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皇微笑着摇了摇头:“父皇当年也是这么询问你皇爷爷的,但你皇爷爷说不是,若是宝藏图的话,历代的先皇早就竭力搜索将图筹齐寻找宝藏了,这各国之间也早就因着羊皮起了硝烟战火了。”
“哦,这么说来这块皮没什么用处咯,不过是圣祖皇上留下的一份念想罢了。”小萧天佑了然地点点头。
“也并非完全如此,念想是自然的,但圣祖传下话来,靖国后人不得因此物而起争斗,若然此物拼凑齐全了,也并非是件好事。”靖皇说这话时,面上流露出的也是一片迷茫。
是以懂事的小萧天佑没再询问,只是将那块羊皮放了回去。
思绪收了回来,萧天佑倒有心要见识见识宛国皇宫里那块羊皮了,旃台流云实在是狡猾,将宫中一块放置了几百年毫无用处的破羊皮拿来同自己交换,也亏他想得出来。
萧天佑不再想这些个问题,估摸着岳烟骊该睡醒了,便返回了寝室,自然的推开房门,果然岳烟骊刚刚醒来。
“骊儿,起来,为夫陪同你去吃些宵夜。”萧天佑眼里带着笑意,实则很紧张的看着岳烟骊。
岳烟骊坐了起来,听到腹中咕咕叫,自己还真是饿了,好奇怪,分明才吃过睡的,不过一二个时辰怎么又饿了,而萧天佑如何能拿捏得准自己会饿。
“好吧,去吃宵夜。”岳烟骊端坐着没动,等待着萧天佑替自己掀开锦被将自己抱下床榻来,再刺激冷月哝一把,同时也让萧天佑觉得在照顾自己,对自己那份内疚心理会减轻些。
二人无视冷月哝在场,一唱一搭的步出了房间,冷月哝只撇了撇嘴,依然没有起疑心。
二人来到方才冷月哝母子赏月的小亭,黑云白风早就奉命安排备好了宵夜。
为防止意外,萧天佑没替岳烟骊打开困仙锁,喂她吃过宵夜后,这才拉了她的手来离开了小亭子,上了庭院中停着的马车上。
“骊儿,为夫替你换药,”萧天佑说着就在黑暗的马车里轻松的就替岳烟骊换了药,并从新包扎好。
岳烟骊看着萧天佑熟练的动作不由得奇怪道:“天佑怎么才这么短的时间我这手臂便没了肿胀的感觉?好像好了一大半呢。”
“只要师兄在此,你的伤还能推延多久?明日便该全好了,只会留下一道小疤痕。”萧天佑细心的将绷带系好,并替她放下了衣袖。
“为何我半点药味也没闻到,反而觉得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岳烟骊再次闻闻自己的手臂,果然还只闻到那股说不出明目来的香味。
“这可是为夫特意让师兄调配的,若你身上留下药味,如何还能瞒过冷月哝母子?”萧天佑说着吻上了岳烟骊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