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之谋略,自是高瞻远瞩,如今幽州已经在我等手中,主公自该有更伟大的远图,不过却不该在这个时候去找崔钧谈这些事情,如此岂不是显得主公对这次的亲事别有心思啊!”
若是张四海是一般人,田丰这么说却显得有些小题大做了,不过如今的田丰对于张四海自然是知之甚深了,张四海对于很多人和事的看法上和当下的异样,让田丰自己也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尊重,这样的张四海对于成亲对象的看重,田丰可以猜估的出。
当然田丰如此也却是是为了张四海考虑,毕竟为了将张四海从商人的这个身份上转为名士这一边,他和沮授自然也是多方设法的。如今有了这样的一个机会,他们自然不会让它生出什么变故。
以眼下张四海坐拥的实力,说来这种名分,或许不怎么重要,若是张四海愿意安于现状的话,便是如此。
可是若是张四海还想展望天下,却不能够不让自己变的更加的名正言顺些。毕竟张四海知道,即便是曹操也自称是汉初名相曹参之后,而张四海的商人地位可是要比曹操的宦官之后更为低下的。
“既然如此,元皓可有什么方法可以补救么,这却是我做事欠考虑,也有些着急了!”
张四海连忙说道。
对于张四海所说的田丰自然是清楚的,毕竟如今黑山军于毒部要攻打河东的消息已经被传遍了大河上下,作为张四海对于儿子的安危多些忧虑实属正常。
“主公所思所想,我自是明白的。不过少主那边,实力如何,黑山军布局如何,有公与在,主公应该不会不清楚河东那边看似危险,实则有惊无险。当然联络那崔钧的事情,也没有什么的,只是主公以后还请三思而行事!”
田丰倒是时时刻刻都会对张四海做着监督。
张四海对于这样的田丰是欣赏的,却不会没有烦的时候,现代人的灵魂自是让他会对那些说教很是反感,可是也是现代人的灵魂让他知道,这样的烦恼,只因为他有着更大更多的欲望,而有这样的一个人,却是他的良师诤友。
“那元皓,这纳征和请期之事,是不是该抓紧了啊!不然,可有很多的事情都不能往下做了,实在是麻烦啊!”
一句话,便将田丰拽到了亲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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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将军,我主知道将军如今过得很不开心,所以特派我来拜见将军,不知道将军这里,可有我们效力的地方啊?”
河间府,冀州军大营中,作为此间主帅的曲义,满脸带笑的看着眼前的公孙瓒的使者,摇了摇头,“回去告诉那公孙瓒,别看我和韩馥不对付,可是一个丧家之犬也来和我聒噪什么,就那点家底,我可看不上,更何况连那章武之地,还是人家袁绍施舍过去的,还想着让我帮他,凭什么,算了,滚吧!”
“曲将军,你怎么能这样,我主可是真心的想要帮您的,你也知道我主眼下虽然暂居在章武,却胸怀远大,而且我主之名威震北疆,这也是事实,眼下不过是龙游浅滩。还有我主如今帐下兵马全都是精兵良将,只要将军愿与我主联手,将军自然不用再看那韩馥的脸色,若是将军有心更进一步,我主也愿与将军,两家联手,平分冀州!”
看着使者如此口无遮拦说了这些话,曲义并不为之所动。
那使者眼见不能说动曲义,也只能悻悻而退。
不过待那使者离开了大营,在曲义的大帐之中,却是转出了另外一个人。
“张会长,你看,我这可是为了你们张大人损失了多少荣华富贵啊,先前那袁绍派了人来,我没有答应和他们联手,眼前这公孙瓒也是派了人来,要和我平分冀州,你们的州牧张四海应该不会不明白我的苦楚吧!”
此时站在曲义面前的自然便是奉了张四海的命令南下冀州的张世平。
“将军之高义,我家主人当然都清楚的,自然不会亏待了将军的!”
对于冀州,张四海知道在历史上,若是没有曲义的反叛,那韩馥也不会那么轻易的便将这大好冀州拱手相让于袁绍,当然后来也是有了公孙瓒的逼迫,才最终让胆小怯懦的韩馥就范了袁绍的虚言恫吓。
不过如今有了张四海,自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重演的,至少也不会让事情在他还没做好准备的情况下发生了,毕竟对于冀州,张四海也不是没有兴趣的。
进了蓟城,掌了幽州才知道,这幽州的家底不厚,尽管有了刘虞苦心孤诣的治理,这边陲州郡终究还是先天不足,而临近的冀州可是天下第一大州,不论是人口,钱粮赋税,便说那田地也是要比幽州开发的更完善。
毕竟冀州便是后世的华北大平原,而幽州,只不过是燕山附近的一角,两下里的却是在先天上便有了差距。
故而,如今的幽州虽然有了张四海,却也不会在短时间内赶上冀州的富足,如此一来,对于冀州,张四海自然不会让袁绍和公孙瓒如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