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每个机师都别上了胸章,戴维师长拍了下手,微笑着对众人说:“很好,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本人的直属机甲部队了,虽然现在只有中队的数量编制,当相信随着你们不断立下功劳,这大队的编制也迟早跟你们补齐来。”
说着他清了一下嗓子,也收起了笑容,“但是,军队是个赏罚分明、纪律森严的地方,听闻前一阵子你们和三团的机甲中队爆发了一场斗殴?”
这种场合,只能由队长凯西出来说话,“报告师长,关于前几天的事,错不在本方!”凯西敢如此大胆的反驳,就因为三团的人找不到那天四团机甲中队撕毁师部调令的证据,而表面上的情理,他和陈进等人沟通过,早已经串好了词,也不怕上军事法庭辩论。
却没想到这师长从根本上就不愿与他们辩驳是非,只是语气平淡的说道:“哦,打架斗殴这种事,是找不到是非对错的。但是无论如何,你们对同一部队的战友能下如此狠手,挖掉眼睛,打断肋骨,甚至将人重伤至严重脑震荡的程度,关于这一点,是否严重违反军纪,流星机甲大队队长你还有话说吗?”
切,这招直击要害啊,乔伊在下面想到。
陈进此时站出来大声喊道:“报告!师长,那天将三团战友击成重伤的,主要行为责任在本人身上,如果军法有重罚,本人一力担之!”
陈进这么一说,那天斗殴挖掉别人眼珠,还有私下里下了黑手的几个人也站了出来,一同要求承担主要责任。
却看得戴维师长连连冷笑,他指了指左方铭,“左团长曾经的部下果然不凡,够义气啊。可是,军队是不讲义气的地方,关于原四团机甲中队的成员,都是犯过严重军纪的人,今日不能姑息,军法官,你看按军纪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师长,如果仅仅只是论述斗殴行为,那天可不是四团机甲中队自己跟自己斗着玩,相关责任人应该还有另一支中队吧。”
左方铭站出来瞥了眼三团团长,那团长哈哈笑了一声,“左团长,我可不敢如你这般爱兵如子,早两天我便让那群兔崽子自首去了,除了几个重伤在院的。左团长这下是否觉得公平了?”
左方铭眼角一跳,旁边几个团的团长神色各异,但显然没想插手到三团和四团的冲突中去。但却纷纷劝说左方铭,让他还是按军法行事,才能服众,显然立场是站在师长一方。
左方铭脸色阴沉,“老子就知道当初艾因军长把老子空降到七师当个团长,就没安好心,好了,我也懒得多说什么,该怎么办怎么办吧。师长只要注意好军中还有军法规矩就是。”
看左方铭那副滚刀肉的形象,便知道他根本没有将戴维师长放在眼里,而且话中隐隐点出自己和军长的关系,也明确表明出自己在军队中所处的派系,警告对方凡事不要做太过分。戴维师长听到艾因军长时,眉毛不自觉跳了下,嘿嘿笑道:“左团长是被谁空降过来的无所谓,只要还知道是在七师担任师长就足够了。那么军法官,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那名军法官中校这才走出来,脸色冷漠得如同机器一般冰冷,“原四团机甲中队成员:凯西、陈进、伊恩、乔伊.
等14人,因与三团机甲中队成员发生冲突,双方斗殴中造成数人重伤,在军中影响恶劣,依军法,需将犯事之人所处职务全部暂停,并处以记大过、通报全军批评,外加十五日以上监禁!诸位念到名的,跟我走一趟吧。”
凯西苦笑一声,带头向外走去,然后陈进他们一个个跟上,雪菈在背后喊了陈进一声。
陈进头也没转,只是叮嘱道:“没能撑过十分钟之前,不要懈怠,记住节奏和感觉最重要。”
乔伊这个直性子在被带走前,对那师长笑道:“师长,希望这禁闭室不是黑牢。”
戴维师长脸上闪过不悦之色,只回以呵呵一笑。见到原四团机甲中队所有人被带走后,才若有意味的望了眼左方铭。
“左团长带出来的兵很难能打仗,但性子太野,还需要好好的磨一磨。”
左方铭眯起眼,对那军法官缓缓说道:“军法部的牢里面,最好不要执法犯法。”
军法官冷笑一声,“对于俄国派和自主派,我们的牢房待遇是一样的,能享受到不同待遇的,只会是某些不大容易服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