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无论结果如何,我们终于站到了岛上,老夫几十年前也曾经参与出征,最后只有两艘船只顺利靠岸,其他多数葬身了大海,都是因为这西面海道里突然刮起了大风,导致大量船只被毁,兄弟们遇难!”老兵察汗布露台大叔伤感的说道:“既来之,则安之,老夫就打算在这里了却残生,与战死的兄弟相伴了!”
“后来得知,苦兀儿岛上总计大约五千名原住民,其中有十几名当年被俘虏的老兵存活了下来。也多亏了他们作为调停人,才在我们登岛之后的一年多时间里,停止了对方的袭扰破坏,也使得官兵停止了对他们的围剿,让剩余的不足两千原住民得以延续下来。”后来曾经出任奴儿干行省总督的樊小虎回忆录中写到:“最为难熬的是漫长的冬季,大路上的双城子地区足足有三个多月不敢出门,天气实在太冷了,一不小心就会冻掉了鼻子耳朵,有些士兵兄弟在最初两年,执勤回来之后竟然少了脚趾和手指,那完全是不小心暴露在外的时候被冻僵了碰掉的。只有苦兀儿岛上的最南端,也就是后来兴建的龙城冬季温度最低不足零下二十度的样子,很多军民都把此地作为了冬季避难所。”
还有一个很大难题:此地引为高纬度,粮食种植,蔬菜种植也成了大问题,因为路途遥远,运输的确困难,渔业生活,牧业生活,狩猎活动成为了当地军民主要生活依托,也为初到此地的官兵带来了困惑和麻烦。
更大的问题来自于人类。尽管此地原住民不多,的那是语言问题,文化习俗问题短期内难于解决,也增加了不少问题出现,比如小规模官兵外出,经常会遭到袭扰,但是限于严格的军规军纪,黑牙儿他们也不好大规模出兵镇压扫荡,只好采取保守策略,尽可能避免矛盾激化。
“还好,到了七月,也是天气最炎热的季节,我们盼了很久的北海舰队一个分舰队,在陆巡副都督亲自率领之下,终于来了。他们不仅给我们运来了大量生活品,还带来了不少好武器,尤其是几十门各类大炮,大量的弓弩,为我们应付大规模军事行动提供了保证。”樊小虎回忆录写道:“陆巡副都督对我们最大的帮助还是在给我们提供了两位农业技师他们将不少的蔬菜、粮食种子带了过来,并手把手教会了我们如何栽培、育苗、插秧、管理等等,一下子让我们开了眼界,为生活自救,甚至后来的基本自给自足提供了助力。”
“大帅说过,办法总比困难多,办法总会有的就看你是否善于动脑筋。你们这里困难是很多,靠抱怨,靠等待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为什么原住民能生存?为什么很多动物、植物能存活?难道我们不比他们聪明?”联席会议上,陆巡副都督说道:“说难听的,你们年纪小,生活阅历少,这些都制约了你们的生活能力。但是你们是指挥员,可以利用的东西很多,简单举例说,你们为什么不召集诸葛亮会议?所谓集思广益吗!”
一场诸葛亮大会开下来,收获还真够大,所谓藏龙卧虎在民间吗。看着各部队汇集上来的意见建议,黑牙儿真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比如有战士提出来:“我们应该未雨绸缪,现在开始准备过冬的物资储备,像木材了,石炭了等等”
“有战士说,我们应该多储备一些过冬用的,便于储存的土豆了等蔬菜,也有人建议挖地窖,因为地窖温度变化小,最便于物资储存!”黑牙儿仔细看着,马上让人整理出那些实用的建议,并安排专人负责。
“察汗布露台老伯,交给您个任务,请您带着十多名老兵去山里走走,把咱们的规矩了等和那些住民讲透彻,同时也教会他们一些新式生产生活方式。对了,如果他们需要,我们可以帮他们建筑房屋的,免得他们冬天出现冻死冻伤的现象。”布置完部队事宜,黑牙儿开始用心地方工作,因为年龄虽小,职权所在吗。也许是齐王忽视了,也许是为了锻炼他们这些少年的能力,尽管经验和阅历不足,也出现了一些漏洞,而且很多老兵可是对这些年少将领逐渐有了一些别的议论,齐王一直没有调整的打算,甚至给他们配属助手的动作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