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不爱干活却爱干净,受不了屋子的乱也受不了衣服的脏,但这些都不是问题,她不愿意收拾屋子还有保姆,衣服也都是洗衣机在洗。
结婚六年半了,马上要七年了,他们的婚姻之痒难道提前半年开始了?
肖木子的眼神可能太过fbi,华逸脸色变了,快走几步上前:“怎么了?老婆,你哪里不舒服?”
依旧的温柔,一样的关心。
肖木子觉得她做不到波澜不惊地暗地里调查,她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呐喊马上要一个结果,所以手一伸,已经被握出汗的手机出现在他的面前,她也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的汽车客服说你很勇弄得她腰酸腿疼,还说我品味差,明天烛光晚餐打算给你惊喜。”
咬着牙说出来,每个字都如同一根钢针,向对面的男人飞过去,却从来没有想到,发暗器的她却先疼的肝颤了。
华逸哧地笑了:“你说什么呢?那小子腰酸腿疼跟我有毛关系,什么烛光晚餐,我又不是gay,跟他烛什么光?”
边说边利落地滑开手机屏幕,不用翻页,那短信就在那上面,每一个字都很清楚,他看短信的时候,只一扫而过,然后放下手机对肖木子道:“怎么回事?愚人节提前了?不是明天吗?哦,现在过十二点半了,怪不得,明天我去收拾他……对了,你说我们怎么愚愚他?”
说的那样的轻描淡写,仿佛拍掉身上的一颗灰尘,他说话的时候还对着她挑了挑眉毛,待看清肖木子比锅底还黑的脸色后恍然大悟:“你不是以为他是个女人吧?老婆,怪不得你这样盯着我,我可是三好老公,你不信?现在就给那小子拨回去,你听着!”
说着,他按了一串号码,等着接通,手机里传出一阵欢快的歌声: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看着他坦然笃定的神情,肖木子心里的怒气慢慢地在消散,他的表情没有一丝破绽,打这电话的时候,还嬉皮笑脸的。
那样子好像要揭晓谜底好让肖木子大吃一惊。
她觉得可能是自己冤枉他了,或者这里面有其它的误会。
她想到这里不禁有点内疚,但突然地心又提了起来:不是刚才那铃声!
他打的到底是谁的电话?
华逸见她的眼神,便按了免提。
接通,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华逸直接抱怨:“我说你小子,发了些什么?你开哥们心呢?”
“什么?你还怪我?是你发你想我了,结果被我女朋友看到了,现在把我锁厕所里了,手机都给我砸了,我才安好,我都不知道她给你发了什么,算了不跟你说了,我还得救火……哥呀,你饶了我吧。”
然后便是嘟嘟声。
华逸与肖木子两人对视。
肖木子也不看他的眼睛,旁边墙上趴着一只小飞虫,她凑近墙面,俨然准备解剖,那虫有几条腿几根须子甚至是公是母都得先看出来,肖逸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老婆,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事情上了?”
声音就起腻,肖木子从鼻子里哼出两个字“没有。”
“什么?我听不清。”
“没有。”象蚊子在哼哼。
“真的没有?群发短信想试我?是不是?跟谁学的,是不放心我?还是你有外心了?”他手伸至腋下。
“不行,我怕痒,别动我……”肖木子边咯咯地笑边扭着,不过凭她的小身板怎么能逃过他的魔爪……
第二天早上起来,腰酸背痛,却脸郏生春,头顶着鸟窝站在镜子前,左看右看,哧哧地笑了两声:“虽然三十六了,却也是晚春一枝花……”
声音从厨房里传来:“对,是菊花。”
“你才菊花,你全身都菊花……”肖木子邪恶的跑过去上下其手,“老公,你给我准备了什么大餐呀?”