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颂力邀我们兄妹随时去新加坡游玩的同时,又说明年的企业峰会,她一定会跟老爸一起去京里看我。
感叹自己也太有女人缘了吧,不会连这个小姑娘也动心了吧。坐上了飞机,我不停地做着反省,也许她们是慧眼识金,但我特别之处又在什么地方呢?
一定要仔细反省一下,以后痛改前非,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她人眼中的“大色狼”会为此事烦恼至死,我现在就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当然不是身体,而是思想。呵呵,还是有“分寸”的嘛!
归根到底,都是多情惹的祸,一个是太“博爱”,再就是心太软,这是好事还是坏事,难道该象吴叔叔说的“及时行乐”吗?也许这才是最好的选择吧!想到这里不仅闭上双眼,陷入沉思之中。
只有有时间,我从来都不忘了打电话给晨姐,只有听到她的声音我,才会觉得安心一些,但我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在电话里跟她讲发生的事情,但愿小雯也会给留了机会吧。
每天听到还是柔柔的声音,大概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也许目前还是安全的。
******
飞机到达终点,很快把这些抛到了脑后,我最想见到的就是曹伯,听听他的教诲,再一个就是易雪茜现在什么样儿了,下了飞机我才知道,对她还是很关心的。
一离开就是这么长时间,婷婷一定很累,会怨我吗?
回到公寓,听雨萍说曹伯还在易雪茜那儿,我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
“回来了?”开门的是蒋婷婷,脸上露出的是喜出望外,但迅即脸一红,马上又变了口气,“怎么这么久。”
点点头,没接她的话:“婷婷,怎么样了?”问的是易雪茜的情况。
“快进来吧。”蒋婷婷也不理我的问话,脸上意思很明显,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到了屋里没看到曹伯,易雪茜正从卫生间出来,突然看到我,脸一捂跑到了她的卧室。
奶奶的,我还没说见鬼了呢,她倒先下了手,还好她速度快,没给我机会看清什么模样。
知趣地没有跟进去,而是回头问蒋婷婷:“怎么没见曹伯,雨萍说老爷子在这儿呀。”
“说还要买几种药回来。”蒋婷婷简短地回答,拉着我进去,“看看吧,雪茜恢复的不错。”
易雪茜又躺到了床上,拿床东西蒙着脸,并不把头回来,看来还是有些生气,可是我欠她的吗?这事本来跟我没什么关系嘛。
婷婷温柔的姓格毕现,轻轻地拍拍床上之人:“雪茜,逸诚回来了,让他看看,他很着急的。”
易雪茜扭扭身子:“我是死是活关他什么事儿?”
我不吃这套,不过这牵扯到发财大计,回头问蒋婷婷:“曹伯怎么说的?”
“嗯,他说恢复挺好的。还开了几副养阴生肌的药给雪茜喝,最近这几天好的很快。”
“那就好。我这儿还有弄了支去除疤痕的药膏,是[瑞辉制药]新出的,所说效果不错,等合适的时候用用看吧。”
得到这支药可以说是意外,是罗先生出门时带的,以备不时之需,正好听罗颂说起,就顺便要了来。现在这药还没有在国内正式销售,国外的杂志上多有报导,好像是个好东西。
耽搁了这么久,正好找了个机会将功补过一下,不为易雪茜,也要为了婷婷嘛,当时这样跟自己解释,其实更是希望易雪茜能够快点好起来,要不一张漂亮的脸蛋多可惜。
蒋婷婷接过去看了看,惊喜地说道:“真的是呢,那天小叔来的时候,还说要托人买这个呢。”
女人爱惜容貌就如同鸟儿爱惜羽毛,这话一点不假,听到婷婷这么一说,易雪茜很快地回过头来,也顾不上面子问题了。
“易雪茜,让我看看吧,不知道现在能不能用了。”我柔声说道,男人不能太计较。
总算看清了伤势,恢复之好甚至超过了我的想像,出现在面前的脸蛋已经没有了那种让人惨不忍睹的“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的感觉,脸上的痂皮尽去。
当然跟对侧比较还是相去甚远,底下露出的新鲜组织呈现嫩红色,如果再鲜艳一些,就会给血淋淋的感觉了。
颈部的痂皮还没有完全脱落,但露出的组织已经跟面色差不多了。看来恢复有望,也许易雪茜痊愈的时间不远了。那药真的是有奇效,几乎可以肯定了。
她的身上已经套起了大汗衫,看来前胸本来不重的伤已经好了。
我用力地点点头:“曹伯一定说过,要不了多久就能好起来了吧。”
“嗯。”这次是易雪茜的回答,早已忘却了不快,脸上露出了憧憬。
我突然发现,易雪茜的这副样子―――真是不美,还不如板着脸好看呢。
无话可说了,我拿起药膏仔细地看起来,说真的,还真没注意过怎么用呢。
说明书上英文标识着也有中药的成份,近年来水平大有提高,我还是能看得明白,其中有两味还不是太熟悉,过会儿曹伯回来,要好好请教。
想不到国外的药厂也对中药材这么感兴趣,甚至有些方面的应用还走到了我们前头。我们这个开山鼻祖的有很多东西需要加强啊,不能什么到了外面都让人慢慢超过了我们。
看了半天,每种的含量都没说清楚,主要的组方应该不会有遗漏,也许曹伯的高明能从中发现有用的信息。
“曹伯回来了。”突然听到了婷婷婷的声音,“逸诚来了,正等您呢。”
“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呀。”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听得出曹伯过得挺滋润,小曰子过得不错嘛。怎么每个人都会想到先打击我一下子,看来做人还真是失败,居然没有谁站到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