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谅这个人,我仔细研究过,城府森严,深不可测,洞光烛照,智计百出,总结一下,就是年少才俊,不可多得。同样的话我跟罗蹊说过,他没有听进去,或者也像你一样不服气,所以才有了那样白痴般的举动,结果落得现在生死不明的下场。玄鷟,你一定要记住,这个人不为敌则已,要是成了他的敌人,千万不要因为他的年纪和地位而抱有轻视之心。如果……当你不能在智慧上击败他的时候,就要不计任何代价的,直接从**上毁灭他!”
燕黄焉识人之明,还从来没有错过,燕玄鷟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她绝没有想到,温谅竟然会得到这么高的评价。
“那罗蹊跟他比?”
不等燕黄焉开口,燕奇秀淡淡的道:“罗蹊不过一条自不量力的狗罢了,温谅却已经化羽成鹰,说不定时机一到,就能扶摇九天,翱翔千里,两人天上地下,有什么好比的……嗯,焉儿,你的手法是越来越厉害了……”
最后的这句话仿佛有什么更深一层的含义,燕黄焉垂首浅笑,清丽的脸蛋突然多了分妩媚之意,按在衣襟内的手指慢慢的往上划去,越过了小腿,越过了膝盖,任由燕奇秀的浴袍下摆大开,逐寸逐寸的露出两条晶莹圆润、毫无瑕疵的修长**,那闪烁的光泽,水样的细腻,单单只看一眼,就足以让人此间乐而不思蜀矣。
手指又继续往上,快到了大腿根部时才停了下来,然后轻轻一捏,从指尖陷入的痕迹能看到紧绷的肌肤传来的惊人弹性,一丝丝的白腻仿佛鲜奶般从指缝中流了出来,流的人春心荡漾,难以自抑。
燕奇秀一声低吟,双腿微微合拢,正好将那只手夹在了腿间,跟着睁开了眼睛,一明一暗的眸子里充满了妖异的魅惑。与此同时,又一双手从领口伸了进来,磨砂般的触感瞬间从高耸的隆起直入心田,不由的一阵轻颤,伸手勾住了玄鷟的脖子,俯首相就,四唇交接,旖旎的吻了起来。
“既然温谅让我们表态,老板你看怎么回应才好?”
燕黄焉的手指轻巧的挑开了包裹着隐秘处的那一层价格不菲的薄布,于径口徘徊了片刻,等感觉到那里的湿润潮意,指尖微曲,慢慢的没了进去。
燕奇秀忽的从鼻端发出剧烈的喘息,红唇也因为这一下刺激和燕玄鷟分开来,在空中拉出了一条藕断丝连的亮线。
“让他疑神疑鬼好了……我倒想看看这位小朋友能……嗯,能给我什么惊喜……哦,鷟儿……”
燕玄鷟满脸羞红,从背后来到躺椅的另一边,将半边浴袍拉下燕奇秀的香肩,露出了一抹雪白的酥胸,吐出小巧的滑舌,轻轻的舔舐着那凸起的一点。
燕黄焉也褪去了鞋子,一腿着地,一条腿却侧跨到了燕奇秀的身上,下身紧紧的贴合在她的小腿处,隔着薄薄的裤子,腰身跟着手指的进出一起蠕动了起来。长长的头发披在身后,无风轻摇,说不出的曼妙姿态,蜿蜒动人。
“老板,我觉得还是沟通一下的好,宁小姐的面子不能不给,况且温谅也是你看好的人,没必要因为一点误会,搞的大家不欢而散。”
燕黄焉的动作愈加的快了起来,不过言谈思路也愈加的清晰,道:“那个人在江东的势力太大,范明珠的事可能激怒了他,罗韫近来已经有些抵挡不住。要是再交恶了温谅,引得宁夕介意,我怕得不偿失……呜,老板,轻点……”
“宁夕,宁夕!”
燕奇秀呢喃着这个名字,手不知何时摸到了燕黄焉的胸前,黄色的轻纺上衣被揉成了褶皱。两人的喘息同时尖亢起来,躺椅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并最终随着一串满足的释放重新归于寂静。
……
燕黄焉无力的伏在燕奇秀身上,燕奇秀抚摸着她的长发,好一会才笑道:“按你的意思处理吧,不过你也知道,我取人向来取心,他要因这点小事就有了罅隙,或者不知进退,那是他自外于人,宁夕须怪不得我了。”
燕黄焉点点头,整理好衣服,起身刚要离开,燕玄鷟却拉着燕奇秀的手撒起了娇,道:“老板,让我也去好不好,要是那小子敢出言不逊,瞧我好好教训他!”
燕奇秀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人家不教训你就不错了……好吧,跟焉儿去散散心也不错。”
说着看向燕黄焉,她也是一笑,道:“我保证不让温谅欺负她就是了。”
“他欺负我?就那干瘦的身材,我吹口气都怕吹倒了他!”
“是吗?”燕黄焉目光流转,却已投射到了千里之外的青州,道:“我猜,他那样的人,想被风吹倒,怕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