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让本郡主费解的是,这传言打了安瞿与杨妍的下人,竟然都是前几日刚入庄子的人,这卖身契也是刚签了不久,求皇上明鉴!”纳兰静说着,便是从衣袖中取出了几张宣旨,便是着人呈给了皇帝!
这倒是有意思了,众人的脸上都是露出些个浓浓的兴味来,这倒是奇了,杨国公府的嫡小姐,与人私定终身,却是被人打死,偏偏这些个人还是刚刚去那庄子的,这各种事情,到是让人费解,甚至有人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杨国公他们故意设的局!
“启禀皇上,微臣也瞧过爱不安公子与杨小姐的伤口,那受伤极重,分明是被练家子打过的!”纳兰静的话音落下,聂阁却是从平尚书的身后站了出来!
他这一说,倒是更让人怀疑,这真的只是庄子的人吗,一个个庄稼汉,如何能是练家子的,分明就是有人筹谋已久!
“你休要再这里找些个借口推脱!”杨国公的一张老脸早就变了好几个脸色,如今却是越发的听不下去了,可却不知道该如何的反驳,他却也是真的不明白,这安瞿与杨妍之间,究竟是何时跑了出去的!
“哼,是不是借口,怕是杨国公心知肚明,这杨妍出了那般的事情,想来也会污了杨府的名声,这杨府默许了杨妍暗中传信,想来也在情理之中的!”纳兰静便是一句也不落下,她的话虽说没有说的那么的直白,却是让众人听的清楚,这杨妍出那不孝的事情,倒是有有*份的,杨国公便是故意的让她顺心,既可以保全了杨府的名声,让人不再提起,也可以除掉他的仇人,何乐而不为呢,而且,众人到底是没有忘记,杨国公为了杨泽之事,便是在皇帝面前都敢摆脸色瞧,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呢!
“韵贞贵郡主当真是好计谋,好本事!”在一旁的太子瞧着杨国公节节败退,他微微的抬眼,瞧着不发一言的皇帝,他微微的垂着眼,仿佛是在想些个什么,太子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便是清了清声音,替杨国公出了头!
如果是杨国公是火,寻寻燃烧的便是对纳兰静的恨意,而太子却是宛如大地一般,即便是心中不悦,再面上却是瞧不出半分,就如现在一般,他既然替杨国公出了头,面上却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我听闻此事,也不过是刚刚而已,想来像韵贞贵郡主在深闺中的小姐,对此事也比我早知道不了多长时间,听闻,这庄子出了这般的事情,庄子的管事的怕惹上事情,早早的逃了去了,郡主的卖身契,却是得的及时!”太子的声音不急不缓的,仿佛是在讨论着寻常的事情!
可他的话,却不似表面上这般的无害,这纳兰静稍不留神,有哪句话说错了去,怕是会落如他的圈套中,不过,即便是现在,众人的心思却是落在了太子话里的深意中,这连管事的都逃了,纳兰静的卖身契是如何寻得的,即便是派人去取,也要些个时辰,更何况那么多卖身契里,她若是一张张的核对,那也得需要半日,如今,瞧纳兰静这般的摸样,更像是她早就准备好了卖身契,就等着大殿之上,呈给皇帝了!
“而且,都说虎毒不食子,韵贞贵郡主这般,莫不是要寒了众人的心?”太子的笑意似乎更浓了,可眼睛却是没有片刻离开纳兰静的,却是要瞧瞧纳兰静是如何的接招!
皇帝听了太子这一语双关的话,却是冷了冷脸,虎毒尚且不食子,他不仅仅是在说杨府,更是对这皇帝说,这皇后已经出事了,这纳兰静的目标不仅仅是对着杨府,怕是针对太子,若是皇帝再惩罚太子,便是连那畜生都比不上了!
“太子殿下说的也多,此事到底是有些让人瞧不明白了!”这杨国公刚刚去了嫡子,即便是杨妍再不懂事,想来杨国公也不会痛下杀意,而安刺史已经落得个这般的下场,即便是安瞿出事,怕是也不能得到什么,他更是没有理由去牺牲安瞿,众人正等着瞧纳兰静该如何辩驳,却不想,她索性露出些个一脸茫然,仿佛也在认真的思考此事!
只是,若是细瞧,纳兰静与太子的眼底都露出些个笑意,仿佛都有信心更将对方打到!
“启禀皇上,微臣有本启奏!”纳兰轩却仿佛是突然出现的一般,刚才与杨国公周旋的一直是纳兰静,倒是让人都快忽略了他的存在,皇帝象征性的点了点头,示意纳兰轩继续说!
“关于安瞿一事,想来没有人比太子更为了解事情的经过了,太子爱慕安公子,奈何安公子不从,却不想太子殿下却起了杀意,这才出现了这场闹剧!”纳兰轩吸了口气,毕竟他的要说的话,已经算的上是骇人听闻了,他的话音刚落,那些个大臣的眼睛瞪的很大,却是没料到纳兰轩竟然敢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这断袖之癖,一直是宫中隐秘,别说是没有证据,即便是有,谁又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这皇家的脸面,可是丢不得!
“放肆,来人将这个胡言乱语的拖出去赐死!”纳兰轩的声音落下,第一个发怒的竟然不是太子,只见皇帝重重的打在那龙案上,眼睛带着浓烈的杀意,仿佛,被说中心思的是他而并非太子一般!
纳兰静紧紧的皱着眉头,瞧着皇帝如同被碰触到逆鳞一般的摸样,似乎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不由的抬了抬声音,“且慢,并非兄长污蔑太子殿下,而是臣女有证据证明此事与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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