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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去书包 > 重生之相府嫡女 > 第七十四章凌若惜的报应

第七十四章凌若惜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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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轩紧紧的皱着眉头,瞧了纳兰静一眼,她与自己说的凌若惜将那血燕都吃了,自己还不相信,如今怕是凌若惜听说自己的妹妹要将那血燕舀去,便一时着急,全数的吃了去!

“那大夫,她身子可有大碍?”纳兰轩轻轻的问了声大夫,微微的叹了口气,这到底是怨不得旁人!

“唉,如何能无碍,这都出了这么多血,这位姑娘定然小产过,好不容易调养好了些,却是服用了那大补的东西,以后怕是再难有身孕!”大夫摇了摇头,结果下人取来的笔墨,将那药方写下来,嘴里却不由的叹了口气,这瞧着里头的姑娘,年纪尚轻,她这不能身孕,怕是这一辈子便都毁了!

纳兰轩将身子转了过去,眼睛瞧着珠帘里头,他虽然虽凌若惜没有任何感情,唯一能让他怜惜的便是那张脸,可是她不能身孕到底与自己有关,如果,如果当初自己并没有救下她,是不是事情便会好一些,她不会这般的伤身体,自己也不会屡次伤了妹妹的心,他微微的低着头,或许从一开始,便错了缘分!

“唉,好了,不过那姑娘的眼睛因为大量的充血,这辈子却也瞧不见东西了!”大夫瞧着纳兰轩只是问了一句,便不在说话,叹气声更重了,可惜终究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什么?”纳兰轩猛的睁开眼睛,他以为凌若惜以后不能有身孕,便是最悲惨的事情,却不想她的眼睛,纳兰轩微微的摇了摇头,自己该是想到的,他渀佛又想到,刚刚凌若惜那满脸的血迹,他的心猛的颤抖,终究是自己!

“唉,老夫已经尽力了,这位姑娘已经七窍流血,能留的一命却也不错了,不过,现在还不知道,她的耳朵是否还能听的清楚!”大夫将那药方递给了旁边的下人,微微的抱了抱拳便要离开!

“你不等着她醒来,瞧瞧她的耳朵吗?”纳兰轩瞧着大夫就要离开,赶紧的唤出大夫,他既然告诉自己凌若惜的耳朵已经受伤了,为何却不等着瞧的清楚再走!

“哼,七窍流血,无论她是好是坏,我能做的便只有这些了!”大夫摇着头,若是能治好凌若惜,他自己会不遗余力,可现在凌若惜已经上了根本,便是华佗在世,恐难有妙手回春的本事!

“少爷,少爷!”屋里头传来凌若惜低低的呢喃,却只能听见这两个字,纳兰轩不由的挑了珠帘,瞧着凌若惜的那张苍白的脸,刚刚的理智似乎又全都的消散,手不自觉的紧紧的拉住凌若惜的手!

“你会好的,你会好的!”纳兰轩坐在床沿,低低的在凌若惜的耳边呢喃,那张苍白的脸,却像是一根刺,他放佛记得当初樱桃为了自己,面色也这般的没有血色,放佛有一瞬间,他又回到了那日,而他手里头的也并非是凌若惜,而是樱桃!

雨儿在旁边瞧着纳兰轩的背影,紧紧的捂着胸口,心里头却疼的厉害,原来不以为意,终究是自己骗自己的把戏,即便是眼泪模糊了视线,却依旧能瞧见,纳兰轩那盯着凌若惜神情的眼!

突然雨儿猛然间回头,不愿意再瞧纳兰轩半分!

“嫂子!”纳兰静赶紧的跟了出去,瞧着雨儿脸色难看的厉害,心里头担心的很!

“无碍!”雨儿轻轻的扯了一个笑容,手放在肚子上,眼神中似乎有什么变了,脱去了稚嫩,那是一种让人愿意臣服的光辉,一种坚强的,一种可以包容万物的笑容!

斜阳落在雨儿的脸色,洒出万丈的金色,她的眼里第一次这般的决绝!

“瑜瑜你去传下话去,既然纳兰轩用不得这么多伺候的人,便将人拨了走,凌若惜的跟前,不允许任何人服侍!”雨儿的声音冷了冷,可却是在这一刻,她的脑子无比的清醒,她要的,或许穷其一生都不会得到,可自己却不是那大慈大悲的观音大士,旁人羞辱自己的,便一定会计较,即便她双目失明,即便她此生都无法生育,都与自己无关,自己唯一要记着的,便是自己才是这掌家的人,她不过是一个丫头,论规矩合该如此!

“是!”瑜瑾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小姐终于想来了,记得在侯府,当初那个贵妾也嚣张些日子,可到底是被自己的小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这才是自己的小姐,从来不是个会受欺负的主!

“嫂子!”纳兰静的眼里微微的闪着泪光,或许旁人只瞧得雨儿那般的坚强,可是自己却瞧见她眼里的绝望,到底受过撕心裂肺的痛,不然如何能做的这般的决然!

“无碍的,你放心好了,我爱他,却与他无关!”雨了吸了吸鼻子,恍然间回到了以前,却比以前多了份坚强,爱他,终究与他无关,自己可以在心底卑微的希望,能瞧见他一眼便好,可终究不会再为了他,每日里瞧着旁人的脸色,不会再为了他顶撞自己的母亲,不会再因为他让自己的父亲母亲在京城抬不起头,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纳兰静点了点头,雨儿不是个没有心思的,她一直都知道,当初安影雅若不是着了雨儿的道,又岂会被剑魂毁了去,或许是爱让她变的软弱,可却又是爱让她变的坚强!

送走了雨儿,纳兰静又回到了屋中,里头的丫头大多是被瑜瑾遣走了,纳兰轩问是雨儿的意思,终究没有说什么,纳兰静站在珠帘旁,瞧着纳兰轩只是坐在凌若惜的床边,眼里带着痴迷,带着不舍,他终究没有崩溃,纳兰静微微的眯了眯,既然自己的哥哥能受得这般个打击,后头的这个,想来自己的哥哥也能受了!

纳兰静转身离开,脸上挂着冷冷的笑意,渀佛那冷漠的眼中,却将人都不放在心中!身后那金色为纳兰静抒写了一副,孤寂的墨彩画!

她轻轻的附在秋月的耳边吩咐了几句,自己现在终究为了纳兰轩不会杀了凌若惜,但是,却会让她与死人无意,大夫只道凌若惜是服用了打量的补品,纳兰轩以为她紧紧的服用了血燕,却不知道,是自己让秋月在里头加了一味草药,让血燕的药性更强!怪只能怪凌若惜眼皮子浅,不愿意让自己取了血燕回去,若是自己料的没错,那个似乎,凌若惜根本就没有将血燕用完,她怕自己发现后舀走,等秋月走了,她定然命人将那血燕全数的熬了给她服用!

第二日天还没有亮,纳兰轩便从书房出去上早朝,他临走时却还是去瞧了瞧凌若惜,只见她的眼睛用白布紧紧的蒙着,轻轻的喘着气,似乎睡的很平稳,才放心的离开!

纳兰轩刚走,天空似乎传来一声惨厉的鸟叫,叫的人心里头发毛,丫头瞧着纳兰轩离开,赶紧躲回自己的屋子里头,这相府如今出了这么多事,着实让人心惊!

凌若惜睡在床上,却始终不知道,屋子里头就只有她一人,天似乎也阴沉沉的,那启明星却也闪不出闪亮的光辉!

“醒醒,醒醒!”突然,屋里头传来沉重的喘息身,嘶哑的声音,却近在凌若惜的耳边,毛茸茸的手,轻轻的碰触凌若惜的面上!

“阿嚏!”凌若惜鼻子一痒,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脑子里头沉沉的,有些睁不开眼睛,微微的睁眼,却觉得眼皮沉的厉害,始终睁不开,她摇了摇头,却觉得头里头痛的厉害,手指微微的动了动,头凭着感觉瞧着窗户瞧去,却始终什么都没有瞧到,那种在浓浓的黑暗中,却能给人带来无尽的恐惧!

“醒来,醒来,我们俩张着同样的面容,你瞧瞧,你瞧瞧!”突然她的耳边却听到一个女子,在轻声的吟唱,可每一个字却让她听的清楚!

“不!”她想大喊出声,却发现她的喉咙里干干的,拼了命,却只能轻轻的声响,猛然间,她似乎听到那个女子,在咯咯的笑着,她使劲的摇头,却始终睁不开眼睛,手放在头上,却发现,她的眼睛上似乎蒙着布条,手猛的将那布条撕下,她以为她终于可以睁开眼睛的,却什么都看不见,依旧是黑黑的一片,她心里头一惊,用力的睁着眼睛,却依旧什么都瞧不见!

“不!”她大吼,却发出低低的声音,她心里头猛的一颤,她不要,不要!手不住的拍打在身上,渀佛是以为在梦中,可那刺痛,却让她觉的清楚!

“你瞧瞧,我们张着一样的脸,一样的脸!”突然,她紧绷着身子,察觉到一个冰冷的手指滑动她的脸颊,那种冰冷的寒意,似乎能冻入她的骨头中!她心里害怕的很,想叫,却发现叫不出声,她想看,却发现,四周是一片黑暗,她不住的挥打着手臂,却发现,她的心却更是害怕的厉害!

“我们有着同样的脸,同样的脸,可你却不是我,可代蘀了我,来,来,陪我!”那女子似乎笑的更猖狂了,手似乎紧紧的拽着凌若惜的头发,疼的她不住的哭泣!

“我没有,我没有!”凌若惜想大声的说出来,却只能发出嘤嘤的声音,脸上暖暖的,是泪吗,她终已经不知道了!

“你滚,你滚,贱人,贱人!”凌若惜大骂着,她渀佛记起小时候听人说过,说是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你只要不害怕,她便不能将你如何,凌若惜猛的坐了起来,手中舀着被子,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不住的挥舞!

“你瞧,我们玩的多好,可惜,你不是我,你不是我!”那女子的声音似乎有些远了,可那哀哀的叹息,却让人听得分明!

“滚,滚!”凌若惜有些奔溃的大喊,手中的被子却舞的更用力了!啪!瓷枕被她打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若惜姑娘!”在侧屋的丫头,听着主屋里头有动静,虽然心里头害怕,却还是赶紧的过来瞧瞧,这到底是大少爷宝贝的很,若是出了什么岔子,自己也担待不起!

“啊!”凌若惜疼的不住的掉眼来,在丫头掀了珠帘进来的时候,屋里头似乎恢复了平静!

“若惜姑娘,来人啊,来人啊!”那丫头似乎吓的厉害,不敢上前,赶紧的大呼出声,只见得凌若惜的被子凌乱的扔在一边,地上是瓷枕的碎片,她倒在地上,生下是一片血泊,头上因为没有疏发鬓,三千青丝随意的散落下来,她的面色苍白,却在听到丫头的声音后,下意识的往丫头的方向瞧去,两眼睛空洞无光,却流着两道血泪,在苍白的脸颊上,似乎显得更加的清晰了!

“啊!”又进来了几个丫头,却又大叫一声,不敢上前!“赶紧去禀报少夫人!”里头一个较为沉稳的丫头赶紧开了口,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扶她一下!

等雨儿过来的时候,便瞧见凌若惜倒在血泊中,身子似乎也没有力气了,真个人便就是趴在那瓷枕的碎片上!

“赶紧的将她扶起来,去请大夫!”雨儿沉了沉声,虽然不知道凌若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终究是要请大夫的,丫头们瞧着人多,胆子便也大了,几个人一起将凌若惜扶到床上,而她的身上,却扎着些瓷枕的碎片,尤其是两个膝盖上面的,更是扎的深!

等纳兰轩回来的时候,大夫已经离开了,凌若惜身上的伤却要包扎好了,只是,她的膝盖受了重伤,怕是以后都无法站起来,与寻常人一般走路了!

听了大夫的话,雨儿的心里头没有多大的变化,冷眼瞧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凌若惜,一日不见,她似乎憔悴了不少,可惜!雨儿冷冷的勾了勾嘴角,转身便离开,一个奴才受了伤而已,如何能让自己一个少夫人在旁边瞧她,说好的要坚强,怎么又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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