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在逼近决赛时间,徐秋阳为保持体力,从6月28号开始,将每天训飞改为一次,早上开始家飞,归笼后,下午直接到天快暗的时候才开笼,信鸽往往不再飞出笼,徐秋阳也不去赶。
到6月29日的时候,徐秋阳早上没有开笼,临近晚上才开笼,信鸽飞上天空之后,还没飞到30分钟,天空已经开始变暗,只得匆匆结束家飞,这是一次适应性家飞。
归巢以后,徐秋阳补充了些生理盐水,让信鸽舒服地洗澡,然后开始休息,准备次日的决赛鏖战。
忙碌了半个月,鸽主准备工作是全部做完,接下来是否能取得好成绩,完全交给信鸽去飞翔发挥,鸽主能做下的只有期待和祝福。
夜幕降临,徐秋阳终于完成清理卫生工作,烧出满满一缸热水,将自己整个身体侵入其中,让热水泡着自己的皮肤,紧张的心情立即得到释放,徐秋阳微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份安逸。
徐秋阳耳朵里传来一阵门轴转动的声音,大院木门似乎开启,徐秋阳懒得睁眼,继续保持着静坐姿势。
突然,出租屋门口一道黑影走过,徐秋阳一惊,连忙睁开眼睛,却见到张露走了进来。
“秋阳,你在哪里?”张露看了眼床上,没见到徐秋阳,轻声发问道。
“啊……”徐秋阳很是尴尬,自己一丝不挂泡着热水澡,一点都没想过自己这个人迹罕至的荒地恰到好处的时间来了客人,而且是位女客人,女客人还很漂亮和性感。
徐秋阳只得将身体完全浸入水中,仅仅把脑袋露出水面,视线从下望上看着,张露穿着浅黄色短小裙仅仅覆盖到屁股,裸露出白嫩的一段大腿,上身的胸围圆滚滚地,象一对小山包坟起,这些女人的元素刺激得徐秋阳心脉赍张,只得闭上眼睛,避免摄入更多的元素。
张露听到徐秋阳发出惊叫声,心中担忧,快步跑向发声处,却见到徐秋阳正浸泡在热水之中,屋内没有开灯,张露只能模糊地看到徐秋阳的轮廓。
“在洗澡呢,”张露很自然地将坤包放下,伸出小手插进水中,适应了下水温,对徐秋阳说道:“水烫着呢,洗这么烫的水,你是猪啊。”
“不烫啊,我皮厚,水温正好,”徐秋阳现在已经没有退路,总不能对女孩说:我没穿衣服,你等我会。那样也太冒昧猥琐,徐秋阳只能将身体完全隐藏在水中,借着黑暗保护着自己的隐私。
“下次不要洗这么高的水温,”张露责怪道。
“我觉得很舒服,”徐秋阳解释着。
“你怎么都听不进去呢?”
“为什么?”
“哎……”张露已经适应了水温,伸出手掌,轻轻在徐秋阳额头上拍了一巴掌:“高水温会杀死精子,对后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