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罕·帖木儿元帅相信,自己一方毕竟在人数上占据绝对优势,区区五千名假扮的铁甲重骑溃兵还是对付得了的。俄军步兵们也渐渐冷下来,纷纷向营地中心的中军帐篷靠拢过来。
正在这时,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六万革甲轻骑就像是从地狱中冒出来的一样,从四面八方攻入了营地,只是片刻功夫,就与那五千名假扮的铁甲重骑溃兵集结在一起,向俄军步兵们发动了进攻。
更为要命的是,这些中队在进攻的同时,还在不断地散布诸如“大卫·杜夫元帅已经全军覆没了”、“瓦伦丁·迪米特里元帅的十万铁甲重骑都被活活烧死了”一类的言论,弄得俄军步兵们人心惶惶,根本无心作战。而这些中队则如鱼得水,在营地中纵横驰骋,往返杀伐,几番冲锋下来,俄军步兵们彻底混乱起来,很多人都开始向营地外溃逃。此风一开,大势去矣,溃逃的俄军步兵越来越多,很多将领也开始跟着溃逃,察罕·帖木儿元帅根本无法弹压,反而被溃逃的俄军步兵们裹挟着向阿内尔卡方向去了。
……
是役,察罕·帖木儿元帅率领的二十万步兵几乎全军覆没,其中六万三千人战死,五万两千人重伤,其余的全部溃逃,他们的指挥官、俄国陆军元帅察罕·帖木儿在乱军之中被自己人误伤,终因伤重不治,于三天后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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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杜夫元帅、瓦伦丁·迪米特里元帅和察罕·帖木儿元帅率领的三路大军几乎全军覆没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尤里·弗洛斯基枢密使正在主持关于驻军乌里雅苏台的枢密院会议。{..com手、打吧.}
听到这个有如晴天霹雳一般的消息,尤里·弗洛斯基枢密使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觉得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已经治愈多年的耳鸣也开始发作,额角的血管突突直跳,好像要爆炸开来一般。他咬紧牙关,强行使自己镇定下来,又用右手紧紧扶住椅子的靠背,防止自己因为血压升高而晕倒。但是,他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周围的景物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喉咙里发出丝丝的血腥味儿。终于,他四肢一抽搐,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