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可别开这样的玩笑了!”沮授也是哭了脸,即便张四海再是将帝王之位说的如此不堪,不过从张四海的语气中可以看得出,他是真的对于这个名位没有多少的敬畏之心。想他沮授虽然也算胆大,却也不会和张四海一般讨论那天资之事,又如何还敢把玩传国玺。
“说实话,我张四海如今能够有两位先生相助,真乃三生有幸。”
“主公这话从何说起!”
“两位也别忙着谦虚,我知道,我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在这乱世之中,我确实没有太多的争雄天下之念,然而这个时候,你虽不愿去招惹他人,却不会阻了他人打你的主意。所以我得自己有自保之力。这当然是最基本的。”
“其次我还有个想法,或者会让两位觉得我有些狂妄,不过我是真的如此想的。在说之前,我想问问两位,不知道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道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王朝兴替,总是会让百姓们流离失所,尸横遍野。想我华夏诸民,若能不再遭受王朝兴替之苦,岂非是大好事!”
张四海的话说完,竟是让沮授和田丰有些无言以对。只是觉得张四海果然别具一格,先前的皇帝论已是让人大开眼界,而这便又听到了张四海如此吐露心声,果然非常人所能想到。
“主公之心思,却是……”一时间,田丰都觉得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毕竟先前的张四海不过一介商人,如何会想到他竟然有这等雄伟的远景。居然要让朝代不再轮换更替。
圣人都有云,每五百年,必有王者兴,而今张四海却是要让这句圣人的话,成为玩笑。
“先秦有始皇帝,便有心让天下万代相传而不倒,而今主公这番心思,却是胸怀激烈不下于先人!”
“公与你这是笑话我呢,你看元皓都已经被我这个想法的荒诞不经,吓得说不出话了,你还有心这么想,看来元皓有些交友不慎啊!”
“主公,我怎么敢笑话于您呢,确实是佩服您的这番想法!”
“主公这个愿望,虽是不经,然而未必荒唐!”田丰倒是开了口,“只是不知道,对于这个愿望,主公的心中可有筹谋!”
“这是自然!我曾听人说,在极西之地有一国名叫英吉利。那里的一国政事,非是由皇帝来处理,而是将这些国事全都交给议会来商议!议会却是由一众议员,这些议员都是由老百姓选举而来,如此皇帝自是作为高高在上的天子,受万民朝拜,得天下敬仰。而那些议员或者议会却都是群策群力来商定国事。如此不论朝政如何变化,都只是在议员们之间流转,却是不会和皇帝之间有多少关联,如此这皇帝也不会有什么明君或者昏庸的名号,当然也不会有备国灭而身死的事情。”张四海自是编造了这一段。毕竟他先前不过是个商人出身,再是天纵奇才,他也不会对于朝政上的事情,有过多少的了解和设计。而有了这所谓的英伦过往回来之后,张四海倒也不用考虑会有太多的破绽。
“果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沮授说道,“只是这故事中的英吉利国,在何处,还请主公高志,也算长了见识!”
“极西之地,即便是过了当年的西域都护肤,也是远远不及的。所以这些事情,却也不必去深究,将来有时间的话,我会将这些事情都一一的和两位说清楚,当然也要两位到时候能够帮衬我们在咱们统辖的地面上,做些尝试才好。至于现在,这些事情还有些远,不如咱们还是先说说州牧大人那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