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是一轮炮弹袭来。
“该死,”吴凤岭吐了一口吐沫,“为什么我这里就没有火炮,都不能炮火压制。”
“这是什么声音?”吴凤岭在炮火之余听见了别的声音。
不是火炮声,也不是自己这一营兄弟的声音。
开始声音很是细小,但是很快,声音便大了起来。
“哒哒哒——”
这不是马克辛的声音。
“不好,是骑兵——”吴凤岭猛的站了起来,遥望东面,大声令道,“机枪手,打——”
可是,迟了。
奔腾的骏马呼啸而过。
刚准备扣动扳机的机枪手,脸上一凉,锋利的马刀便已经划破他的脸庞,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
“这是打雷吗?”一个哨兵听着东南方向传来的机会听不可闻的轰鸣声,有些诧异的向着身边的一个年长的哨兵问道。
“你白痴啊,”年长的哨兵骂道,“大冬天的打个鸟雷,你是不是困了,昏头了。”
“不是啊,真的有雷声的啊,”年轻的哨兵指着东南的方向,大声说道,“不信,你听,这是不是雷声,又响了数声,一阵一阵的。”
“你们吵什么?”一个威严的声音在两人背后响起。
“大人恕罪。”两人一听声音,吓得立马跪下,磕头不已。
“怎么回事?”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
“大人,”年长的哨兵咬咬牙,说道,“小黄说他听见东南方有打雷声,小人则是训斥了他一下,冬天怎么会打雷。”
“打雷?”大人一震,见年长的哨兵腰要说话,连忙指着他说道,“禁言。”
两个哨兵吓得连忙低下头,不敢露出一点声音。
大人仔细的看着东南方。
前面没有一丝的光芒,正准备摇摇头,训斥跪着的两个哨兵。
“不对——”大人猛的回头,紧盯着东南方,那是——
“快吹号子,叫醒众人。”大人猛的一踢哪个年长的哨兵,大声命道。
“是,”年长的哨兵一惊,连忙跳了起来,取出一个号子便使劲的吹了起来。
“小子,你立功了,如果这仗打完你还活着,我就升你做副目。”大人接着又看了眼最先听到类似雷声的小黄,也就是那个年轻的哨兵。
年长的哨兵则是幽怨的看着小黄,自己不过才是一个正兵啊,这小子不过一个副兵,居然就直接跳过正兵成为副目了,变成大人了。
不甘心啊。
当然,这个大人并没有理会年长的哨兵的幽怨,而是打不跨进营地,等待士兵的集合了。
*****************
士气越来越低落了。
“大人,刚才三十标二营四队的队官来报,说是他们队又有两个人乘着夜色脱离队伍跑了。”二十九标标统王得胜来到张彪的身边,低声汇报。
“又是跑了两个人,”张彪无奈的摇了摇头,“到现在应该是跑了46个人了吧。”
“是的,”王得胜点点头,“大人,您还是整顿一下吧,否则,逃跑的人会越来越多的,在这样下去,不到延安城,我们这支队伍就要垮掉了。”
“没办法的,”张彪无奈的说道,“我们必须在初五这一天赶到延安城下,这是香帅的死命令,我们不能违抗。”
“可是大人,现在我们已经过了富县县城,距离延安的距离已经不足百里。现在还是就地驻扎一下,我们在后日日落之前一定会赶到延安城下的。”王得胜劝道。
“现在都10点了啊,”张彪取出怀表就着火把的光芒看了下,“算了,今日便让他们多休息两个小时,明天早上7点钟准时开拔。”
“大人英明。”王得胜赞道。
随着张彪的扎营命令的下达,5000湖北新军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连续赶了几天的夜路,每天都要在12点才能睡觉,凌晨六点就要起床,今天居然提前两个小时就睡觉了,真是怪事。但是他们没有管这件怪事,因为他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他们快速的将帐篷搭起,铺上厚厚的地毯已经厚实的被子,很快,营地里便传出了阵阵呼噜之声。
Ps:今天同学大婚,我要去祝福一下,时间较紧,所以这章有些粗糙,不好意思了。同学结婚了,但羽毛悲催的发现,羽毛很是孤独啊,不知道羽毛的另一半在哪里呢?各位同志,看在羽毛孤独的份子上,就一下,打发几章红票安慰羽毛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