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好表妹,那就好好享受吧!”
很好,很好!这该死的女人,居然真是个女骗子,骗他这么久,一想起当时的场景,她还装腔作势地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理所当然地拿了他的支票,她任由那种误会一次次加深,享受着他种种的照顾。
什么三个月不能房事,统统都是谎言!
老子居然被她玩于股掌之中,亏他还以为她傻以为她单纯,还处处护着她!
那种被欺骗地愤怒,充斥着全身。
他毫不怜惜地运动起来,将怒气化为最原始的力量。
“拿人钱财,就替人消灾吧!”
到后面,冉苒死死地咬着牙,眼泪全部流进了浴池,身体痛到麻木,痛到没有知觉,他还是不放过她!
解释啊?
说啊?
为什么一声不吭!
一股怒气在浑身表蹿,他疼惜她,忍了多少回,到头来都是假的。
真可笑!
如今,他怎么会轻易绕过她呢!他硬生生地压住了心头那股想要怜惜的心,冷笑一声,**跟着高涨起来,再一次奋勇而战,将她翻了个,抱着她再一次开始。
一直折腾到天亮,他看了看半死不死的冉苒,突然有些疼惜,有些后悔,是不是他太粗暴了一些。
冉苒爬在那里,痛的浑身抽搐,丫的,真是一头低等的种兽。
她眼神如刀子一眼盯着宗政倞。
宗政倞无视了冉苒的眼神,俯身将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帮她盖好被子,冷冰冰地看着冉苒,“我们的帐还没有算清,等我晚上回来慢慢算!”
“来,现在告诉我,你当时去的哪家医院,我去拜访一下那个庸医。我去亲口问一声,什么叫三个月不能房事。”
冉苒没想到这丫的还惦记着那件事,也没有力气出声了,半死地躺在那里,阖上了眼睛,挺尸中,到现在,那里还隐隐的痛,针尖戳着一般,她恨得在他脸上狂踩,你丫的憋了这么久,整一晚上也不怕累死了你!
可惜,快要累死疼死的是她,看看人家,那叫一个精神抖擞,还有力气来问罪!
“不说是吧?那晚上我们慢慢谈,好好谈!”
宗政倞收拾了一下,去上班了。
一整天都不在状态,思考着昨晚的一幕,或许没有做过之前不知道,做过以后,那种真真切切的感受,他很确定是第一次。
再想起不一个多月前,他像傻瓜一样真心话大冒险,越想脸色越黑。
该死的丫头,好样的,骗了他这么久,本来心头的那点疼惜再一次被愤怒活生生地压过去。
“总裁,这是最新的创意方案。”
设计部部长将厚厚的a4纸放到了宗政面前。
宗政倞只是扫了一眼,“你这个部长怎么当的?以后带着错别字的初稿别拿过我看!”
他拿起一叠纸,全部扔了出去。
设计部部长灰溜溜地出去了,总裁今天毛很不顺,居然发这么大火。
“把你的废纸拿走!”
宗政倞吼了一声,那个部长又灰溜溜地进来,蹲在地上一边捡一边看,还真有错别字,就在第一页,让他查到谁搞出来的乌龙,一定会去剥了那人的皮。
宗政倞烦躁,提前下班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他在路上用手机上网,查了很多,大多人说开始很痛,适应了就好了。
难道她故意的?
宗政倞眯着眼睛,越想她昨晚的情形越不对劲,不像假的,他突然拿起手机,给安锦打了一个电话,“女人第一次很痛吗?”
小表哥张口就问这么劲爆的问题,安锦张了张嘴巴,蓦地想起哥哥把他当成女人猥琐的事,心里那叫一个呕血啊!咬牙切齿地出声,“小表哥,我又不是女人,我怎么知道!这种事别问我!”
“你不是对破处很有经验么?不问你问谁!”
宗政倞冷哼一声,立刻把安锦的气焰冷暴力地压了下去。
听到破处两个字,安锦突然又来了兴趣,莫不是小表哥要给谁破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