种日子,直到有一天宋三缺身上的钱似乎花完没有钱付账了就在被我们昨天砸掉的那个苏荷当起了侍应生”
“啧啧,啧啧”吴秀秀身旁的男人转动着手里的酒杯,忽然笑着和两人说道:“说实话,一直以来我也觉得酒只有真正的烈酒或者几十瓶啤酒喝起来才过瘾,才舒坦,像这红酒只是给有钱人附庸风雅的玩物而已,要不是在这五星级酒店里需要应个景,我也早叫人端来一箱子啤酒喝了······打断了你了向先生,不好意思,您继续”
向华青静静的看着坐在沙发上品着红酒脸上露出玩味笑容的男人,他很想问问对方,你到底凭什么会一直给我如此诡异的感觉?
现在,向华青不在给自己搞什么冠冕堂话的理由了,诡异就是诡异,这个感觉是实实在在的。
特别是每次自己诉说和宋三缺有关的事时,这个感觉更加明显。
向华青接着说道:“后来宋三缺在苏荷当了一段时间的适应生,在这期间宋三缺被秦善给注意到了,九爷的儿子叫孙华阳曾经有一次在苏荷和宋三缺发生了冲突,当时在明知道他身份的情况下宋三缺还一酒瓶子敲碎了他的脑袋,并且还逼着孙华阳让他说出九爷是太监这番话,从那以后宋三缺可以说就横空出世了”
“后来宋三缺被秦善给招到了麾下,一连替秦善出了不少的大力,地位也是扶摇直上,可是两年半之前宋三缺和几个人陪着秦善的妹妹秦岚去外面办事,从那以后他的人就凭空消失了,整整消失了两年多都没有露过面,当时我们甚至以为这人已经死在了外面,而直到前一段时间宋三缺才突然重新出现,那时正是九爷和秦善开战之际,然后他带着人去沪海坑了一把孙华阳导致他现在还在大狱里蹲着,并且他还一连端了九爷好几个场子,干掉我们不少人,就连九爷在沪海负责贩毒网络的合作者也被宋三缺给撵的如同丧家之犬般”
“好厉害的家伙”吴秀秀颇有些赞叹的拍手说道:“这样的人就是放在我们东北,恐怕两三年的时间也足以爬的很高了”
“你说是吧?”吴秀秀转头亲昵的和身边的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