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没有什么虚情假意和阴谋诡计,也没有什么尔虞我诈和翻云覆雨,这才是他张放的依仗所在。
此时的张放已经不需要去想什么,王司徒的权威,或者什么太原王氏的名望和势力,想他张放,以前也是一无所有,只是凭着勇猛无畏,带着这帮兄弟打到了如今的这个地步,而今所有的这些也都是他们自己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如此,这才是张放应该谨记的。
看着军阵之前威风凛凛,和这七千将士彼此应和的张放,一时间被冷落在一旁的王景却也是看的双眼放光。
“呵呵,二公子,我家太守失礼了!”荀彧笑道。
“呵呵,文若先生客气了!我不过是个白身,却是当不得先生如此相待,今日得见张太守这般豪情,河东兵马如此雄壮,已是相待甚厚,哪里会有什么失礼之处。倒是我,才多有冒犯,还请先生以及诸位多多海涵!”
王景的语气中不见丝毫的傲气凌人,如此做派倒也让荀彧心中疑窦丛生,不过面上终是不显,“二公子也勿要客气了,就如当日二公子所说,既然大家都是自家人,也就不要说这些客套话了!”
此时见荀彧和王景如此,一旁的太史慈却开口说道,“二公子如此说,那便请移步,且看咱们这河东兵马的阵法演练!”
“如此甚好!”
太史慈自是催马离开,向着张放那边驰去。
“义兄,可是有何不妥么?”
“不曾见,倒是那王景看上去倒很是高兴的样子,和文若先生也是相谈甚欢!”
“哦!如此看来,这王景的表现和昨夜相比,竟是判若两人,其中定然有什么事是咱们不知道的!”
“不管那么多,我们却也不是非要求着王氏做什么事情的!”太史慈倒是拎的清楚,“或者应该是他们要求着你我才是!”
“义兄说的是,先前却是小弟想的有些差了,虽然有奉孝和文若先生提醒,却是不曾想的透彻,也就是如今,在这校场上,让小弟明悟了许多!”
“呵呵,这才是你啊,贤弟,想当初你我辽东初见时,那时候的你,可是胆大包天的很,如今却是位高权重了些,竟是变得谨小慎微,诚不可取啊!”
“义兄,你也是这许久也不曾说教于小弟了,莫非也是小弟有什么做的不到的,让义兄生厌了么?”
“去,滚一边去吧!”太史慈难得的爆了一回粗口,也正是如此,才显得他们兄弟的情义,“你搞得这一大摊子,都快把人累死了,得给你看家护院,还得帮着训练兵马,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和你说教什么!”
“呵呵!”
“好了,现在,还是让你这小子也看看这几个月来,你义兄我的辛苦了!”
太史慈自信的说道。
“如此,那小弟就过一边去看这义兄你的成果了,可不要太让我惊讶才是啊!”
张放笑着调侃道。
说完,他便调转大黑马,向着早就安置好的阅兵之地走去,不过此时的张放的脸上已经变得沉稳,而他的双眼更是有神,“我的依仗便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