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田丰为了给张四海找一个合理的身份转换的机缘拜访了卢植,而卢植自然而然的一并将张四海的幽州牧也将要算在了其中,如此自然更为大气。
不过也正是如此,兜兜转转之间联姻便是一个不二的选择了。
也幸得幽州并州之间有这么三个老家伙,彼此间都有着不错的交情,也都是为了他们心中的理想,趁势而成就了这件事。
“崔太尉原本也是我幽州的名士,只是当年为了谋得司徒之职,给先帝奉上了五百万钱,若非如此,这件事情也不好处理!”
“那崔太尉之女如何?”
“主公这是何意?”
“无他,只是想问问,看看这女子究竟值不值得五百万钱啊!”
张四海却是笑着说道。
“且先不说这女子如何,单说乘此因缘,主公进位幽州牧便名正言顺便可。”沮授自是以大事为重的人,“不过,要告诉主公的是,这女子,听闻是个老姑娘,至于其长相,倒像是迥异于常人,肤白若鬼,双眼不同常人一般,倒也身材高挑!”
沮授便说便看着张四海的神情,倒是不曾看到张四海有什么异常。
“此外,主公,听闻当日王司徒也有意在崔太尉嫁女时陪嫁几名王府的义女,算作补偿!”
“这是为何,莫非王司徒和崔太尉都觉得这崔氏女真的就奇丑如无盐么,竟要王司徒会配上他府上的义女,也要促成此事?”
“或有这等可能,不过想必王司徒也是希望主公能够在成了幽州牧之后,也对朝廷忠心,莫要成了袁绍,公孙瓒之流!”
“公与可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除了这些以外,我想,可能几位老大人也觉得主公成了幽州牧能够为诛除董卓更添些助力吧!”
“哦,这又是为何?”
“崔太尉的二儿子,崔钧如今正是并州西河太守,而王司徒出身于太原王氏,加之少主如今又是河东太守,故而主公成了幽州牧之后,当能和并州这一干势力结成一片,如此朝廷一旦有事,却能够有主公这等强援,当然会让几位老大人满意了!”
听完了沮授这番话,张四海大为心服,“幽州并州,联合在一起,听上去就很有力量啊,不过要真是朝中有事,我们却也都是远水难解近渴,倒是放儿那里,还能有些指望,如今我这当父亲的,又要成亲了,也不知道他会如何想呢,公与,你帮我想想,咱们该如何和他去说呢?”
“呵呵,主公,这等事情,都是您自己的家事,有些事情,我可不能代劳,还要主公自己去想法子啊!”
见沮授如此说,张四海却是无语。
“关键时候,还得看自己的,可是这事情叫我如何与他开口呢?”张四海有些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