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一副解恨的模样,潘璋又惊又怒,鲜于丹则是死里逃生的庆幸。
吕范点点头,“此事我也深知。鹰扬中郎将麾下校尉江冲、讨寇中郎将的弟弟杨榆和荡越中郎将鲜于丹手下校尉贾连这三人,邀请了偏将军董宁、韩当之子韩综、怀节中郎将徐忠手下一个校尉营、慕义中郎将孙归手下一个校尉营,以及武卫中郎将宋谦的一些残部,以周胤为大督,现在正在城外攻打武猛校尉营的寨子!”
众将一听都要炸开锅了。
徐忠和孙规又惊又怒,“怎么还有我们的兵马!”
杨粲失声惊问,“我那弟弟怎么了?”
宋谦更是勃然大怒,直接对着吕范喷了起来,“什么叫做残部,老子哪来的残部?”
全琮一看热闹越来越大,和凌统、孙皎等辈都是眉飞色舞。
吕范叹了口气说道,“临来的时候,我已经派人去飞马打探结果,想必来人已经等在内城外了。至于后来的事情如何,不妨把他叫进来问问。”
坐在上首的孙权心中一动,虽说有对属下操刀内讧的愤怒,也对这支强悍的武力也有些好奇起来,“传。”
孙助听孙权下了号令,亲自出去带人。
进来的家将跪倒在地,先参见了孙权,随后一脸激动的对吕范说道,“主公!他们打赢了!”
众将不解,你谁啊,打赢了你激动个毛线啊。
随后他们都知道了,这真的真的有激动的必要!
“今日上午武猛校尉营面对二十七个营头的连番攻打,发动全线猛攻,如今偏将军董宁败走西南,韩综及麾下校尉、军侯等大小武官多被生俘,鲜于将军麾下校尉贾连战死,孙将军麾下校尉钱嘉领残部退回营地,徐将军麾下校尉高同不知所踪,其他各部兵马俱都被杀散了!”
话音一落,殿中就变得鸦雀无声。
无论徐盛、潘璋、鲜于丹、徐忠、孙规、宋谦还是在这场战争下了重注的全琮、凌统、甘宁等人俱都失去了语言能力。
二十七个营头啊!打对面四个营头,那绝对应该是摧枯拉朽的节奏的!
何况这个武猛校尉营刚刚经历了,十三个营头的第一波猛攻。真要是算起来,那就是四十个营头的轮番大战啊。
以一当十!
这打得不是山越,不是流匪,不是暴民,而是正儿八经的江东军啊!
其中还不乏称得上精锐的营头。
那董宁是董袭之子,天生的斗将,所当无不披靡,是江东未来的水军砥柱,谁敢说他无能?
那韩综统帅的是韩当南征北战多年的老营头,谁敢说他们是弱渣。
其他各营的校尉知名的也有不少,比如那江冲、那钱嘉……
现在竟然是被人打崩了!
武猛校尉营能有多少人?刨去他们的那些妇孺老弱,能上场打仗的又有多少?何况现在潘璋就在这里,营中的正牌校尉不在,只凭一个司马,他是如何把这些人拧成一股绳的?
所有人脑海中都震惊的开始质疑,“真的假的啊?”
孙权毫不客气的下令,“来人,速速给我去城外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真是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