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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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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名:182,回宫

听见李清瑟那威胁的口吻,李清玄非但不惧怕,相反那张精致的容颜笑得更为妖艳,“瑟儿想做什么,尽管来做就是。i^”

李清瑟怒,“这可是你自找的。”说着,便随手拽出绑床帐的丝绳,将李清玄双手双脚绑得结实。

李清玄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笑得还是十分欠收拾,“瑟儿,人家好喜欢这样。”

李清瑟看他还是不怕,一撩床帘,顾不上穿鞋,走到桌旁将桌上灯烛罩子掀开,手法粗鲁地将蜡烛拔了下来。今天她就不信邪了,就不信自己真收拾不了这李清玄,每一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今天她非要来个华丽地逆袭不可。

李清玄微微一皱眉,很是不解,她拿蜡烛干什么?

捆绑滴蜡,还能干啥?

清瑟带着邪笑坐在来到床沿,“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清玄精致的凤眼眨了两下,“如果瑟儿希望我求饶,我就求饶。”面子值几个钱?

看他如此有恃无恐,李清瑟只想抓狂,想撕开他脑皮看看他大脑的构造,怎么就这么认定吃定了她?一把将他身上雪白的薄被周开,那修长匀称的身材毕露无疑。李清玄这厮绝对不要脸,见清瑟正看他身体,还刻意将腿打开,让她看得仔细。

这一行为让李清瑟脚一滑差点没摔个跟头,“知道为什么我拿蜡烛吗?有人说这烛油滴在身上,有别样的快感,是调教男人最好的方法之一,你,期待吗?”说着,带着半威胁的眼光盯着那张精致得人神共愤的脸,今天就是她和他的大决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清玄一挑眉头,“瑟儿是说炙热感?烛油没有烙铁来得直接。”不知死活。

清瑟二话不说,直接将那滚烫的烛油滴在他雪白的胸膛,定然是烫的,因为清晰可见他身上纤长的肌肉猛的一收缩。可惜,李清玄是什么人?这可是被桑贵妃从小揍到大的人,这点疼忍受不了,他就不叫李清玄,改叫玄清李。

“好舒服……”清玄用一种十分欠抽的声音着。

清瑟脸上表情突然一转,没了愤怒,相反笑得诡异,整个室内唯一一盏灯烛就在李清瑟手上,黑漆漆的房间,幽幽的烛光侧打在李清瑟绝美的面颊上,有种艳鬼转世之感。“急什么,这只是开胃小菜,让你预热一下。”

清玄提起了一些注意,“那接下来呢?”

清瑟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身下,滴你胸膛上,就如此舒服,若是滴在那里,是不是能听到更美妙的天籁之音?

李清玄顺着她眼光看到自己敏感部位,精致的眉角皱起,“瑟儿,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地方。”言语中多了认真。

这真是李清瑟的目的,她为什么这么气?就是因为李清玄总是这么玩世不恭,从两人在宫中认识直到现在,他就如同猫,她就如同老鼠,他总是把她玩得团团转,她真真不服!她一定逆袭!

冷哼一声,“怕了?那就不滴这里,滴后面。”

“后面?”李清玄皱眉,不解,后背吗?

清瑟拿着蜡烛悠闲地唱起了歌,“橘花残,满定伤,你的面容多彷徨……”

李清玄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了,万万没想到她竟能这么猥琐,难道外出几个月学坏了?精致的唇角上勾,如同昙花绽放。“原来瑟儿喜欢那里啊?不愧是瑟儿,就是喜欢另辟新径,一会我定要好好满足你。”

“什么满足我?我说要滴你那里,你扯我身上干什么?”清瑟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清玄对其抛了个媚眼,虽然手脚被绑着,但一个鲤鱼打挺,身子还是坐了起身,头靠向李清瑟,笑得很是暧昧。“瑟儿,如果你想玩,把整支蜡烛都涂我身上也行,如果蜡烛不过瘾就用烙铁,我要是吭半声,我就不是男人,但那里可不能玩,那里弄坏了,以后瑟儿的性(和谐)福可怎么办?”

靠,闹了半天,人家李清玄根本就不怕什么捆绑滴蜡,清瑟气得直跺脚,实在不知怎么才能让这李清玄害怕,咬牙切齿。“弄坏就弄坏,反正弄坏了这一根,还有好多根。”她说的是气话。

但之前李清瑟说的千百句话都没有这一句话来得有效,她随口这么一说,但李清玄却突然眯紧了眼,眼中有着戾气,“瑟儿,你说什么?”那口吻满是威胁。

清瑟浑身一抖,皱了皱眉,告诉自己别怕,他被绑着,何况现在自己也是有武功的人。“字面意思,如果你理解不了,那就算了。”说是不怕,还是怕,这李清玄总是有千万种方法整她。

只觉得花香扑鼻,她见到李清玄对她轻轻吹了口气,吐气如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室内突然一亮,清瑟恍然大悟,这厮在吹蜡烛!

扔了蜡烛,清瑟转身就要跑,但李清玄怎么会给她逃跑的机会?只听两声裂锦之声,捆绑他手脚的两条丝绳立刻裂成两半,清瑟只觉得两条修长温凉却孔武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抓住,让她逃脱不得,接下来,身子一轻,已被人抱上了床。

“玄,别闹了。”脑海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瑟儿,你想我了吗?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黑暗中,他的声音深情动人,有些急促。黑夜是个完美的掩体,可以让他将玩世不恭的面具卸下。

李清瑟停止了挣扎,被他压在身下。“想。”

“真的?”他问,声音焦急中带着兴奋。

“真的。”清瑟费力地点头,也不管他能否看到。

身上有种冰凉,他已将她匆匆套上的单薄外套撕得粉碎,暴风雨般的吻席卷她雪白的背。她趴在床上,他则是压在她身上。他将头埋入他的颈窝,疯狂亲吻,喷出的气息无比烫人,如同催情剂一般将清瑟原本还算平静的心海掀起无数巨浪。她觉得浑身血液沸腾,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他的吻中。

他很用力,每一处所吻之处都让她觉得略疼,留下一枚枚淤青,彰显两人的火热。

她感受到他的灼热如铁,那一刻她娇软如同小猫似的卧在他的怀中,由他引领,跟着他的节奏一次一次冲上感官的巅峰。此时的他没了平日里玩弄她时的嬉笑,满满的皆是情深,对待她如同对待这世间最珍贵的器皿一般。

一波结束,清瑟趴在床上喘着粗气,努力平息刚刚沸腾翻滚的血液,本以为到此便结束,他却还不忍心放开她,姿势未变,还是压着她。

她就任由他如此,放入这样能感受到彼此存在一般。

“玄,委屈你了。”想了很久,她还是说出来了,两人打闹归打闹,但她对他的歉意,还是必须郑重其事地说出。

李清玄一只手在她身上揩油占便宜,另一只支起撑着头,乌黑的发丝披散在床上,幽幽黑夜,他的眸子带了一丝盈亮。“瑟儿是哪里的话,你我又不是外人,我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包括一会要达成你的心愿。”说着,话音带着暧昧。

清瑟一愣,“心愿?”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挣扎着要起身,但李清玄哪会让她轻易起身?硬生生压着她。

“瑟儿怎么这么健忘?刚刚还说喜欢那里呢,我还记得。”说着,修长有力的手抚着她光滑的背,一路向下,在两桃之间,微微加大了手劲。

“靠!”清瑟慌,“这里不行,李清玄,别闹了,刚刚都是开玩笑的。”

“那是瑟儿你开玩笑,可不是我。”二话不说,摁住她拼命挣扎的身子。“我会好好爱惜的。”

漆黑的夜空,微风徐徐,华美的宫殿上空一声女子惨叫,惊得乌鸦纷飞。

……

第二日,日上三竿,李清瑟还未起床。%&*”;

薛燕在屋内伺候。

李清瑟不是没醒,是起不来,这厮的了李清玄真是可恨,一夜折磨她不说,竟还……爆了她!?她恨得咬牙切齿,只要一想到李清玄昨夜的暴行,她就恨得捶床。本来因为她的缘故,无辜的李清玄被掳到那桑国,她对他是愧疚的,如今,她却是心情坦荡荡,对李清玄,愧疚个屁!?

李清瑟很尴尬,但在薛燕的好说歹说下,终于同意让其给她上药了,虽都是女子,但清瑟还是觉得尴尬的紧,紧紧闭着眼睛,把薛燕幻想成肛肠科医生。

对于这种伤,薛燕见怪不怪了,从前那些女子中,这样伤的频繁。

上好了药,李清瑟扶着床,可算是能起来了,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又将李清玄来来回回骂了个七百八十遍,所有恶毒的词都用了不止一百两百次。

薛燕帮她穿好了衣服,扶着她到处走走,终于身体算是缓了过来。

“瑟儿,用午膳了吗?”一阵花香,凌尼迎面走来,身上穿着那桑国的云袍,只不过不再穿那些鲜艳的颜色,只喜素色。

“没呢。”

凌尼来找她不单单是看望她,怕她在宫内呆着无聊,想带她出宫走走,“瑟儿下午有什么计划吗?”他还不知昨夜李清瑟被施暴。

“没。”清瑟立刻明白了凌尼的来意,“下午我们出宫?”这也算是出国旅游了,怎能荒废在这破皇宫中?

“好啊。”凌尼微笑着点头。

薛燕有些担心,“主子,您的身子……”

“我没事。”清瑟赶忙打断了她的话,用目光威胁她——不许说出去。

薛燕无奈,便退到李清瑟身后,不再言语。

用了午膳,李清瑟便准备跟凌尼出宫,西凌风和李清玄自然也是跟着,只不过他们长了心眼,都穿上了“女装”。在那桑国男扮女装,就如同在大鹏国女扮男装一般,况且,那桑国的男装为云袍,大大的袖口,宽宽的下摆,穿上婀娜多姿,相反女装却干净利索,很是中性。

西凌风和李清玄二人身材挺拔,容貌俊美,男子之气大盛,穿上女装,也丝毫没有“那桑男子气”,在那桑国人的审美眼光中,道是多了女子的硬气。

就在众人马上要出了宫门时,却被急急赶来的尤丝拦了下来。“各位请等等,皇上有令。”

清瑟一愣,昨天那占步娜吹夜风没吹够,今天又要来找事?

“五公主殿下,大王子殿下,皇上下令让你们在宫门稍等片刻,她换下朝服就来。”尤丝道。

清瑟与凌尼等人交换了下眼神,这是什么情况?看来这女皇也要凑热闹。

果然,占步娜听说李清瑟等人要出宫玩,她也坐不住了,将手头上所有事都推开,自己给自己放了半天假,匆忙换上衣服就走。不知为什么,她就是喜欢和李清瑟较劲,她就不信自己不能赢李清瑟一回。

众人在宫门集合,这出宫游玩的队伍就这么浩浩荡荡地扩充开来。

“我说占步娜,作为一国女皇玩物丧志可不好。”清瑟看见她,没有来的想逗弄她。众人都是一身便装,她说这话时也是压低了声音。

占步娜暗暗咬牙,就知道这李清瑟一定能讽刺她,打嘴架不是她专长,她正绞尽脑汁。一低头,顺着她的领口,看见其雪白的脖颈上有着明显的紫痕,笑了起来。学着李清瑟的口气,“我说李清瑟,作为一国公主贪恋男色也不好啊。”

清瑟一愣,抬头看她,发现她的视线盯着自己领口,赶忙伸手一摸,隐隐作痛,她知道,一定是吻痕。哎,今天真悲催,她和薛燕的注意力都在她橘花上,谁也没注意到这吻痕。

再一抬头看见占步娜脖子上系着一条丝巾,淡金色,带着皇族尊严。想也没想伸手便往下拽。

“啊——李清瑟,你这是要谋杀。”丝巾被拽了下去,但占步娜的脖子却被勒得生疼。清瑟对占步娜丝毫不客气,就好像两人是几十年的朋友一般,将那丝巾围在自己脖子上,掩住了吻痕。

西凌风一直观察着李清瑟的一举一动,嘴角含着笑,连他自己都未发现,心情无比轻松。

几人就这么一路走一边闹,除了凌尼带着丝巾外,众人都是穿着女装。

“你看这位姑娘真是美。”一旁有人窃窃私语。

李清瑟第一想法就是夸的是自己,在大鹏国也经常有人对她惊艳,她早习以为常,除了心底有那么一点点小虚荣,没太大惊讶。

“是啊,她身上尊贵的气质逼人,这姑娘非富即贵。”又有一人参与了讨论,听声音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清瑟无奈,没办法,金子到哪都发光,她这么引人夺目的人即便到了女尊国照样惹人眼球。

有一男子的声音加入,“若是有幸能嫁给这名女子就好了,看她对她的夫侍好宽容、好体贴。”

清瑟皱了皱眉,没听明白。

紧接着,仿佛是那男子的同伴,“是啊,竟能允许她夫侍男扮女装,刚刚他还当着众人面扯她的丝巾,她也不动怒,真是好体贴。”

“……”李清瑟这才明白过来,闹了半天,这群人夸的人不是她,而是占步娜。怒发冲冠,一下子冲到那两名扭扭捏捏的男子面前,“你们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老娘是女人,是女人!”说着,一挺傲人的上围。

两男子以看“神经病”似的眼神看着李清瑟,当转眼看向占步娜时,都羞红了脸。

占步娜才懒得听周围的窃窃私语,只要她走出皇宫,即便是不亮身份,也是吸引人眼球。如今才意识到众人以为李清瑟是她的夫侍,她带着男扮女装的夫侍出来游玩。再看向怒火冲天的李清瑟,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爽!真是爽!

昨日被李清瑟打压了整整一天的糟糕心情荡然无存。

“李清瑟啊,聪明又怎样,软得和男人似的。”她闲闲的嘲笑。

清瑟无辜地伸手指着自己鼻子,“拜托,只有在你们那桑才流行你这样人高马大的女人,在别的地方,我才是女人好吗?”发现自己是对牛弹琴。

占步娜才不管这么多,一耸肩,“反正你输了。”

清瑟无奈,这占步娜真十二生肖一定是属马的,就是喜欢比赛。好,既然占步娜喜欢比,那她李清瑟就奉陪到底。“不就是想比女性魅力嘛,这大街上的歪瓜裂枣算什么,我提议找个男人最多的地方,我们比比,如何?”

占步娜冷哼,“好。”接下了挑战书。

大鹏国的青楼是男子花钱嫖女子,而那桑国的青楼是女子花钱嫖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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