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未心想,他不断去找柳箬和心里想着她都是犯贱,但他没法不去犯贱,那就不要这样就气馁和打退堂鼓。毕竟很多人和很多事都是值得人付出更多的,他不是简单就言放弃的人。
柳箬回实验室后,有人问她楚未的身份,又赞叹他长得好帅,柳箬便说他只是个一般朋友,她有事要忙,就不再应他们。看到柳箬对楚未的事很冷淡,大家自然不会去多问了。
楚未总有办法找到柳箬的消息,他从门卫保安处得知柳箬最近几乎不回雅歌的房子,总之门外保安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她了,楚未又从丛渊那里知道她近来都回了她妈那里住,楚未对去柳箬家里面对长辈没有任何兴致,就找了丛渊帮忙,说想约柳箬一起吃顿便饭,地方是楚未定的,是一家私家菜馆,但他和丛渊说:“你不要同柳箬说是我请客,你说是我,她肯定不来。”
丛渊道:“你们之后发生什么了,柳箬不是个娇气的人,不会因为小事生气。”
楚未当然不会说两人上过床这种事,只道:“我在追她。她不接受。”
他很大方地承认了这事,因他从上次和丛渊的交往看出丛渊有故意凑合两人的意思。
丛渊的确有故意凑合两人,他不想看着柳箬真的做单身主义,有些单身主义者是太花心,身边人太多所以单身,柳箬是沉迷做研究,其他事都不上心所以单身,但丛渊大男子主义的想法是,女人单身算什么事!而柳箬不是从高中就喜欢楚未嘛,那两人试试呗,说不定柳箬就答应了呢。
总之,按照丛渊的想法也是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那么就会顺着他。
而柳箬偏偏不是,她认为自己喜欢一个人,那是她自己的感情,与她要和他在一起,没有任何关系。
丛渊笑道:“她肯定是害羞,才不接受。别看她大大咧咧,其实挺心细的,而且也很害羞。”
楚未并不喜欢别的男人评判柳箬,这个人是丛渊也不行,就说:“你帮忙约一下,成了,我一定重谢你了。”
“媒人红包我是不会推辞的。”丛渊笑着说。
丛渊打电话约柳箬第二天周五晚吃饭的时候,柳箬正开车回家,即使已经晚上九点,错过了下班高峰期,不会堵车,她依然要开一个多小时才能到她妈家。
“我明天事情不是很多,六七点应该可以出门,在哪里?”柳箬是个干脆的人,对于聚会,去就去,不去就不去,不会拖泥带水。
丛渊说了地方,柳箬记下后又说了几句各自工作上的事,这才挂了电话。
第二天,柳箬下班后,先去卫生间稍稍打理了自己才下楼去停车场开车,她以为丛渊还会叫上其他人,毕竟丛渊很少叫她一个人一起吃饭,但她没想过楚未会在。
到地方时,已经近八点钟了,整座城市灯火璀璨,通过GPS找到吃饭的酒楼,一看档次就不低,车开到酒楼停车场入口,就有穿着制服的帅气保安过来拦住问道:“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我们不招待没有预约的客人。”
柳箬心想丛渊怎么这么大方地选在这种地方吃饭,一看就很贵嘛。
她说:“是朋友约在这里。”
保安道:“请问是哪位先生或女士?”
柳箬看他戒备这么紧张严格,不由无奈地道:“他叫丛渊。”
保安这便道:"那小姐请进。请问需要帮忙停车吗?"
他的态度一下子就如春风拂面十分周道体贴了。
柳箬道了谢,提着包下车将车钥匙给了他,一位美丽的迎宾小姐过来给了她停车卡,又领了她进酒楼里去。
酒楼里装潢古色古香,赏心悦目,侍者把她领到二楼的一间包厢门口,敲了门后,里面响起了一声请进,侍者开了门,对柳箬说:“小姐,请。”
柳箬感觉怪怪的,丛渊请客,难道不该吃诸如铁板烧,串串香,烤鱼之类吗,什么时候讲究成这样了。
她进了屋,里面中间是一张圆桌,花几上摆着两盆兰花,香炉里有浅淡的香味溢出,丛渊不在,楚未坐在窗户边的扶手椅上,看她进来,就起身道:“知道你看到我又要生气,但先吃了饭,再发火,行吗?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