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府中,世上的任何秘密都不再是秘密了,那叫月哝的女子合该追随你一道下来赎罪。”这罪字音一落,便有一股阴风袭击了梁王的下盘。
梁王急忙避开,口中道:“便是知晓了你又能奈我何?当日烧你一回,今日朕再将你魂魄击散!”
说着梁王循着发声之处,一剑劈来,可惜他的身手远远不及在黑暗中视物如同白昼的岳烟骊敏捷,连她的半片衣角都没摸着,加上一旁的萧天佑适时出手,一道劲风击来,使得他放慢了脚步转过了身子。
岳烟骊立即配合着飘到了后面继续开口道:“朕本想留下你那孽种,你死不知悔,朕便不再留情了,定当将萧天运那孽种一并招来。”
“不!不!你且将朕的命索去吧,他母子与此事无关,放过他们吧。”梁王绕是镇定惯了的人,此刻也凌乱了,就算有少砊城内月哝原来的家人知晓自己同她之事,但天运乃自己亲子一事却只有自己同月哝知晓再无第三人了。
“嗯,冤有头债有主,朕便只取你一人狗命。”说完岳烟骊抿唇向着黑暗中的萧天佑一笑,萧天佑使出一道劲力就将梁王击昏了过去。
“他既已承认了,便搜搜看。”岳烟骊眉眼都笑弯了。
萧天佑在他身上探了一探,果然从衣襟深处找到一张收藏妥帖的锦帕。展开来看,那上面绣有二句话:“男婴字天运,春分之夜诞。”落款是月哝。
萧天佑看后满意的收入“随心盒”内起身到:“走吧,去长乐宫再让你闹腾一番。”
二人刚出了怡春殿,就见大队的侍卫拿了火把向着这面而来:“看来是这宫灯熄灭引来的,我们走。”岳烟骊握住萧天佑的手便飞速的赶去了长乐宫。
拿着火把的侍卫队看到倒在墙角的总领太监眼珠暴突而亡,那四名侍卫好端端的站立着也是眼珠暴突,一脸惊恐的死了,殿门紧闭,大殿一片漆黑,便急忙撞开大门,这才发现殿中仅有新皇一人昏倒在内。
侍卫长扶起新皇,命人急传御医,并吩咐点亮了所有的灯。
在御医诊脉之际,便有侍卫小心的议论着,说是先皇索命来了,总领太监和四名御前侍卫都死于非命,显然是撞鬼吓死的。
梁王这边刚苏醒过来,就听闻宫女来报说恭妃娘娘撞鬼发疯了。
却原来是岳烟骊同萧天佑二人联袂到了长乐宫里,萧天佑出手将长乐宫内寝殿值守的宫女都轻点了穴道,二人便如法炮制,将烛火熄灭,岳烟骊继续用那焦枯嘶哑的嗓音对着殿中正坐在长椅上假寐等待新皇的晃夫人开口了。
“夫人、夫人、你好狠毒的心呐!你跟那谋逆篡位之人走了也就罢了,居然将本将军的调兵符也交付与他,你今日便受死吧!”岳烟骊一句话便击中了她的痛处。
恭妃惊恐的瑟缩成一团,虚弱的开口道:“将军、将军你别过来、你饶了我吧,我也是被旃台清远逼迫的。”
“逼迫你?呵呵,夫人你这话可真是在骗鬼了,那调兵符,当日可是本将军亲手放入那步摇内交付与你的,你不出卖本将军,试问这世上还有谁能知晓兵符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